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去敲门,肯定不行,大青蛙两口子在隔壁呢,自己大张旗鼓地半夜去敲美女的房门,他们会怎么想?
犹豫了一下,易飞笑了起来,自言自语地说:“嘿嘿,我是去送药的!”
“额,妈的,又犯老毛病了!”说话间,易飞从房间里消失了。
不用出门,易飞直接穿过墙壁,正好看到刘玉英睁开眼睛,两位美女后面的对话,自然一字不差地进了他的耳朵。
易飞听得一身冷汗,最毒妇人心,真是不假,居然想算计自己,亏她还是警察呢!
好在这丫头算计自己,也是善意的,易飞自我安慰地想。不过,就这么算了,他心有不甘。
易飞脸上泛起了坏笑,掏出服务生送给他的瓶子,掏出一颗白色的小药丸,装进了脉动的瓶子。
这玩意还真是专门为了阴人而制作的,刚刚放进去,十秒不到,就融化在水中,还不带一点杂色。
因为是隐身状态,易飞直接拿着药丸丢进瓶子里,连瓶盖都不用开。此时床上的两位美女还在说话,易飞下药没有弄出一点动静,她们自然察觉不到。
醉酒的人半夜里醒来,肯定口渴得厉害,特别是喝了白酒的刘玉英,到时候喝了加料的脉动,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
易飞坏笑着离开了房间,寻思着,是不是下半夜过来看戏。虽然林月也有可能会中招,易飞却有意无意地忽略了。
可能是因为干坏事,他紧张之下,都没注意到,他把药丸装进了刚刚自己拿在手中的瓶子里。
回到自己的房间,易飞还是有些忐忑,“那个服务员别拿**害我啊!不过,就一颗,也毒不死人,不管了,睡觉!”
这回没意识到自己又在自言自语,易飞跑厕所里,把剩下的药丸冲进了下水道。瓶子就无所谓了,反正啥标志也没有。
回到房间,易飞把瓶子扔进垃圾桶,三下五除二,就脱得只剩下一个裤衩,直接把自己扔到床上。
躺着训练了一阵隐身,房间的里矿泉水用掉了一瓶,易飞才罢手准备睡觉。
上次挨打,就是因为没有及时发动隐身,易飞给自己的训练计划中,就包括了,通过训练缩短进入隐身状态时间这一项。
训练完了之后,没几分钟,易飞的呼吸就变得均匀起来。今天可真够累的,一大早就起来,坐两个多小时的车。
赶到公司以后,还没喘过气来,又被老板叫去述职。中午,和小丫头斗嘴,就没消停过。下午又开会,下班后还劳神费力地哄小茵子。
回家以后,又出去吃饭,然后去酒吧喝酒,这期间,美女警官就没放过他,难怪他会精神不济。
他这边睡着了,林月房里却没有消停,林月本来也没喝多少,跟刘玉英说了半天话,酒意都没了。
倒是刘玉英,有点支撑不住了,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林月,眼皮都开始打架了。
旁边的房间里,大青蛙还很奇怪,“他们怎么这么安静?”
杨素珍好笑地说:“你以为别人都像你,做什么事都大呼小叫的。”
不信邪的大青蛙,将耳朵贴在墙上继续倾听,过了好一阵,还是听不到什么。卿山洪放弃了偷听计划,到床边坐下,打了个哈欠,说:“媳妇,咱们睡觉!”
杨素珍奇怪地问:“你不听了?”
卿山洪向后一躺,正好枕在杨素珍鼓鼓的胸脯上,抱怨道:“都听不清,特别是易飞这小子,简直就是个闷葫芦,都没听到他说话。”
“嘻嘻,要是能听清,林月还不把你杀了!”
卿山洪满不在乎地说:“不可能,就算我听清了,她也不知道我在偷听。”
杨素珍伸出肉呼呼的手指,在卿山洪的脑门戳了一下,腻声道:“真是笨死了!我的意思是,要是你能听清楚,那我们每天晚上的动静,林月不是都听清楚了?”
卿山洪一下子跳了起来,“我擦,完了,完了!以后可不敢跟那丫头顶牛了!”
杨素珍扑哧一笑,“瞎紧张什么呢,这么久她都没说什么,多半是没听到,不然她早搬走了。”
卿山洪不放心,又跑墙边,把耳朵贴上去,仔细听了半天,“嗯,还好,幸亏房子还比较隔音。”
卿山洪心情大好,一个鱼跃,返身扑上了床,又找到那高高的肉枕,靠了上去。
“快起来,这样我没法脱・衣服。”
卿山洪不情愿地蹭了蹭,才把头挪开。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卿山洪坏笑的声音传来,“大热天的,你还穿着这个干嘛?”
女人娇嗔:“不穿着,变形了怎么办?”
