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东跟着蔡耀明进了营房里,戏谑的向着蔡耀明说:“好哇,早知道你用心不纯吧,原来拿我当磨刀石来着。你说这帐我们要怎么算?”
蔡耀明用近乎谄媚的笑,小心的说:“我早想煞煞他们的骄气,一直没什么办法,这不只好麻烦您老人家出手了。不过你放心,下午咱就开始,我这的枪你随便玩,子弹可着用。”
范东没好气的说:“你就不怕我被打倒了?”
“你什么斤两我不清楚啊,再说军人崇拜强者,你把他们打服了接下来的日子你就可以在这横着走了。”
两人说了会话,一会午餐时间到了,伙食还真不错,跟着这些军人一起,范东也多吃了两碗。吃过了饭,蔡耀明招过一个战士,让他带着范东到军械库去。
这个叫虎子的战士,宽鼻子厚嘴唇,不爱说话,看着很憨厚,早上交手的时候范东却见识过他呲木着眼珠着时一幅吃人的样子,到了军械室,虎子也不多话,指着各种型号的枪一一介绍起来。型号参数介绍了一遍,又顺手拿过一把九二式手枪,三下五除二拆成了零件,介绍枪的构造来,完了又飞快的组装起来,往桌上一放,也不说话在,只挑衅的看着范东。
范东依着脑子里的记忆,依样画葫芦的拆装了一遍,虎子眼里闪过一道异色,也不说话又抄起另一种,演示起来,就这样两人一个教一个学,很快把库房里几种型号的枪械都拆装了一遍,完了兴致勃勃的让虎子带到靶场,虎子示范了一下射击姿势,又讲了一遍射击的要领,就让范东自己射击了。
范东回忆着虎子的动作,试着瞄准了半天,呯的一声,打偏了,范东闭目回味了一下射击的过程,又抬手放了一枪,比刚才好多了,又呯呯呯打了几枪,范东渐渐的记住了射击的感觉,两个弹匣打下来,范东已经可以做到弹无虚发,指哪打了。
这边范东射的痛快,却没看到后面虎子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了。看到范东进步这么快,虎子索性把枪械库里的各种枪让范东都玩了个遍,又教了各种身姿下的射击,运动射击、速射,双手互换等,依着范东现在的记忆力和对身体的掌握能力,很快就将这些动作作的纯熟无比。
一圈下来虎子看向范东的眼神已经充满了崇拜,由衷的说:“范老师你真厉害,我以前只崇拜我们队长,现在改崇拜你了。”
范东被说的不好意思,谦虚了一下,虎子真切的说:“真的,你功夫那么好,射击也学这么快,你看你那个功夫那么好,能不能也教教我?”说完,两眼放光,期期的看着范东。
范东也挺喜欢这个虎子的,一拍虎子肩膀:“行,明天早上开始我教你。”虎子闻言,一把蹦了起来,突突突的跑掉了。
范东看了哭笑不得,没过一会,蔡耀明带着他的小队跑了过来,兴奋的说:“听虎子说你答应教他功夫了?”范东点点头,蔡耀明热切的说:“那你看我们小队的人能不能一起教?”闻言,十几道目光都辣辣看向范东,上午范东展露的身手大家可都领教过,一帮平日里牛哄哄的兵王们也只有一个‘服’字。
范东想,反正一只羊也是赶,两只也是放就说:“没问题。”哦,整个小队的人都欢呼起来,一起围住了范东,抬起范东,高高的抛起,落下,再抛起……。
晚餐的时候也许是因为范东来,竟然准备了几箱老白干,范东总算见识到军人的豪迈,军用的茶缸,咕咚咕咚都是一口干掉,整个小队的人纷纷向范东敬酒,在这群可爱的军人面前,范东放下了一切,和他们一起大声的欢笑,大声的唱歌,大口的喝着酒。
第二天一早,小队已经列队整齐的在等范正了,见范东到了,蔡耀明表情严肃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大声念到:“经军区领导决定,特聘请范东同志为安平军区猛虎特种大部利箭突击队武术教官,安平军区委员会。”蔡耀明念完,带头鼓起掌来,完了大声的说道:“范教官的功夫你们是见识过的,这次机会难得,希望同志们一会好好的听,认真的练,下面请范教官给大家上课。”
范东走上前去,驾轻就熟的给队员们演示讲解起来,完了在身后指点着队员练习,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下午蔡耀明拉住范东挤眉弄眼的说“军区首长说了,除了个别的项目,其余的训练项目你都可以参加,怎么样?来不来?”范东大喜:“参加,当然参加!”
就这样,范东早上教授拳法,下午和队员们一起训练各种战术动作,侦察反侦察,特种车辆驾驶技术,野外生存技巧,晚上蔡耀明单独给范东讲解战场地形,小队战术应用,战场手语等知识,这十来天,范东也喜欢上这种军营生活,各种训练科目成绩也进步飞快,很快的赶上了其他队员,又一次的震惊了小队成员们。
这天下午是25公里负重越野,范东想测试一下自己的体能极限,就找蔡耀明要来了配重块,手腕、脚腕、身上,能塞的地方都塞满了,这样算下来比其他队员多负重了45公斤,跑到一半的时候范东已经气喘如牛了,加了配重的手和脚每抬一下都份外的艰难,全身酸痛无比,范东只咬着牙,坚持再坚持,只盯住前面的队员,机械的跑着,跑着跑着,范东意识模糊起来,只记得不停的跑,跑,跑……。
慢慢的,许久没有动静的内气沸腾起来,一股热流从会阴窜起,向上一路窜了上去,这股热流给了范东没大的力量,忍不住长啸了一声,加速向终点冲了过去。
一到终点的空地,范东就甩下了背包,一招一式的打起拳来,范东已经感到任督二脉突破在即,那股热流在身体里越来越烫,身体表面已经一片赤红。
范东只集中精神,在灵觉的配合下,控制着这股热流向一处处阻塞冲过去,每冲过一处,范东就痛上一分,到后来全身已如被撕裂一般,范东只咬紧着牙,眼珠已经布满了血丝,鼓动着热流向最后一处冲过去,张于,一丝两丝,最后一处也慢慢松动了,最终轰的一下,被热流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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