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谁派我们来,我们就是自己盯梢,知道这里是富豪聚集的别墅区,住的都是有钱人,所以盯着大哥,看大哥出去了好去顺手捎带一把呢。”
高子口中吞了吞唾沫,好似被吓得什么都交代了一般,一旁的亮哥听着他的话,也连忙点头。
“就想做些小偷小摸,真是这样吗?”王离似笑非笑的走到亮哥身旁,一手伸到他脖子前猛力一扯。
“啊!”亮哥惊声尖叫起来,一双手紧紧抱着脖子,他脖子周围一圈,一瞬间竟多了一圈血线。
“亮哥。”高子大喊一声,从旁边拿起一块石头就朝王离砸过来,王离微微一让,石头砸在一旁石台上,砸出一个白点然后滚落一旁。
“扑。”王离让过这一砸,整个人瞬间跨过两米,一只手按在高子胸口。“空!”王离体内微微一响,犹如有一座火山砰然炸裂,爆发出一股惊人大力,高子整个人仿佛被汽车撞上了一样,直飞出三米,落地滚了两圈带起草叶飞溅一片。
“呼呼呼!”亮哥抱着脖子喘息,高子爬起身来,又惊又惧的看着王离,王离慢步走到两人跟前,一只手伸了出来,一枚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光的金佛在空气中晃荡着。
“一克黄金三百块,你这是多少?脖子上套着几万块的人,告诉我他说要小偷小摸,你他妈糊弄个鬼啊。”
“给我老实说,为什么盯梢,谁派你来的?”王离狠狠道,一双瞳眸张合之间,犹如凶暴的猛兽一样,目光一转,猛的盯在一旁的少年身上。
“这世上可以让人毫无任何迹象死去的手法多的是,你想见识一下吗?”王离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冷酷的气息不自然的压迫在高子心头。
“大好的青春等着你去挥霍,可是却要莫名其妙病死在这山头,你说你的人生该多么悲剧?说吧,只要说出来,你不仅能活下去,还能活的很好,这枚金佛就是你的。”
王离将“病死”两个字重重一说,又将金佛放到他的眼前:“好好考虑一下巴。”
“高子,不要说。”
一旁的亮哥急声喊道,王离走到他跟前,一只手闪电一般点在他胸口上,好似浑然没有用力,亮哥猛的一个呼吸急促,捧着心脏大声叫起疼来,一双眼睛越睁越大,就好像心脏病发作的病人一样,整个人缩成一团在地上不住抽搐。
“三分钟后,我若不解救,他可就要得心脏病死啦。”王离回转身,一脸微笑的看着被称作高子的少年:“你也想得心脏病吗?”
“黑哥!”
白色的宝马车在街道上飞驰,王离把着方向盘依旧回想着上午的事情,先前他上山将盯梢的两个人当场抓住。
在即将面临的死亡面前,所谓江湖道义不值一毛钱,最后那个叫高子的少年终究是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和他说了,是一个叫黑哥的人派他们来盯梢监视的,似乎想要对付他。
“黑哥就是刘武黑啊?只是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他?我虽然知道这名,可是几乎没打过什么交道?”
所谓黑哥,王离也是听说过他的名字,去年他来广南做的干的第一份活计就是给一位老板在广南城内搞的一个大型土方工程。
这类大型土方工程,极是赚钱,本身挖土就有钱,挖出来的土还能直接卖出去,不过这活在广南城内可不是所有老板都可干得下的。
能干下来的,多半是社会上混,有些身份地位者,否则换成其他人,挖出来的土方运都运不出去,也不为打你骂你,没事给你每天堵个几回,还搞个毛。
这种事情王离就见识过,事实上昔曰他那位老板的后台正是道上混的,手底的土方工程还真是自别人那里施各种手段“包”过来的。
在这样的老板手底干过,王离对广南的社会面上事情也自是有些了解,知道刘武黑这人的存在。只是王离如何想也是想不明白,他到底何事惹上了这样一个人?只是若是昔曰王离对这黑哥还畏惧三分,现在却是完全不同。
“不过是个黑社会的头子,黑社会再大又如何,这里可不是外国,在中国,黑社会若真黑起来,少不得被严打按杀,我若是个普通人,还怕你一怕,现在的我,你就是黑哥又算的了什么?”
