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那名白人冲着范东冷笑一声,之前就收到赵鹏宇的通知,让他们教训一下这个小子,现在一看这么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心里盘算着待会下手留点力气,别一下给打死了就不好交待了,嘴里冷酷地说道:“小子,我们来玩两手?”
苏然和范东对视一眼,都猜到肯定是赵鹏宇的指使,都暗自摇了摇头,这家伙还是真不安份.
范东扫了一眼这个白人,也就比一般特种兵强点,实在提不起兴趣,也就淡淡地回绝道:“不用了,我们走吧。”
赵鹏宇在一旁一听,还以为范东怕了呢,嘴里挑拨着:“就随便玩玩,点到即指,范兄就不想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展示一下自己?”
范东看到赵鹏宇那看着就很欠揍的脸,忽然改变了主意,也就淡淡地说道:“那就玩玩!”
赵鹏宇一听生怕范东反悔似的,连忙对那白人说道:“卢肯斯,下手轻一点,点到即指啊!”说着冲他使了个眼色。
那叫卢肯斯的白人收到赵鹏宇的暗示,嘴色勾起一丝冷笑,脖子左右晃动一下,发出咔咔的响声,对着范东伸出食指勾了勾。
苏然见状,拖着行李向后退了几步,为他们腾出了空地,对于范东她信任的很,脸上一点担忧之色也没有。
卢肯斯见范东在自己面前站好,便以挥拳向范东的脑袋上砸了过去,他收到的指示就是好好教训范东一顿,最好让他在床上躺两个月。
卢肯斯的拳头硕大,上面青筋暴起,一拳打出带着凌厉的拳风。
眼看拳头就要砸到那个脆弱的脑代,卢肯斯的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能在非洲这块土地给别人当保镖,手下都是有些真功夫的,卢肯斯在英国特种部队服役过,之后又打了几年地下黑拳,对自己的拳头很有信心,相信这一拳绝对能把这家伙打的满脸开花。
不过让卢肯斯瞪大眼睛的是,这一拳眼看就要打到范东的脑袋上时,眼前的范东忽然消失不见了。
等卢肯斯正准备四下找寻时,身后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轻轻地说道:“我在这呢。”是范东,在拳头就要临身的片刻,一个错步就转到了卢肯斯的身后。
卢肯斯的瞳孔猛的一缩,也反应奇怪,猛的把腰一拧,身子一旋,屈膝向范东撞了过去。
范东身子一滑,就滑向了卢肯斯的另一侧,依然含笑的看向他。
卢肯斯的面部表情一下子变的凝重无比,能轻易躲开他这两下,看来对方也不是易于之辈,终于拿出了全部实力,身上的气势陡然暴出,一记鞭腿向范东扫去。
范东身影一晃,登时人影又告不见,再出现时在身子的左侧,好似一脸讥笑的在看着他。
卢肯斯怒了,这个臭虫,交手以来仗着身形灵活,让卢肯斯招招落空,眼中已经腾起了火苗,他发誓誓,要是让他捉住,一定要拆了这小子的骨头。
卢肯斯暴喝一声,脚下快速的挪动,又挥拳向范东打了过去,范东身子一侧,躲开了他的拳头。
卢肯斯却泛起一丝冷笑,他这一拳是个虚招,真正致命的是其后的右勾拳,已经带着拳风向范东打来。
范东似乎已经愣住了,张大了嘴巴,一点反应也没有,被卢肯斯这一拳狠狠地砸中了脸部,身子一歪向左倒去。
这种一拳打到实处的感觉实在太爽了,卢肯斯也一下子释放出憋了半天的火气,紧跟着又是一记左勾拳出去,砰的一声将身子砸正,接着一记下勾拳,击中了下巴,将这家伙身子直接打飞了出去。
就听一声惨呼,这家伙仰面摔了出去,而在半空中还留下了一口鲜血和几颗牙齿。
这几下拳拳到肉,本就是卢肯斯的杀招,连环组合拳,结结实实的击中了这家伙,卢肯斯估计也完成了老板的交待,也就没有再上前,开始转身走回原处。
只是刚一转身,卢肯斯的表情就像是见到鬼一样,只见范东正笑盈盈地站在那里,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卢肯斯的脑子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了,如果范东在那里,那刚才自己击中的又是谁?慌忙回身看去,就见自己的雇主赵鹏宇正昏迷不醒的倒在地上,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
卢肯斯连忙大叫一声:“老板!”便急急的跑了过去,查看起赵鹏宇的伤情。
手下几个保镖也都一头雾水,两人正打的好好的,自己的头突然发了疯一样的向雇主冲了过去,把他一顿海扁,这会卢肯斯招呼着几人,七手八脚的抬起赵鹏宇,向附近的医院走去。
范东看着几个离去的身影,心里暗笑着,刚才他只不过对卢肯斯的心神略加影响,让卢肯斯产生错觉,将赵鹏宇给教训了一下,省得老在自己老婆面前唧唧歪歪。
正在心中暗爽,忽然腰间一疼,就见苏然神色不善的看着他,没好气地说:“这下你高兴了吧?现在我们怎么办?连车都没有,接下来怎么走?”
对于赵鹏宇被打苏然不用问也知道是范东做的手脚,对他的伤情连一丝关心也没有,谁让他老是在自己和范东面前挑拨来着,只是现在把这个向导给丢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范东倒是一丝担心也没有,实在不行给尤成打个电话,相信连飞机也能调来,现在陪着笑脸哄道:“老婆放心,一切交给我,保证给你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两人正说着呢,一辆破旧的大众越野开了过来,上面有不少碰撞的痕迹,经过他们身边时停了下来,刚才在飞机上结识的方叔把头伸出车窗外问道:“苏小姐,没人来接你们吗?”
苏然欠着身子笑着说道:“我们的导游出了点意外。”
“你们去哪?要是顺路的话带你们一程!”
苏然一听就说道:“我们去库坦行省的塔古镇。”
方叔半闭着眼盘算一下说道:“那正好,我要去莫干省,可以把你们捎到赞比镇,那里有去塔古的巴士。”
苏然欣喜地说道:“那太谢谢你了方叔。”
方叔不以为然地说道:“谢什么,都是华夏人!”说着打开车门走了下来,又冲着里面用英语喊着:“嘿,快下来搬行李。”
说完小声地对苏然说道:“黑人都懒,叫一下动一下,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苏然深有感触地点了点头。
这时车上下来一个当地的黑人,皮肤黝黑黝黑的,在阳光下面都闪闪发光,看到是一名华夏的美女,露出一排排白亮的牙齿,连珠炮似的说道:“嗨,美女,我叫科菲,大家都叫我疯跑的羚羊,我是斯通跑的最……”
看来黑人嘴都碎,怪不得能创出黑人饶舌这种音乐呢,苏然也被这个叫科菲这一通说词给惊着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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