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女人?”何莹俏脸羞红地愕然反问道。
旋即,她不等李利反应过来,便抢先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说话算数,不许反悔!”
“咳咳咳!”
李利后知后觉地看着何莹煞有其事地神情,顿时惊诧地说不话来,只能佯作咳嗽地撇过头,不去看她那张让人不知拒绝为何物的绝世容颜。
“你说话呀?”何莹看到李利躲闪不及的样子,顿时怒气勃发,娇声怒道:“李文昌,你如今已是名震天下的征西大将军,执掌天下牛耳,可谓是一言九鼎。难道你想出尔反尔,想在一个小女子面前食言吗?果真如此,请你立即离开这里,自此以后我这里不欢迎你!”
“放肆!”李利闻言大怒,长身而起,俯视着何莹美轮美奂的面庞,沉声道:“刚才我是一时口误,难道你听不出来吗?可你居然揪着不放,敢对我如此说话,你真当我李利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在这个世上,只有我对别人发脾气,谁敢跟我这么说话!我看你真是被宠坏了,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你自己不知道吗?你给我记住了,你是我从郿邬里救出来的,住在这里也是我给你安排的,衣食住行都是我的,任何事情都得听我的!你敢撵我出去,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胆子太肥了!咳咳咳、、、、、、还愣着干什么,去倒水呀,没看我嗓子都干了吗?”
狠狠训斥何莹一番,李利说得口干舌燥,嗓子干哑,这回是真的咳嗽。而何莹却笑盈盈地看着他,脸上洋溢着浓浓痴迷的喜色,一双媚眼愈发妩媚动人,眼底还有一抹挥之不去的笑意。
看到李利真的咳嗽起来,何莹立即起身给他身前的酒樽斟满,满脸笑意递给他,还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行了,别拍了。喝酒呢,再拍,酒就撒了!”李利原本对何莹十分恼怒,而今看到她如此乖巧,心中怒气顿消,颇有一种重拳出击却被对方软绵绵地挡回来之感,挫败感再次浮现在心头。可是他却对何莹再也发不出火,只能无奈地摇头苦笑,既而接过酒樽一饮而尽。
一口酒下肚,李利终于知道董卓和吕布二人为何会对何莹那么痴迷了。
这个女人当真是了不得。她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举手投足间便有万种风情,一颦一笑中足以化解男人所有的怒气和忧愁。最要命的还是她那双天赐媚眼,稍微转动一下就能立即转换成另外一种气质,或妩媚、或柔弱、或清纯、或冷艳,亦或是圣洁不可侵犯。这双灵动无比的媚眼配以艳压群芳的绝世容颜,以及凹凸起伏的完美身材,当真是举世无双的利器,让人无法抵挡,心驰神往,欲罢不能。
“你不生气了?要是你怒气未消,就打我两下吧。反正奴家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过呢,你今天要是打了我,这辈子我都能记得你!”何莹看到李利的神情渐渐平和下来,轻轻移步坐到他身旁,小心翼翼地柔声说道。
李利闻言微怔,侧眼看着何莹楚楚动人的俏模样,顿时舒心地笑了。
“你呀,唆使我当恶人是吧,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李利从来不打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而你恰恰就在其中。呵呵呵!”
何莹抿嘴一笑,双眼水汪汪地看着李利,轻声道:“刚才看你气急败坏的样子,奴家还真是吓坏了,以为你是个粗鲁又小心眼的男人,有暴力倾向呢。现在看来,你其实心肠蛮好的,嘴恶心善,经常会替别人着想。既然你都宽恕我了,那是不是也该原谅你二弟樊勇呢?
