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一路悠闲地往家走,路过超市,还跑进去买了瓶冰红茶。给徐茵打了个电话,询问一下公司的事情。
易飞的稿子昨天就交给客户了,客户当天下午就返回了修改意见。
因为易飞请假,修改的任务只能交给其他人。主管李飞,本就是个喜欢偷奸耍滑的家伙,平时的工作,能安排给别人,他自己绝对不碰。
这一次修改,他安排不下去了,一来修改的工作量不大,而来,所有人手里都有工作,只有李飞这个主管没事,这个工作就只能由他来做了。
谁知道,昨天李飞修改以后的图纸送过去,客户却大为不满,说是改了以后的图纸,反而没有之前的好了。
今天一大早,李飞就被老板叫过去谈话,足足一个半小时才出来,这家伙出来以后,一直黑着个脸,整天都没说过一句话。
根据徐茵估计,易飞的稿子,恐怕还是得易飞回来,在他五一做的稿子上修改。
李飞吃瘪,易飞觉得很解气,这家伙自己懒也就罢了,可他经常把自己的工作安排给别人,还看得很紧。设计部的同事对他意见很大。
要不是因为他的安排,易飞那天也不至于淋雨,就不会被雷劈,虽然最后的结果,非常令易飞惊喜,可是易飞还是对他很不爽。
说完李飞的事情,徐茵又说起了易飞的任务,几次叮嘱易飞,要好好写这个述职报告,写好了,肯定有好事。
易飞不解,徐茵怎么那么肯定,不过怎么问她也不说,也就不再追究,闲聊几句之后,他就成了听众,徐茵兴致勃勃地说了半天,才挂了电话。
路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两个混混拦住了他的去路,易飞倒不是很害怕被抢。他身上的现金不多,从银行出来,他钱包里就只有两千多,兄弟三人吃了一顿之后,剩下不到八百块钱。
易飞觉得有点烦躁,难道被明偷之后,还要被抢一次!易飞思量着,是不是用“遁术”,教训一下这两个“劫道”的家伙。
两混混手里提着弹力棒,也不怕被警察看见,其中一个朝旁边的巷子歪了歪脑袋,“我们大哥有请。”
没想到后边还有人物,易飞“老老实实”地在两个混混的推搡和护送下,磨蹭着走进了黑乎乎的巷子。
被雷劈,然后是遇到镊子刘三,现在有是没见过面的“大哥”,易飞决定,不再隐藏实力,他要强势!
用隐身能力,好好教训一下这些嚣张得过分的混混,大不了暴露自己的“遁术”。反正他已经确认过,使用隐身技能,能够消除负面状态,最多被打的时候疼一下。
心里有了决定,易飞轻松下来,回头问道:“兄弟,你们大哥是哪位?”
看到易飞这么镇定,混混有点惊奇,“你见面就知道了,别废话。”
到了巷子深处,老远就看到几个人在前面吞云吐雾。易飞仔细辨认了一下,一个都不认识。
他很老实地走过去,再怎么说,也要弄清楚,这些人为什么要找自己吧。
被叫做航哥的光头混混头子,根本没什么交代,笑言,“不错,还算有些胆量,要不是有人托我教训你一顿,说不定我们还能成为朋友。”
易飞很镇定,问道:“既然如此,能不能告诉我,是谁看我不顺眼,就算是挨揍,也要让我知道,为什么挨揍吧。”
光头举手摩挲了一下脑袋,转头问道:“涛哥有没有说过,要告诉他什么?”
旁边的小弟答道:“涛哥好像没有什么交代,只让我们打他一顿。”
光头哦了一声,转过头来,双手抱胸,对易飞说:“兄弟,不好意思,不能告诉你为什么了,我们都不知道。”
“涛哥是谁?”
光头笑道:“这个可不能说,抱歉了。”
看到光头歪了歪脑袋,易飞明白,他们要动手了。正准备隐身,脑袋上一震,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光头看到易飞倒下,摇摇头,“胆子挺大,身手不咋地。兄弟们,揍一顿就行了,别弄残了。”
易飞醒来过后,只觉得全身酸痛,试了一下,还好,没有缺胳膊少腿,全身零件都能用,只是一动就疼。
周围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摸了摸身上,钱包手机都不在,易飞苦笑着自言自语,“真倒霉,明知道会挨揍,还在那磨蹭,早知道就先动手了。”
龇牙咧嘴地爬起来,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巷子两头,还有微弱的灯光。
正打算离开,地上突然有了动静,原来是他的手机,借着亮起来的屏幕微光,易飞发现,他的钱包也躺在不远处。
抓起钱包看了看,还好,除了现金,里面的临时身份证和银行卡都在。来不及感叹,易飞捡起手机,电话是老妈打来的。
“妈妈,是我!”
“都十点半了,你怎么还不回来!”
“哦,我没注意,主要是今晚很凉爽,我就走路回来,估计还有半小时到家。你们先睡吧,别等我。”
易飞妈妈抱怨道:“瞎逛什么啊,晚上不太平,再说,明天你一大早就要起来,还是打车回来吧。”
“现在打车也不行啊,说不定我等到车的时候,走路都到家了。”
应付完老妈,易飞拍了一下额头,易飞从原地消失,空气中留下一句话,“擦,活该受罪!”
再次出现的易飞,扔掉饮料瓶子,活动了一下手脚,确定自己没事之后,拿手机照着,看了一下身上,“还好没坏!”
本打算使用隐身能力,教训一下这几个想教训自己的家伙,没想到,自己还没动手,就挨了一闷棍。
易飞一路走,一路感叹,“还真是先下手为强啊!”
不过他也没有办法,他就是一普通学生。基本上没有打过架,根本就没有经验。走出巷子,易飞对着夜空大叫道:“我要变强……”
光头带的人早就不知道去哪里逍遥了,易飞想报仇也没辙,只能郁闷地狂叫。不过他记住了光头的模样。还知道他们是受“涛哥”的委托,来对付自己的。
在本地读书的时候,他就是一好学生,从来没有跟人有仇怨,上大学之后,回来的次数都不多,也都是来去匆匆,对他有意见的,又叫“涛哥”的,除了周涛,他也想不到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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