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今天上午白璐回去见陈韵怡了,由于车子坏了,已经送去修理,需要好几天的时间,所以只好坐长途客车,就在车站候车室的时候,忽然有个拿着黑提包的人走过来,问她要不要人参。
她看那人参的外皮褶皱很多,有些皱眉,以为是骗子,所以没理睬他。
但是对方死缠烂打,说自己是个采购员,本来是准备买回去给老婆补身体的,结果在车站等车打了个盹,手提箱就被人顺走了,现在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这才忍痛便宜将贴身带着的野山参卖掉当路费。
原本总共有三棵野山参,对方要价每棵三万,白璐半信半疑,见他神色焦急,不像是说谎,但也没敢多买,就带他去附近的ATM取了三万块给他,买下了其中一棵卖相不错的。
“张烈,你为什么忽然对药材感兴趣了?”讲完自己遇到那倒霉采购员的经历后,白璐眨巴了下眼睛,好奇的问道。
“那野山参应该是真的,对我练功很有帮助,只可惜就一棵,远远不够啊。”张烈虽然很想再去车站找找那采购员,但也知道过了这么久,恐怕人家早就离开了。
从古到今一直流传着“穷文富武”这句话,想要让身体更强,就得花很多钱来打磨身体,那棵用来炖鸡汤的野山参还算捡了便宜,否则放在市面上,起码也值五万以上。
“这样呀,那你需要多少,我去药材市场帮你找找。”白璐见张烈对这件事很在意,心想反正自己最近也没什么事情,便想帮张烈搜集下这方面的信息。
不过野山参实在很少见,市面上大多数是假货,这一点她很清楚,只是能帮助张烈点忙,她还是非常乐意的,哪怕一个月仅能买到几棵真的也行。
张烈叹了口气,把自己的卡拿出来,放在白璐面前说道:“这里面还有二百多万,你帮我去买些上年份的野山参和雪莲什么的,我想每样都试试,如果有效,花多少钱也值得。”
张烈深知混元劲带给他的好处有多大,不但每天能保持清醒的头脑,而且身体各方面能力都有了长足提高,要是能练到暗劲境界,说不定还有更大的惊喜。
比如他和周立的一战当中,对方也不知道遭遇了什么,力量和速度竟然不在他之下,也就是说他的身体强度,也就比普通人高两三倍左右罢了。
如果当时他能达到普通人五倍甚至十倍的身体强度,周立就算没有痛觉,也得被他活活砸成肉饼,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事了。
白璐对钱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迷恋,她拿起卡吧唧一声,轻轻亲了一口,笑眯眯的说道:“放心吧,赚钱我不在行,但花钱就算十个你也赶不上!”
张烈满头黑线,暗自为那二百万小金库默哀,这年头赚点钱不容易啊,可是估计用不了几天,就会变成一堆药材,可能还不一定够她花的。
看来自己马上又得为钱发愁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为了保证手头不拮据,最好能尽快找个冤大头敲他一笔,否则买人参雪莲来练功还真负担不起。
手机忽然响起,张烈一看,是纪嫣发来的,说已经找到了那辆车牌号的车主,就是云州市本地人,但那车早在半个月之前就已经被偷了。
好不容易抓住的线索,再次中断,蛇头帮的人和那个姓郑的女人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在接下来几天时间内都查不到任何线索。
警方循着郑女士的人际关系,查到了区长那边,却被告知人家老婆压根就不姓郑,只是在牌桌上认识了那个姓郑的女人,互相之间以姐妹相称而已。
张烈怀疑区长可能也是蛇头帮的人,但他跟踪了几天下来,却发现这人除了每天上班下班,其他场所都不去,规律的仿佛一台精密的机器,没什么可疑的地方。天涯微
如此一来,对那姓郑的女人的追查再次陷入僵局中,这个如同跗骨之蛆的蛇头帮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摆脱,张烈是无法预见了。
跟白璐聊了一会儿,张烈电话响了,是纪嫣打来的,说是发现了上回跑了的那个郑女士的下落,于是张烈匆匆把午餐吃完,认真听石千军的汇报。
纪嫣已经通过她老爹,查出了那女人的详细资料,那女人原名叫郑秀珍,早些年在商业区后柳街做按摩女,后来跟一个叫沈誊的男人走了,这一走就是八年,回来后摇身一变,竟成了阔太太。
那个叫沈誊的男人用的也不是真名,他是蛇头帮的三号头目,真名叫沈誊林,出生于晋中五台市,曾经在南亚地区做生意,后来加入蛇头帮,成为中原地区的总负责人。
目前这两个人已经上了专案组的通缉名单,有人全天候留意酒店、洗浴、旅馆、各大商场等公共场所,只要他们现身,马上会秘密监控起来。
前阵子郑秀珍在食品加工厂附近失踪后,就一直杳无音讯,可昨天晚上却有监控拍到她和两个男子进过一家小超市,接着开车进入了锦湖山庄,到现在都没出来。
于是纪嫣将这个消息通报给了市局,接着又给张烈打来了电话,可是等张烈赶到锦湖山庄的时候,已经有两辆警车和石千军等人守在山庄外面了。
市局局长王少卿对此事非常重视,将特警队队长汪易伟给派了过来,这位汪队长是个三十五六岁的黑脸男子。
他看张烈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听说是纪副局的专用线人,便嘿嘿笑着调侃道:“你就是张烈?行啊小子,昨天我们局长回去大发雷霆,差点没气炸肺。”
“关我什么事,是他摆官架子摆错了谱儿,欠骂!”张烈轻松自如的回了一句,便找石千军询问里面的情况,没把这位汪队长当回事。
“哟呵,口气到还不小,别以为你跟纪副局走得近就了不起,在我们特警队眼里,你们不过就是一群草包罢了,再说你们又不是警察,总搀和这些事不合程序……”
汪队长话还没说完,张烈白了他一眼,挤兑道:“你个汪星人能不能别乱叫唤?你能耐你上啊!昨天那案子可是我们发现的,人也是我抓住的,你们什么都没干,就跟在后面领功,还特么这么多废话!”
在他到来的时候,石千军已经给他介绍过这次市局的领队人了,不过张烈觉得他们市局的人根本就不行,不说查案破案,连最基本的素质都不高。
尽管张烈无意中带队帮忙破了那么大的案子,可开新闻发布会的永远是市局那些所谓领导,没自己什么事,这叫他心里一直不舒服。
尤其是他们这副颐气指使的做派,最让张烈反感!
“汪星人是什么东西?”汪易伟平时很少上网,对这个词汇极为陌生,等他从属下那里问明意思之后,一张脸立刻黑的跟煤炭似的,骂道:“你个混小子竟然骂我是狗?皮痒了是不是?”
“汪星人,你很能打吗?真有能耐你进去抓人啊,在这里冲我叫唤什么?”张烈不想和他一般见识,但是他一直对自己摆出副倚老卖老的架势,也挺让人不爽的,便出言刺激了他一下。
汪易伟果然忍不住发飙,指着张烈的鼻子说道:“妈的,老子十八岁入警校,二十二岁开始带枪抓匪徒,那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念书呢,还敢冲老子大呼小叫,敢不敢打个赌,看谁能抓住人?”
“有什么不敢,你要是输了咋办?”张烈无所谓的问道。
“要是人被你抓到,以后有你在的地方,老子贴墙角绕道离开,不过要是人被我抓到,你得亲自做面锦旗,送到我们特警队来,敢不敢赌?”汪易伟梗着脖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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