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们都有怨气,程飞是很开心的,他表面上装作没有什么罢了。因为程飞与冯云山的靠近,就会令得杨秀清和萧朝贵嗅到了危险的味道,他们心里是不高兴的,那么就会更多的手段来对付程飞这一边的人。
在屡次地受到了压制的情况下,程飞这一边的人就会感受到了不公,心里会生出怨气,从而离心力就会增大了。以后他们就会跟着自己走了,能拉到的人就会增多,他们也会更死心的。
以后的曾国藩不是说了吗?太平军后期的几十万大军还比不上初出广西的三万人马,而杨秀清的人马是太平军最为精锐的,同时石达开所部也是百战精英。
而现在石达开的人马自然就是最为厉害的,虽说只有一千来人,而经过程飞这么多的举动之后,程飞所获得的人心是在不断地增加了,到时说不定就能获得更多的人来相助了!那时增加的战兵人数就会多起来了。有这样精锐的人马去到哪里不能获得成功呢?
程飞还嫌杨秀清等对他的针对还少呢,他还想你再来多点,再让他的部下都是怨气连连。到时负气是能把他们给全部带走的,反正自己也有了一套的方案了,只是可惜了,他们对洪秀全还是有着幻想的,要想破掉人们心中的顽固思想,也不是这么容易的,更何况这些人心中的思想太深固了。
历史上就是天京之变,才令得他们一切都醒悟过来,不然的话,个个都不会醒悟过来,还会迷于上帝所说的。
“东王有令!立即撤退!撤退!”这一股命令是最后才向程飞传达的,程飞身边的人更是不满了,为什么这么久才传给他们啊?
程飞却是一笑,他只好是跟上冯云山,一定要保住冯云山的一条命!他就是不想让冯云山走全州。
于是程飞便到了冯云山那里,他又一次地劝说冯云山在大队过全州的时候,他一定不能过,要走另外的路。
只是他的劝说是无效的,冯云山说了,只要大队到哪里,那么他就到哪里,绝对没有例外的说法呢!
程飞头疼了,真难啊!虽说乌兰泰战死的这一幕已经没有了,历史上是改变了,只是冯云山为什么还这么搞掂啊?他难道就真的难逃全州战死吗?
“全军向着全州出发!大家再加把劲,一起过全州!过了全州,我们就集体北上以取中原,再夺妖都以定天下,创人间的天国!”
冯云山对着人们叫着,他也有力地挥动着拳头,大叫:“加油加油!大家一起加油!同心奉天诛妖!兄弟姐妹们!”可以说冯云山就是一个天生的组织者,他很能煽动人心,让人们是跟着他的步骤行事!在他的鼓动之下,人们像是精神倍增的,他们便快速地跟着前进了。
程飞看着心里却不是滋味,他已派了石祥祯等是火速地向着全州进发了,希望能荡平全州的敌人,只是那里有江忠源的人马,江忠源可不好对付啊!而且全州城上一旦开炮,冯云山这一条命还是得照样玩完。
程飞便对着冯云山说:“南王,我们还是另走他路吧!”冯云山看着程飞,不解地问:“亚达啊,你怎么这么叽叽歪歪的,这可不像你啊!你一再提不准我过全州,你这是什么意思!”冯云山的一双眼射出锐光像是想要透视程飞一般。
程飞心里那个苦啊,难道明说历史上你就是因为在全州中炮重伤不治而亡的吗?就算是说出来,又有多少人能信啊?
眼看着前面就是全州了,真要继续往前走的话,历史上冯云山牺牲于此就不可避免了!
程飞觉得就算是冯云山要怪他的话,他也得保冯云山一个周全!可是石祥祯等都派去了,身边只有一个石镇吉,他也只能是用他。
程飞叫道:“南王,为了你的安全,你就不要怪亚达弟了,只要是过了全州,你要打要罚,要杀,亚达弟都悉听尊便!”程飞便是向着石镇吉使了一个眼色,石镇吉立即是明白了,他就上前来定了冯云山,说:“南王,就由末将先伺候你,保护你的周全吧!”
冯云山看着程飞,心中想:“难不成石达开真是想要造反不成?他对天国的忠心就是让人怀疑的,难不成现在他要发难了?他要制住我吗?是这样吗?可要制住看样子又不像啊!难道他真的是在为我着想,所以他总是在说,我到了全州就很危险,为了安全起见,却总是要让我不经过全州呢?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冯云山在重复着:“石达开真的是在为我着想,才这么做吗?危险?我在全州会危险?”
