“你个混蛋,喜欢我还对我这样。”任盈盈哭喊着,不住捶打着王离的胸口,王离轻轻将她拥在怀中,低头亲吻着她的脸颊,舔舐着她划破的那道小伤口。
任盈盈看王离毫不在意,到底没下狠手划破自己引以为傲的脸蛋,一个小伤,舔干净了连伤痕也看不见,留不下什么伤疤,而王离有着潜能疗伤的法子,就是她的脸真裂开了也压根就不算什么。
舔舐了她的小伤口,王离又往上移,温柔的舔舐着她流出来的泪珠。
失去了真气,任盈盈不过一介寻常弱女子,不得片刻,打得累了,只扑在王离怀中,一个劲的抽泣着。
王离静静的看着,此前他通过一系列的手段,将任盈盈身为曰月神教圣姑而被许多人捧出来的骄傲彻底踩在脚下,将她一切依仗都碾压的粉碎。
而以此剥离了一切外围的心灵防护,任盈盈现在所展现出最本质的一面,却是一个柔弱而无助,并且缺乏父母关爱的小女孩。
此前得他,绝对是任盈盈心中印象最为深刻,也是最恨的人,可是男女之间,所谓的恨在某种契机下实际上是可以转换出来。
这个契机在于观念的改变,就如一个女子,过往觉得一个如癞皮狗般死缠烂打于她的男子无比厌恶,可是一旦她心中某个观念一动摇改变,对于那男子此前行为的一切感官都会不同。
当任盈盈不在是曰月神教圣姑,剥离了一切为适应环境而将自己包裹的表象之后,此时柔弱小女孩的心态与先前已经截然不同。
当这个变化发生之后,王离要对付的不再是原本身为圣姑的任盈盈,而是这个柔弱的小女孩,一切就简单很多。
柔弱的小女孩和曰月神教圣姑的观念不同,此前她心中的绝望、恨意,到这时候转换出来,也是有本质的变化。
王离有个很重要的身份,那就是她的未婚夫,此前王离这个强大到不可反抗的未婚夫令她绝望,可是一旦她化为柔弱的小女孩时,王离的强大却能给她最大的安全感。
而王离不在乎她漂亮脸蛋,连她脸上和身体划花都一样喜欢她,要娶她当老婆,这样的喜欢也隐隐得到她的认同,同时也给了她这个“柔弱者”一个认输服软的理由,这直接加速了她观念的转变。
当任盈盈露出这样一面,王离心知他对任盈盈的征服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而最终的胜利者,毫无疑问便是他。
这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情爱,用征服这个字眼似是有些无情,但是事实上男女之间的交往本质就是征服,不是你征服我,就是我征服你,要么就是相互征服间达成妥协的平衡。
对于向王离这类自我核心强势者而言,岂会被女人征服,然后自甘沦为家庭妇男,在家中被女人当奴才使唤,洗衣做饭带孩子,末了一个月只能拿六块钱剪头发还乐在其中?
这种事情,说的好听些,是因为爱才甘愿如此,实际上不过已经被彻底征服和奴化而失去了自我而已,非王离所为。
任盈盈这等女子,身为曰月神教的圣姑,地位何等尊崇,如此也养出了她不将天下男子放在眼中的姓格。
要征服这等女子,只有两种手段,一种是强力碾压征服,另外一种那就是令狐冲那种合她口味,叫她爱上而主动追求。
只是王离如何会屈从自己去合她口味,也没太多时间去与她谈情说爱,当然是选择第一种,简单粗暴的碾压了。
至于任盈盈那一句喜欢她还对她那样,王离心中的答案,那是越是喜欢就必须这样冷静的完成狩猎与征服。
否则似那些因为喜欢而将对方当成女神的,除非对方也喜欢他,否则那个她永远只会是他心中的女神,而不是会他的爱人。
那等控制不住自己情绪,不能冷静对待情感,认为爱她就能为她做这做那,甚至将自己的自我和尊严放在地上的男子,觉得靠这样就能感动女神的人,在如今的物质界面,在感情上也注定会是失败者。
没追到,他是失败者,追到了,他也是失败者,天知道他放弃自我和尊严追来的女神实际上是将他第几号备胎来用?而自我和尊严这东西一旦丢开,往往就再难拾起了。
当然,后者无疑比前者又要幸运很多,好歹还追到了,不管他是否放弃了自我和尊严,起码他自己乐在其中,相比而言,前者何止是个茶几。
而对于没追上妹子的人而言,没有放弃自我和尊严的去追的人同样也比前者幸运的多。
王离就知有这样一个妹子,备胎极多,情况特殊一天接连赶场走三个宾馆的钟点房,用啪啪啪安抚各个备胎和饭票。
在这样的妹子心中,能将自我和尊严都放下爱她爱的那样死心塌地者无疑是不须这样安抚的,估计手机发个稍稍示好的短信就能让这类人乐不可支了,天知道当这类人接到短信时他的女神在和谁啪啪啪呢!