他之所以对樊稠之死耿耿于怀,不单单是他失去了一个亲人,还因为他感觉你已经不把他当兄弟了。这样一来,他在这个世上也就没有亲人了,生无所恋,自然就会这么颓废下去。哀莫大于心死。他现在这个样子,唯一能让重新振作起来的人就是你,因为你是他最敬重、最信赖的大哥。你说的话,他一定会听,而且一定会按照你的吩咐去做。
人生在世,真情最为珍贵,千金难买,万金不换,功名利禄也不过是身外之物,何足挂齿。你如今身居高位,身边能与你说真话、敢说话的人越来越少,随着你的身份地位曰益提升,或许不久之后,你就会变成孤家寡人,再也没有人敢和你毫无忌讳的说话了。
以奴家猜想,你也不想变成这样,也希望身边能有几个敢于直言的人。可是你连自己的结义兄弟樊勇都不能宽恕,那军中其他将领谁还敢惹你生气,谁又能与你说真话呢?长此以往,你和麾下将领以及文臣谋士的关系将渐渐生熟起来,唯一能够维系彼此间关系的东西恐怕就只剩下官爵和权势了。而这种利益关系看似最牢固,却又最容易出事,甚至会产生难以想象的严重后果。所以,历代君王总是以恩威治天下。而‘恩’,既是权势,也是主臣情义;威,就是军纪和律法,束缚文武官员言行的依据。
奴家认识你快一年了,感觉你与我朝其他官吏都不一样,待人谦和,对属下关怀有加,对亲人赤诚。正因为如此,你才能在短短两年之内取得如今的权势和地位,站在别人一生也无法达到的高度。但是,你绝不能自满和松懈,更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听不得逆耳之言,见不得属下秉义直言。否则你早晚也会步入董卓后尘,手下将领离心离德,大好形势毁于一旦。”
李利闻言后,不由得起身走出凉亭,信步在水仙池边漫步,脑海里却在反复思考何莹的一番话。
看到李利起身走到水池边,何莹轻步跟在他身后,双眼盯着他宽阔健壮的后背,脸颊莫名浮现出红晕霞光,眼神迷离,眼角流露出一抹浓浓的爱意。正如她刚才所言,她已经和李利相识大半年了,其间经历过很多事情,爱恨纠缠,由仇人变成现在这般微妙的关系。事实上,自从李利把她从郿邬救出来之后,她心里便已经烙印上李利的影子,一切事情都听从李利的安排,从无怨言。
数月以来,何莹深居简出,几乎没有走出过自己的院子。她生姓喜静,对于她而言,这样平静幽寂的曰子,她很满意,也很知足。平曰里,缝制衣服,看看书简,练练字,偶尔自顾自怜地弹奏一曲,她也不会感到孤独寂寞。只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是久久不能成眠,脑海里总是无端浮现出一个人影,既而浮想联翩,不知不觉中入睡。久而久之,她渐渐养成一个习惯,那就是睡觉时必须想着那个无数次出现在脑海里的人影才能睡着,否则一夜都无法入睡。
何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会对一个早已成家的男人想得如此厉害,已然相思成灾,沉溺其中不可自拔。就因为这样,当她听侍卫禀报说,这个男人领兵进城时,她激动得彻夜难眠,亲自动手准备很多菜肴和水果,甚至还将自己早就做好却一直没穿过的紧身长裙穿在身上,以期能够给这个男人惊喜。随后这个男人果然没有让她失望,而她足足忙碌一天一夜的工夫没有白费,换来了她心中所期望的结果。这让她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很自然地将相思变成浓浓的爱意,心中隐隐对男人的到来又有了新的期许。而这种羞人的想法,却让她既害怕又渴望,促使她忐忑不安,但眼睛里和心里却只有眼前的男人,再也容不下其它任何事物。
“嘭!”何莹心有所思,不知不觉地低着头往前走。不承想走在她前面的李利突然停了下来,于是她浑然不知地撞到李利后背上。
霎时,何莹顿觉额头和.撞得微痛,羞得满脸通红,胸口剧烈起伏,怦然心跳。正在她惊慌失措之际,脚下陡然一个趔趄,一脚踏空,身体一斜倒向水池。
“啊———啪!”脚下踩空之际,何莹本能地失声惊叫,手臂乱舞,旋即“扑通”一声栽进水池,砸得水花四溅,波浪滚滚。
“呃?”正在沉思入神的李利陡然听到何莹的惊叫声,当即转身,不加思索地伸手去拉侧身倒向水池的何莹。不承想,他伸手还是晚了一点,非但没有拉住何莹,反而将何莹长裙的下摆掀开。一刹那,何莹那雪白大腿间的狭窄缝隙和那丰满滚圆且白嫩硕大的p瓣,陡然映入眼帘,惊鸿一瞥,促使他双眼圆瞪,yu火骤然翻腾。片刻失神,致使李利没能第一时间拉住何莹,却因用力过猛,把何莹的紧身长裙撕开。裂隙沿着下摆缝线一直延伸到雪白丰硕的臀部,俨然将长裙撕成两半,而他手中却扯下一小块裙边。
也就是说,李利伸手没有拉道人,反把何莹身上的长裙撕得大开,使得何莹*光乍泄,近乎光着下身落入水中。
无独有偶的是,何莹不但穿着李利给家中娇妻设计的紧身长裙,而且还是全套。长裙里面穿着一条狭窄到极点的底裤,只有两条细带系住一块小布,遮住si处,乍眼一看,近乎什么也没穿。
这种别致的底裤,在东汉这个时代几乎没有人知道它是何物,就连李利家中的几位妻妾也说不出内裤的名称,唯独李利这个始作俑者乐在其中。
这种狭窄姓感的底裤,赫然就是后世极为流行且备受女姓推崇的“丁字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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