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白沙被顾蕊这么一吓,哪里还敢再说什么,立马就跪了下来。
她身后的丁藤与丁桂,也都跪了下来。
大丫头都跪了,就更别说小丫头们了。顾蕊冷哼一声,昂首挺胸,走进了房间。
直到看到顾荞,顾蕊才知道,为什么白沙会挡着自己,不让自己进来看顾荞。因为现在的顾荞,也确实是不方便见外人。
“十六!这是怎么回事,是谁?谁这么大胆?”顾蕊见到顾荞的惨样,顿时大怒,手向背后一指,暴怒道,“是不是那三个贱婢!是不是她们将你绑起来的!”
“十娘,这事与她们无关,是我自己要求她们绑我的。”顾荞声音微弱地说道。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顾蕊根本就不信,大声地喝骂道,“十六你放心,你不要害怕,今天十娘给你做主!一定要将这些欺上媚下的贱婢们,全部都卖到勾栏院去!”
勾栏院?外面跪着的几个丫头,都吓得哆嗦起来。
“十娘!真的与她们无关!你走近些,看看我!”顾荞说着,将头低下,用头顶对着顾蕊,说道,“十娘,你看看我的头!我的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你的头顶?”读>小说 .顾蕊疑惑着走近,看了一看,顿时吓得跳了起来,“十六!这是怎么回事!你的头,怎么秃了这么大一块?”
顾荞的头顶上,赫然有着鸡蛋黄大小的一与人秃斑。
这块秃斑里,一根头发都没有,光亮亮的,反着光。顾蕊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十娘,你知道我的毛病的……前段时间,我特别的焦虑,所以……”所以控制不住自己,大力地拨头发。只有在头发被拨出的那个微微的疼痛感中,她才会觉得心里舒适一些。
可是,头发太容易被拨出来了。所以,为了那种舒适的感觉,她就只好一根接一根的拨。
等到白沙进来,发现地上那么大一堆的头发,惊叫一声,将她从焦虑中唤醒时,她已经生生将自己的头顶拨出了鸡蛋大小的一块斑。
不知觉间,自己头顶就成了这个样子,顾荞也是害怕了。
她是一个对自己能狠得下来的人,于是当机立断,让白沙几个,将自己的双手给绑了。
起先白沙她们几个还不敢,是她以死相逼,她们才终于将她绑住的。
已经有三四天了,这三四天里,就连吃饭、如厕这样的小事,她也必须求助于白沙几个。
除了这样的方法,她不知道还能用什么办法,才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手。她根本已经没有办法靠自己的意志力,来控制自己的双手了。
而这三四天里,她也想着,也许娘亲会第一个发现她的不对劲?毕竟,她已经几天没有去她那里请安了。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第一个发现她的不对劲的,反而是已经嫁出去了的十娘。
她的心底,那种又酸又涩的味道,真的是不知道要怎么样描述,才能够描述得出来。
“你这傻孩子,怎么能对自己做这样的事!”顾蕊叹息着,也不知道她到底说的,是顾荞给自己头顶秃了的事,还是将自己绑起来的事。
顾荞自身都已经是泥菩萨过河了,哪里还能够帮助到自己?
顾蕊只得失望而归。
可是没有想到,她回了娘家一趟,耽误了那么久,林恩之竟然还没有回来。
他在哪里?顾蕊甚至连想都不用想,就能够猜,肯定就是在那个外室那里。
可是,她却不敢再去找林恩之的麻烦了。
身上好痛啊!她轻轻地按了按身上,感觉到钻心的疼痛。刚才在娘亲那里,她情绪太激烈了,还没有觉着,现在情绪稳定了,却发现,身上的疼痛,也更难忍了。
将房间里的下人都赶出去,她又轻轻地掩上门,再揭下自己的衣裳,拿着镜子照着自己的身上。
不由得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那几个青中带红的脚印……就是方才在那里,被他踢的吧?
他可真狠啊!对自己这个原配妻子,也可真是下得了狠手啊!
顾蕊越想越是悲伤,倒在床上,拿被子捂着自己,呜呜地哭了起来。
艾草静静地站在自己的耳房门口,立着耳朵,极力地听着从顾蕊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哭声。
原来她也会哭的吧?艾草冷笑一声,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她是长得丑没有错,可是,该她得的,谁也不能少了她的!
林恩之,你还欠我一个姨娘之位呢,什么时候还回来!
“记着,回去以后,低调一些,懂事一些……”房间里,还飘着一股男女欢爱后的气味,林恩之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手慢慢地抚摸着怀中的娇嫩身躯,一边小声地传授机宜。
“既然你已经将她们几个都吓住了,就要好好地利用这个机会,在十四娘回来之前,便将这几个店掌握到手里。等十四娘回来想再什么,便已经迟了……”林恩之细细地对她说道。
“公子……”白梅被他抚摸得舒服极了,将头窝在他的颈窝里,直哼哼,根本没有用心听。
林恩之顿时脸色就是一冷,手下用力一捏。那敏感的葡萄一下子就被他的指尖掐破,冒出了血珠来。
白梅痛呼一声,身子蜷成一团,痛得直哆嗦。
“贱人,不要以为你做出了点成绩,就得意忘形了!”林恩之一脸冷厉地对白梅说道,“记着,我跟你说的话都好好说着!要是没有记住,做得不够好,坏了我的大事,你就给我去死!”
方才还是一脸柔情蜜意的情郎,突然间,就好像变了个人一般。白梅被他吓得连痛都不敢呼了,撅着光屁股,趴在大大的床上,瑟瑟发抖。
“你也别害怕。”突然间,林恩之又换上了一张柔情款款的脸,“只要你好好地听话,好好地帮我办事,我答应你的,什么都不会缺你的……”
只不过是个姨娘的名头而已,也算不得什么。
偏偏这些女子们都是傻的,听他应承以后一定纳她们为妾,就屁颠屁颠地扑过来,什么事都愿意替他做。
看着白梅那恐惧的脸,林恩之突然觉得非常的爽快。他拍了拍白梅的头,说道:“我又想了……你舔舔,舔硬我,我又让你再舒服一回。”
白梅现在根本没有兴致,可是却根本不敢违抗他,撅着屁股,低着头,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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