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们,嗯……你们都留在这里,段长史,请跟本帅来一趟。 .dt ”红着俏脸,深呼吸了几次,稍稍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之后,李幼雯一咬银牙,觉得有些话不再适合让绣娘来传递。
唔……或者应该说,陷入了爱情而变得脸嫩的李大将军觉得不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一些不该让其他人听到的话,所以,先摆出了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交待了一番之后,这才匆匆地逃进了后帐。
之所以用逃字,那是因为李幼雯的步履实在是显得有些仓皇,就像是受惊的小鹿一般。
段大公子也懵逼了,呆愣愣地喜交加横了自己一眼的李大将军扔下了这么一句吩咐之后消失在了后帐,这到底是什么鬼?
推测一,这个女人被自己说得恼羞成怒,因此怀恨在心,于是,在后帐磨刀霍霍,准备亲自动手,扮演一回孙二娘这位黑店老板娘的角色?
推测二,这个女人被自己说得春心荡漾而芳心暗许,准备让自己到后帐之后直接把自己扑倒然后非礼自己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正人君子?靠,问题是自己的话里边除了指责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甜言蜜语才对,为何这个女人窜进后帐之前会含羞带怯地瞅了自己那么一眼,不对,是扔来一大捆秋天的菠菜。
推测三,这里边有阴谋,这个女人怀恨在心,绝定采取****手段,对自己实施美人计,然后干掉自己?靠,这个推测实在是太过于扯蛋了点。
“喂,我说段长史你在这傻愣愣的干嘛?没听到殿下的吩咐吗?还不快进去。”绣娘也愣了半天,待回过了神来之后,少君这货还坐在原地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的喝道。
“那个绣壮士要不你跟我一块进去吧?”段少君有些提心吊胆地眼那中军大帐与后帐之间的帐帘,那副表情,就好像后帐里边不是一个女人而是有一头饿急眼的老虎正虎视耽耽地瞪着自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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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这话,绣娘再段少君那副担惊受怕的表情,直接就毛了。“我说段长史你这副表情是啥意思?难道大将军还能吃了你不成。”
“这个,不太好说。”段大公子此刻多希望自己能够披上一件满是舍利子的大红袈裟,好歹也有六丁六甲护体。
“行了,还是个大佬爷们,快点,一会殿下发起火来你可吃罪不起。”绣娘白眼一翻,最这个叽叽歪歪的没胆爷们,大巴掌一提一推,泥玛,段大公子就跟纸片人似地朝着后帐飘了过去。
“靠,你这个疯女人就不能少用点力气啊。”段大公子踉跄踉跄地直接扑进了后帐,要不是自己本身的平衡能力超人,说不定这会子就会不雅地扑倒在地上来个标准的饿狗扑食。
“你怎么了?”就在此时,段少君听到了耳边传来了一声温柔如三月阳春水一般的声音,一扭头,便李幼雯一脸关切地走了过来。
“我没事,都是绣娘那个野蛮女壮士,进帐就进帐,干嘛非得推我,我说殿下你该说说那个家伙才对。”段少君尴尬地干咳了声站稳了身形报怨道。
“那你为什么不敢进帐呢?”李幼雯并没有回应段少君的报怨,反倒问出了一句让段少君一时间没办法反应的问题。
“那个,殿下,下官是在考虑,那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问题……”段少君站在跟前,距离自己绝对不会超过三十二点四厘米距离的李幼雯,那双黑白分明的明眸,还有那微微扬起的唇角透出的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你在害怕我?”李幼雯少君那副似乎显得很心虚的表情,一时之间,过去曾经有的恶作剧情绪,或者说见到段少君吃憋,李幼雯就会觉得很兴奋很开心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殿下休得胡言,下官好歹也是个行得正,坐得直的正人君子,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那个殿下你是不是离下官太近了点?”段大公子正在自辩,可没想到李幼雯又向前一步,让段少君不得不小心翼翼地退后了小半步,靠,这女人啥意思,不知道她那一身铁甲的甲片硌在人身上是很疼的吗?
“你一但心慌意乱,就会开始胡扯乱吹,想要转移别人的注意力。可惜,你这一招,已经对我用过了无数次,你觉得还有可能有用吗?”李幼雯眯起了双眸,只不过,这一次不是生气,而是快活外加五分的得意,就像是一只大猫正在树底下蹭痒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这一句话,瞬间唤醒了段少君的回忆,关于两人在草原上相遇之后开始的那奇妙之旅的经历。
前这位头发渐渐长发,虽然还没有办法束法,但是解下了头盔之后,露出来的短发却透着一股子干练与倔强,还有那张依旧熟悉,甚至令段少君有些怀念的俏脸,段大公子干巴巴地打了个哈哈。
“有吗?哈哈,那个殿下,阳光正好,天高气爽的,那个咱们还是来聊一聊正经事比较好。”
李幼雯咬着朱唇,个油滑无比,口是心非的家伙,老是觉得牙根发痒,有时候真恨不得揍这个没口没有一句实话的家伙一顿。
“你想要聊什么?”没有了外人在此,李幼雯终于不用拿捏身份了,仿佛又回到了草原之上那破旧的小帐篷里,两个人,既没有公主,也没有长史,而就只是一男一女。
“那个殿下,咱们站着说话不太方便吧,您也奔波劳顿了一天一夜,咱们坐下来再聊您?”段大公子砸巴砸巴嘴,总之气氛很诡异,让段少君总觉得跟前双眸亮得惊人的李幼雯的模样简直就像是蜘蛛精正在打量着肥美白嫩的唐僧肉。
又像是山寨女大王正在打量刚刚劫回来的高富帅,那眼神,段少君觉得自己要是这一刻洗得白白嫩嫩的,这个女人很有可能能把自己给生吞活剥了都。
“好吧,那个,你能不能帮我卸甲……”李幼雯闷哼了一声,眼垂下的帐帘,明眸一转,经毫不客气地坐到了榻前的段少君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重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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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段大公子一呆,可是幼雯那张满是期盼的俏脸,鬼神使差地点了点头。
李幼雯少君抬起了双手冲自己走过来时,也不禁愣住了,自己怎么突然之间又变得这么胆大了?难道是前天夜里偷偷喝了一小杯酒,酒劲到现在才作发出来以至于说了胡话不成?
居然让他来给自己卸甲,而他,居然答应了。肿么办?该怎么办?反抗?不对,自己单手收拾这家伙十个都不成问题,可是,就这么让他给自己卸甲吗?
李幼雯一直到段少君开始给自己解铠甲系带都没能考虑清楚这个问题,嗯,决定懒得考虑了,反正自己开心就好。
卸甲,简单的两个字,真干起来,却不是两个字就可以形容的,哪怕是段少君是个大佬爷们,可对于如何卸甲,还真是通了九窍,还差一窍没通。
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而且还是在李幼雯无可奈何的指点之下,段少君花了足足一柱香的功夫,这才卸下了李幼雯的两边肩甲与护臂。
“还成天自吹自擂天下没有解不了的疑难的大才子,解个疙瘩都解得满头臭汗,啧啧啧……”不知道啥时候起,等得不耐烦的李幼雯这位昭阳公主殿下开始恶意地吐起了槽来。
段少君大怒,瞪了一眼李幼雯,压低了声音愤愤地道。“我说你这个女人能不能正经一点,我可是在帮你卸甲,能不能少说点风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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