程飞见到冯云山的样子,就明白了他想歪了,只好再解释一番:“南王,全州真的太危险了!那里还有一个对我们威胁很大的敌人江忠源!要是我们过去的话,你的安全真的……所以对不住了!”
冯云山还是不理解:“江忠源?没有听过这号人物?好像并不怎么出名了?他很厉害?”
程飞就知道冯云山是听不进他的话了,他只好是采取特别行动了,便大步地离去了,而石镇吉则是控制住了冯云山,他自然不会对冯云山有什么不敬的,只是有一点,会让冯云山的原来行动方向有所偏改,从而不经过全州,这倒是真的。
程飞已跟着大队向着全州进发了,他心中总有一些担心,就怕事情不能如他所料的那样顺利,总有不祥的预感!
而这预感也成了现实,石镇吉来报了,他未能看住冯云山,让冯云山给走了,现在冯云山正向着全州而去呢!
程飞一听,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费尽了心思就是想要阻止冯云山到全州去,从而改变历史,可是现在看来,这一步真的是太难办得到了!冯云山还是按着历史既定的轨迹而去呢!
“快!我们一起赶去全州!”如今程飞想的就是全力阻止,他可不能让冯云山真的死于全州城下了。
程飞一说完,他就快速地一拍马就驱前了,其他人是跟着一起去了,战马跑得极快。
是啊!以石镇吉这样的人又怎么能管得住冯云山呢?现在程飞身边的人文官没有,全是武将,真正能办得好事,能圆滑搞好事情的自然就是少之又少了。
程飞更觉得曾仕和等是多么地重要,招揽读书人又是多么地必要啊!只有更多的人才能让他的事业更上一层楼。
“轰!”这一个炮声!把程飞从思绪中拉回了现实,同时是一惊:难道冯云山真的中炮了?天啊!不行!快马加鞭一定要赶去!
程飞是赶到了全州城下,他大叫:“南王可在?南王可没事?刚才怎么了?”
旁边有人一看是翼王,当然得回答:“翼王殿下,全州城上的清妖刚才开炮放火了!幸无大碍!并没有造成人员的伤亡!现在我们通过全州城,清妖就不敢再放炮了,毕竟他们也看出了我们无意攻打全州,只是借路而过全州罢了。”
程飞一听不由是松了一口气,没有伤亡就好,看来应该是避过此劫了!南王不会有事!哈!可不是吗?乌兰泰都没有死在太平军的永安突围,冯云山就一定没有死!历史改变!哈哈!乌兰泰不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吗?
正在程飞得意的时候,旁边的人说的一番话就让程飞为之一惊:“翼王,刚刚我们见到南王的王驾正向着蓑衣渡而去!”
“什么!蓑衣渡!”程飞不由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冯云山就是在经过全州的时候,在蓑衣渡也遭受到了伏击,他就是身受重伤而亡的!自己一直已来都是极力地要阻止他经过全州就是想要保住冯云山!可现在……
头脑中只有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历史真的是无法改变吗?
“不!不!”程飞大叫着,他就纵马而出,只有脑子里有这么个想法,“石祥祯啊,你一定要保住冯云山的安全!不能让他死啊!一定啊!”
程飞是快速地过来了,他来的时候,还大喊出声:“南王小心!不要在这里!速速离开这里!南王!”程飞能远远地望见一群人簇拥着一辇向前而去。那是南王的坐辇,只要是能劝住南王,那么就能保住南王的一条命了。
可是一切都太迟了,只听“轰隆”的一声,然后是人们的呼喊声:“不好了!南王中炮了!南王中炮了!”
这呼声就是在宣示着程飞的一切努力都只能是泡影,到头来,人还是斗不过天!历史就是历史,由不得你凡人之力加以改变!
程飞当场就有如石化一般地僵立了,南王中炮了?最终还是不能改变历史?可明明乌兰泰没有战死啊?为什么冯云山却要非死不可呢?这,这极不公平啊!
就算是不公平,可又能有什么法子啊?程飞只能是飞快地跑过去了,同时,他也早一步通知了李俊昌,让他做好准备来医治冯云山。
现在的李俊昌在韦昌辉被封为北王之后,他便改名为李俊良了,因为昌字是犯了韦昌辉的“昌”字讳,不得不改,和秦日纲是一样情况的。
程飞只有一个幻想,冯云山或许没有死,只是轻伤,并不是重伤,历史还是有所偏移的!对!一定是这样!必须尽快地赶至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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