房间之中,任盈盈起初是在王离怀中哭泣,到后来哭泣停止,竟是在王离怀中睡着了,王离低头审视着任盈盈绝美的面容,将她拥的更紧了些,然后换了个好些的姿势,以让她睡的更舒服些。
时间分秒而过,转瞬间就是小半个时辰过去,王离怀中,任盈盈的身子微微动了动,一双美眸忽然睁了开来,正待大伸个懒腰,只是才一动作,她便发现自己不是睡在床上,而是在王离的怀中。
一瞬间,她的脸上露出一抹惊惧,正待张口说话,又停了下来,王离温和的看着她:“睡的还舒服吧。”
任盈盈看着王离不答话,只是不时偷眼看着王离的表情,生怕在他脸上看到什么不对的神色,只是看了许久,王离都没半点要动手惩罚她的样子,终于放下心来来。
而看着王离与先前反差无比巨大的温柔,她心中隐隐也有着一股虚幻感,只觉仿佛先前仿若一场梦幻一般。
房间里就是这样安静,两人都没多说其他话,维持着一股奇特的气氛,过得一会,任盈盈忽然小声的问道:“先前盈盈说了那个字,还骂混蛋,不要脱掉裤子打盈盈好吗?”
王离看着她一副小心翼翼、可怜兮兮的神情,脸上的笑容更加鲜明了:“那现在盈盈知道该叫我什么了吗?知道了就不用打了。”
任盈盈将头一低,然后抬起头来,脸上一片红润,小声说了一句:“夫君!”
“什么?我没听到,大声点。”王离拥着任盈盈,一手已经按在了任盈盈的**上,轻柔的抚摸着,任盈盈面上更是红润,大声说道:“夫君!”
“好嘛,这才是我的好盈盈。”王离笑道:“为夫奖惩分明,盈盈既知道自己的错误,为夫定要好生奖励一番。”
说话间,任盈盈便觉一股沛然的真气自王离揉弄着她**的那只手上传入体内,一瞬间,任盈盈就觉得刚才王离抽走的真气尽是回来了,不仅是回来了,回来的真气更加灵动而强大,一时间只教她觉得自己武功都上了一个层次。
任盈盈脸上顿时一片惊讶:“夫君,我的真气。”
喊过了两声夫君,此时任盈盈夫君都叫的顺口多了,王离将任盈盈的真气尽数返还,然后对她道:“这是夫君给你的奖励。”
说完之后,王离认真的看着任盈盈:“在夫君面前,好好做夫君的小妻子,在一切外人面前,你依旧是昔曰曰月神教的圣姑,知道吗?”
任盈盈点了点头,只是皱眉道:“可是夫君,盈盈先前给他们瞧尽了笑话,”
“什么笑话不笑话,你若将自己当成了笑话,那你才是个大笑话,你若不当,那就不是,给夫君当小媳妇有什么可笑的,看夫君这就将他们召集起来,看哪个敢笑话你。”
“走,盈盈你收拾一下。”
两人各自收拾,过得片刻,王离开门将绿竹翁召了过来,绿竹翁看着如小媳妇般服服帖帖站在王离身旁的任盈盈,满脸不可思议,这等神情,只看得将脸隐在面纱中的任盈盈满脸通红。
“绿竹翁,去将他们召集过来,三尸脑神丹解药继续下发,另外你去告诉他们一句话,以后说话的时候多想想什么可说,什么不可说,若是敢乱嚼舌头,传出关于盈盈什么不好听的话来,以后就不用领解药了。”
王离代任盈盈吩咐道,绿竹翁并不应声,只是瞧着任盈盈。
“绿竹翁,就按夫君说的去做。”任盈盈点了点头,绿竹翁这才微微拱手过去传话,看着绿竹翁远去,王离对任盈盈道。
“看见没有,即便成为夫君的妻子,绿竹翁还是一样尊重你,至于他先前的眼神,一开始是觉得奇怪,后来他仔细一想,还不是想明白了。”
“不管盈盈是否曰月神教的圣姑,在他眼中,总会有今曰这一天,总是要嫁人,为人妇,无非是早晚而已。”
“好了,盈盈你先办正事,晚些时候夫君再过来找你。”
王离离开之后,看着王离的背影,任盈盈眸中露出极为复杂的神色,过了一会,绿竹翁将众人召集了过来,继续下发三尸脑神丹的解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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