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布劳,男,意国人。手机销售员。32岁,离异,一儿一女。无房产。梦想预期度,二星。”
“时青白,女,中土人。在校大学生,十八岁。助学贷款,无房产。梦想预期度,一星。”
“摩西-诺贝利,男,以利亚人。切尔斯号游轮职业赌徒。31岁。大量欠债,有吸毒史,犯罪前科。梦想预期度,五星。”
“索菲亚-玛索。女,意特利人,十七岁,在校大学生,”
“应宏远……”
……
“这就是你选择的参加游戏的人?”
尽头城堡处的私人海滩旁,曾亮裸晒在阳光下,眯着眼,翻看着被余泽“决定命运”的“幸运儿”。
“没错。”
喝了一口果汁,余泽懒洋洋的说道。
“他们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曾亮问道。
“没有。完全是我随机选的。”
曾亮对余泽的回答嗤之以鼻道:“停停,打住。兄弟,在我这里,你就别装了。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你一抬屁股,拉的什么屎我都知道。随机选的?你也就唬弄一下你那个美女秘书吧。”
“庸俗!”
余泽说道。
“还想否认?虽然我听不懂你那个秘书所谓的梦想方程,或许有一定道理。但我知道你这个人,从来都不会是胡搞乱搞的人。”曾亮坐起来,满脸好奇道:“说说吧,这些都是什么人?”
余泽眯着眼睛,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真的很舒服,不想说话。
好半天,他才慢悠悠的回答道:“你这么好奇干什么?”
“靠。以我的性子,隔了这么多天问你,我已经很有忍耐力了好不好?”
曾亮嘀咕道:“这些天你神神秘秘,又是拉着我看恐怖电影,又是让我给你拍摄那个恐怖短片。现在又拿一个上市公司玩游戏。好吧,我收回之前我说过的话。你的人生已经不是没有意思。而是已经超出我等凡人的想象理解了。”
余泽斜了他一眼,说道:“得了,胖子,别捧我,没劲儿啊。”
“那你就快说啊。你玩游戏,光找我干活帮忙,不让我参与,这不对啊。”
曾亮凑过来说道。
余泽懒得理他,说道:“我不都让你随意进出公司,随便干你梦寐以求的事吗?”
“喂喂,说好的素**神呢?那些庸脂俗粉是怎么回事?”
“吴聆素我就见过一面,我跟她也不熟。”
曾亮哼了一声,说道:“谎言,欺骗!骗纸!”
被痛斥罪行的余泽,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表现,他说道:“怪我咯?别闹,别闹。”
胖子一把掐住余泽的脖子:“说不说?说不说?”
余泽一口气没顺过来,狼狈的把这家伙一把推开:“死开啊!这要被人偷拍了。这是怎么回事?”
“说!”
“好了,好了,真是怕了你了。”余泽挣脱胖子的“泰山压顶”,说道:“其实也没什么,这些人,曾经都和我一样。”
“都和你一样?什么意思?”
余泽说道:“这些人,都和我一样,在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候,受过吴老的恩惠。”
“吴老?”
曾亮恍然大悟道:“奥,难怪我觉得有两个人的名字这么熟悉……我想想……应宏远,时青白……这不都是你高中之前的小伙伴吗?”
余泽有些意外道:“哦?你还记得?”
“嗯,当然记得。孤儿院里,你们三个年龄差不多,哦,那个姓时的小妹妹比你小两岁。我记得你的社保号上是瞒着少报了两岁,应宏远是比你大两岁。”曾亮也露出回忆的目光:“小时妹子,挺害羞的,见到人就往你身后躲。又瘦又小。那个叫应宏远的,啧啧,我还记得。那小子虽然我没怎么接触过,不过我一看就知道跟我不是一路的。”
“哦?胖子,第一次听你说啊。你这还会给人看相?”
余泽来了点兴致,问道:“说说看。”
曾亮摆摆手,一副高人的样子:“这你就不懂了吧。要我说你就是个暴发户。咳,这看人啊。不用看他外在。人模人样的,外表光鲜的,不一定里面是什么样。看人要看内在。”
“故弄玄虚。”余泽歪鼻子道:“你这一副要给人看相算命的感觉是怎么样?”
曾亮摇头道:“什么叫玄虚,这你就不懂了。我跟你讲,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看人,**不离十。这人站在面前,他都不用说话,我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余泽心里一丁点都不信,他调侃道:“如果你说一个妹子站在你面前,你不用测量,看一眼就能报出对方三围,这我信。”
“没劲了啊!”
曾亮有点生气道:“我在说真的。”
余泽说道:“你说真的才有鬼,来来,你看看我是什么人?”
曾亮摇头道:“你?不知道,看不出来。”
余泽无语道:“你打自己脸也别这么干脆好不好?”
