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才长叹一声,这才娓娓道来,原来周永才四十多了,一直没个孩子,直到年初的时候媳妇检查出怀孕了,这下把两口子高兴坏了,谁成想有一次周家嫂子打水时跌了跤,孩子自是没保住。
此后周家嫂子也一直叫嚷着身子没力气,也没什么食欲,开始周永才没注意,只以为是没了孩子心情不好,谁知道人也快速的瘦了下去,这下可吓坏了周永才,市里省里的医院都跑遍了,也没检查出什么,只说要加强营养,给开了些开胃健脾的样,但人就是不见好。周永才这正犯愁呢,正思量着找个时间去京都的大医院给看看。
陈刚一听,酒杯一放:“那我要看看嫂子去。”作势欲离桌,周永才一把按住陈刚,自己转身上楼去了,还在楼梯口呢人就喊上了:“锦红,锦红陈刚兄弟来看你来了。”
一多会,周永才搀着一个妇人下了楼,瘦的已经皮包骨了,两人赶忙起身迎上去,妇人软绵绵的道:“两位兄弟来了,我这身子不争气没法陪你们了,你们一会多喝点吧。”
陈刚和周永才伴着妇人左右坐下,陈刚软声的说着一些宽慰的话,范东一旁用灵觉探查起来,良久又思索了一翻,才开口道:“嫂子怀孕之前应该很怕冷吧?”
周家嫂子不知范东为何如此问,只软软的点了点头。
“之前每天夜里时分应该有点低烧是吧?”
周家嫂子点点头,周永才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范东又沉思了一下:“孩子没了之后周哥应该没给嫂子好脸色吧?”
周永才有些讪讪的摸了摸脑瓜子,范东沉声说道:“要是我所料不差,嫂子这应该是阴寒入体,加上嫂子一直心情不好,所以导致肝气郁结,以致脾胃失调,要是信得过我的话我给嫂子扎上两针试试。”
周永才大喜,自家媳妇这病看了那么多大夫,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今天范东这么透彻的一讲,让周永才看到了希望,急忙道:“信的过信的过,范兄弟你看怎么给你嫂子治治?”
范东让周永才给找一付针炙的针具和酒精等,周永才用手机打了个电话,一会功夫一个小伙子骑着摩托给送了过来,范东接过消过了毒,示意周永才撩起媳妇的衣襟先在背部肝俞穴下了一针,又在腹部章门和腕部的内关各下了一针,然后不时捻动针具,一边用灵觉配合检查,过了一会觉得差不多了,收了针具。
过了没多会,周家大嫂放了个响亮的臭屁,红着脸小声的说好像想吃点东西了。
周永才大喜,看范东,范东让熬点白粥温养一下肠胃,又嘱咐了几句饮食上的注意事项,特别让周永才注意开解一下周家大嫂,看样子过半个月再针炙一次应该能除根了。
重新请回了饭桌,这一回周永才自是热情非凡的招呼起来,吃过了饭推掉了周永才的挽留,两人坐上回程的车,车上陈刚大奇:“你行啊,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一手?”范东也臭屁道:“我还学了好几手呢,要不要试试?”说着手就向陈刚腰间探去,两人嬉闹最一阵,范东今天露了一手自然也让陈刚脸上大有光采。
回到市里范东被陈刚拉回了家,说最近陈妈妈也有点胃口不好,让范东给看看,范东自然没二话。到了陈刚家,陈妈妈看见范东也很高兴,埋怨怎么不长来玩了,陈刚把范东治疗周家嫂子的事大吹一顿,陈妈妈将信将疑,范东观察了一下,陈妈妈这应该是思虑过度引起的脾胃不适。
陈妈妈一听倒起苦水,“小东你是不知道,这死孩子尽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哪回他一出去我就提心吊胆,小东,你们是从小长大的朋友,阿姨也没把你当外人,你可得帮阿姨看着他点。”陈刚在一边闷着头不作声,范东只好好言宽慰,讲了几句,范东把陈刚叫到身前,在陈妈妈身上示范怎么按摩,一边讲解。
以和陈刚的关系来说,范东每天帮陈妈妈按摩自是没什么关系,但范东有意调节一下他们母子的关系,所以才教导陈刚按摩的手法,而且相信陈刚亲自按的话陈妈妈会好的快些。帮陈妈妈做完按摩,范东又叮嘱了几句,回了家。
到了家范东思索着自己针炙技法已经练熟了,可以给父母针炙了,又耐着性着说服父母,还在自己胳膊上示范了一下,父母才同意,二老都是老顽症,范东又不肯下重针,宁愿多针炙几次也要求个稳妥,就这样忙忙乎乎的给二老也作好针炙,二老都欣喜不已,孩子有了出息当老人的当然高兴,这自是没话说。
第二天,周永才打电话过来说钱已经打到帐上了,并欣喜的诉说昨晚周家大嫂又吃了两碗白粥,不是怕一下吃多撑着只怕还要吃,两人电话里聊了几句,范东回公司给周永良办发货,公司然是又一番震动,这才没几天,范东又拿到了订单,而且从定水县那样的小县成,一时间议论纷纷,一些人就猜测范东是哪个集团公司的太子爷,一时间公司女同事看范东的眼神都亮闪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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