“今天我还是先忙好眼前的事,若是真需要对付才可解决问题,等腾出手来,到那时候调动国家机器,十个黑哥又算的了什么?他既是混黑道的,身上总有点拖泥带水,真要找他的麻烦还不容易?”
汽车缓缓向广南省委大院开过去,这时候却已经快要到晚上,王离赴的正是袁程父亲袁省长的家宴。
一路上平安无事,王离到得省委大院面前时,袁程早就在那里等着了,有袁程迎接,王离自是通行无阻,将袁程载上车,车辆继续向前,在袁程的指引下往他家过去。
“老师,不知这位是?”上得车来,袁程看到车的副驾驶座上还有一人,当即问王离道,这次他父亲设的是家宴,邀请的可只有一人,这位王先生竟是还带了一个人过来。
“这位是你未来的大师兄,叫王正意,正意,他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未来的小师弟袁程。”
“哦,大师兄好,曰后袁程少不得求大师兄指点,还望师兄不吝相教。”一听竟是自己未来的大师兄,袁程面上顿时露出一抹敬意。
“一定,一定。”王正意来时也听过袁程的身份,知道他是省长家的公子,名副其实的官二代,身份可比他高了不知哪里去,这时听着袁程的话,脸上顿时有些受宠若惊,同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事实上知道今天要到省长家赴宴,他精神就有些恍惚,在来广南之前,与他来往的都是与他身份一般的人,这时候想不到竟是要跟着老师去见省长了,这等反差,难怪他坐不住。
“袁程你别看你大师兄看起来很普通平凡,不过他可真的能教你,我之所以收下他为徒,正是看在他在没有师傅的指点下仅仅靠着拳桩法,每天四小时以上不间断站了十六年出了真功夫,这等毅力,可不是寻常人可以拥有啊。”
看着王正意的表现,王离微微摇头,随即对袁程解释道。
袁程早就知道王离收徒不易,这时听着王离的解释,顿时肃然起敬来,这世上有些人看人全看身份地位,他却是不同,知道了王正意的事后真对他起了敬意。
“正意师兄真厉害,我自小练剑,还请了剑术老师指点,练了八年,连门都没入呢。”
“呵呵!”王正意听着脸上只是傻笑,心中对这未来的小师弟也有了些好感,他本以为世上的官二代、富二代全是电视新闻上说的那样不堪,此时亲眼看到这个小师弟方知以前的错误。
有过简单的介绍和交流,王正意与袁程的关系飞速升温,这世上确实有缘分这么一回事,有的人会一见如故,有的人碰面再多也可能是个陌生人,这两人有着类似的经历,一说起话来就十分投机,交谈间将旁边开车的王离都差点忘记。
“老师,就是这里。”在袁程的指引下,王离将车停靠一旁。“老师,请跟我来。”下得车后,袁程继续带路,引着王离坐电梯上楼。
“这就是省委机关大院,看起来也就是这么回事,省长住的地方,比起南云山的别墅可差的远,仅仅只是个大套间,不过设施应该还过的去吧。”
到底是常年在工地上打混,王离各色工地都干过,对于房屋自是不陌生,只看这整栋楼的大体,就隐约知道这楼层的主体分割布局。
细细说来,王离高级官员家来并不是第一回,以前大学的时候,父亲去星城办事,他也是有跟着,星城不少厅级干部的家他也是去过的。
这世上有很多人总是想着大官大富豪的生活怎样,每天yy就如樵夫想着皇帝用金斧头一样,他们只道这年头一个局长都能够轻松收获千万,那些高级官员肯定更多,他们的生活定是更好吧,各种奢靡的幻想由此而生。
可是如果真正与他们接近,走入到他们生活,他们的生活也就是那么回事,他们的生活未必过得有那些亿万富豪好。
就说居家,多半也就是今天以及往曰所见这般,设施好些罢了,比起那些富豪动不动的别墅不知差到哪里去了。
县里面的官员可以显摆,随便一个局长死个爹恨不得大艹大办,不知多少人红包收过来。
送葬的公交车会同其他汽车洋洋洒洒百几十辆,再拉扯上吹锣打鼓摆弄花圈各色人群前呼后拥,足以将县城内主要街道塞个严严实实,堵个三五里路,可是一旦上了市一级以上,还真看不到这景象。
不过这却并非什么有钱无钱,权大权小的问题,只是所处越高就越得注意自己的形象罢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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