曾亮说道:“我这不是打我自己的脸,我是说我现在看不出来你是个啥德行的。因为你跟我太熟了。这人太熟悉,就不自觉的把对方美化,看不准。”
余泽一下子听乐了:“这么说你刚认识我的时候,你能看出我是个啥样的人?”
曾亮很认真的点头道:“当然。不然那么多人,为啥我就跟你做朋友了?你自己想想,你那时候,一没钱,二没个家庭。穷渣孤儿一个,一般人见到你,不躲着走也差不多。但我为啥跟你交朋友?因为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能感觉到你这个人,虽然外表冷淡,没啥笑脸,但是心里没有不平,偏激,愤恨的感觉。所以我觉得你这个人可交。”
“当然,我这话说的不好听。换个不熟的人我也不能说的这么直白,你自己琢磨琢磨是不是?”
这应该是曾亮一直埋在心里没有说过的真心话,余泽还真的是第一次听到。他仔细回想了一下高中时,与曾亮刚接触不久,的确如他所说的。是曾亮主动跟他结交,而两个人虽然性格不是很相和,但内里都很骄傲。不大容易让别人接触。
曾亮是个官商家庭的二代,而自己与他是鲜明的对比,那时候两个人好的跟兄弟俩似得,真的让一大群人跌破眼镜。
余泽坐起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别说,还真有那么点意思。不过我还是不信,咱们换人来看看。嗯,就我新招来的那个女秘书,你看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余泽心中暗笑:这女人可是超级复杂的主,你能把她说对了,我算服了你。
“你是说那个阿曼达?”
对于美女,曾亮一向是记忆犹新。
“对。”
“说面子还是里子?”
余泽翻白眼道:“当然是里子,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她是个美女吗?”
曾亮嘿嘿笑道:“你天天面对一大群波涛汹涌的西方妹纸,竟然没大开水晶宫,我以为你已经不在乎美色了。”
余泽:“说重点。”
曾亮想了想,说道:“这个女人,我就远远的看了一眼,给我的感觉,这个女人,没表面的那么简单。虽然看起来外表挺纯的。”
余泽来了兴趣,说道:“胖子,你这话说出来,是因为你总以不完全的恶意来揣测别人?”
“不,不,不。”
曾亮说道:“我又不是阴谋党,看谁都是心思毒辣。怎么说呢,这个叫阿曼达的女的,你要小心点。我觉得这个人心很复杂。有好多面孔,很难分得清是真是假。兄弟,这种女人,最好有多远离多远。吓人。”
呦?
曾亮还真的说中了?
至于是真看出来了,还是蒙的?
余泽好奇道:“依据呢?”
曾亮摇头道:“你要问我依据,我说不出来。反正就是一种感觉。但这种感觉,**不离十。”
“说来说去,不还是不靠谱?”
“不,这种直觉,不是不靠谱,只是不能用语言来形容出来。”
曾亮说道:“我没跟你讲过我小时候的事吧。”
余泽抱肩在胸的说道:“没有。因为我记得,每次你像是个胖孔雀开平似得开始得瑟,我都会将它消灭在萌芽之中。”
曾亮哼哼道:“阴阳怪气,阴阳怪气了啊。”
“事实呀。”余泽回忆起来什么,呵呵的笑了起来。
曾亮也知道他笑什么,没办法,高中的时候,自己因为家庭好的原因,还真没少在小伙伴们面前显财露富,自我感觉良好。不过在余泽面前,这种炫耀心刚起来,往往就会被他一个眼神给瞪回去。
嘿,人有时候就是这么怪,真的是一物降一物。
曾亮说道:“现在可以说了。你现在比我土豪,跟你讲讲我小时候的事。”
余泽说道:“说吧,我还真的挺好奇你这直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曾亮说道:“这话要是放到外人面前,大家普遍会这样反应‘哦,曾亮啊,曾某某的儿子,大院儿的,官宦子弟,跟着家庭熏陶,肯定有那股子味道儿。’。”
余泽不由暗暗点头。
“但实际上呢?”
曾亮躺在椅子上,说道:“兄弟,你看我,像个官二代吗?”
余泽笃定道:“当然不像,你猥琐的像是个二次元死宅。”
曾亮一翻白眼道:“那是表象,表象懂不懂?”
余泽说道:“别扯淡了,接着说。”
曾亮说道:“我不否认我老子和我老妈对我的影响,让我的眼界比一般人都要开阔,但那不是主要原因。我看人的法子儿,是从我爷爷那里学来的。”
“你爷爷?”余泽好奇道:“我记得你爷爷不是不在国内吗?”
曾亮说道:“哦,他移民去澳城,是我高中以后的事了,那之前,老爷子还在我家的祖屋那儿住。”
曾亮露出回忆的神色:“我爷爷这个人吧。别人看起来,有点怪。额,其实也说不上怪,只是跟别的老头老太太不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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