“不会滴,我帮你扶着,保证不变形!”
“讨厌……哦,你轻点……”
可能是隔壁的动静太大,林月有所察觉,低啐了一口,“色・胚!”
看刘玉英已经睁不开眼睛了,林月推了推她,“快去洗澡!”
刘玉英迷迷糊糊地挥挥手,“不洗了,我要睡觉!”
“不洗澡怎么睡,快起来!”
“今天没出汗,不洗了!”
林月很坚决,使劲拉着刘玉英的手,一个劲的摇,刘玉英不得已,只好被她拉起来。打着呵欠,睡眼朦胧地去了洗手间。
没几分钟,她就回来了,往床上一倒,就没声音了。林月哭笑不得,摇着头去洗澡去了。
结果没几分钟,她也跑了出来,再次把刘玉英摇醒,“你是不是用了那张红色的毛巾?”
“是啊,怎么了?”
“那是易飞的!”
刘玉英眼睛一下子瞪圆了,“啊,完了完了,他有没有皮肤病?”
林月没好气地说:“你还闹起来了,别人又没请你用!”
刘玉英突然想起,“对了,我记得我的毛巾也是红色的,你不会看错吧?”
“你的是粉红色的好不好,没见过这么粗心的警察,颜色都分不清!”
刘玉英不甘地问道:“你确定我是用的,是易飞的红色毛巾?”
林月点点头,“是啊,大夏天的,毛巾没用都是干的,你的那张都干透了,你说你用的是哪张?”
刘玉英紧张起来,“完了,完了,我怎么觉得身上痒痒了!”
“典型的心理作用,你刚刚洗完过来,怎么没觉得痒?”
“哦,好像是啊,易飞他都没觉得痒,应该该没问题。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对劲,是了,那是他用过的毛巾,难怪我浑身不舒服!”
“这可怪不得别人,是你自己拿错了,明天看你怎么跟人解释。”
刘玉英嘴硬,“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就是用了他的毛巾吗,本小姐用,那是看的起他。哎呦,不行,要是他明天接着用怎么办!”
“人家早就用过了,你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明天早上,易飞还得洗漱呢!”林月坏笑着打趣。
刘玉英打了个哆嗦,跳下床就往外走,“哼,老娘才不跟他共用毛巾!”
林月乐得直笑,取笑道:“也不知道是谁主动用的。”
她的声音不高,已经跑出去的刘玉英没听到,否则肯定回头找她麻烦。
几分钟后,回到房间的刘玉英洋洋得意地说:“解决了,我把那张毛巾扔垃圾桶里去了。”
林月哭笑不得,“你把人家毛巾扔了,明天他用什么?”
刘玉英不讲理地说:“我管他,大不了明天早上给他买一条。”
“你去买一条给我看,早上七点多,超市都还没开门!”
刘玉英一下子傻眼了,刚刚扔毛巾的时候想好的办法,根本就没用,这么怎么办?
看到闺蜜目瞪口呆的样子,林月笑道:“好啦,不用担心,我这有新毛巾,你拿一条去,明早跟他说一下。”
刘玉英大喜过望,抱着林月,在她脸上吧唧,就是一下,“还是月儿周到!”
经过这一番折腾,两位美女又没了睡意,林月白了闺蜜一眼,“都是你闹的,现在没瞌睡了,明天怎么起来上班?”
刘玉英吐了吐舌头,不在意地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我请假,反正你也不需要请假。”
“你倒是说得轻松,你不提前告诉易飞,他明天要上班,早上起来,自己的毛巾在垃圾桶里,不知道会怎么诅咒你这个罪魁祸首!”
刘玉英顿时无话可说,翻身趴下,双手托着脸蛋,脚丫子翘起来,无意识地晃动着,裹在身上的浴巾,被撩开了也不自觉,小嘴里嘀咕着,“这可如何是好?”
突然,她看到了床头柜上的脉动,眼珠一转,翻身跳了起来,大笑道:“哈哈,有了!”
林月没好气地说:“一惊一乍的,全身都光了,还在那里得意!又想到什么馊主意了?”
刘玉英满不在乎,拉起浴巾裹住自己,“嘿嘿,我真是聪明,未卜先知啊,早就准备好了!”
林月注意到她的眼光,落在安眠药的脉动瓶子上,“你是说那瓶放了安眠药的脉动?”
“bingo!喝一点安定,睡眠就好了,明天就可以早点起来,我是不是很厉害?”
“歪打正着,有什么好得意的!”林月打击道。
刘玉英兴致勃勃地爬起来,“反正我找到了解决办法。”
“你这是愚者千虑,偶有一得!”
两位美女将自己的脉动倒掉,将加了双重作料的脉动分了,林月设置了闹钟,两位美女对着瓶子一阵狂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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