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让顾客们在那样逍遥自在的环境里边,总是会看到那些令人惊栗或者惊吓的面容,又或者是令人缺乏食欲甚至****的暴牙、细眼,满脸麻子的那些奇葩嘴脸。
不过话说回来,西域胡女的身材嘛,唔……不也就是后世的大洋马吗?一个二个年轻的时候倒是挺大长腿,金发碧眼看着很美。
可是一到跟前来,那粗糙的皮肤,脸上的雀斑,实在是让人有些不忍目睹,很倒胃口。
哪里会有像西门妹子,又或者香君姐、苏酥妹子那样滑如腻脂的好皮肤。
看到这票色眯眯的兵痞在自己跟前宣传最看不起这种觉得外国的月亮比国内的圆的人,唔……应该是外国妞的屁股比国内的圆。
身为优秀的中华民族的一员段少君愤怒了,没好气地翻着白眼恶意吐槽道:“你就不怕生下来的娃一半头发是黄毛,一半是黑毛,眼珠子一只黑一只绿?”
不过,刚吐了一句槽的段某人似乎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应该多一点这种喜欢娶外国媳妇的人才对,不仅仅能为国争光,还能够为大唐帝国的光棍们多创造一些娶到媳妇的希望,这是好事才对。
“这,这不太可能吧?”许正一想到自己抱着一个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却脑袋瓜子上一半黄毛一半黑毛的模样,不由得眼前一黑,打了个寒战。
许青想了想之后,也不由得脸色一白,旋及把脑袋摇得跟泼浪鼓似的,段大公子胡扯瞎吹的本事,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够领受得住的。
“公子您这话怎么说得这么瘆人,小的虽然没跟西域胡女成过亲,可是小的有兄弟倒是在安西那边呆了差不多十年,回来的时候,身边多了两个胡妾,生下来的孩子也没您说的什么一半黑一半白。”齐大卟哧一下子乐出了声来。
这话总算是让一票本都已然动心,准备这一次回了京师,若是有了俩钱,去买个胡姬,结果让段少君的吐槽给吓得浑身发冷的亲兵们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
一个二个的看向段少君的目光越发地显得幽怨,自己等人怎么摊上这么一位主公,实在是,真不知道是不是当年在哪座庙里边拜错了神,或者是得罪了菩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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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票家伙幽怨的目光,段少君不由得一乐,唔,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大众的痛苦之上时,果然会有一种令人洋洋得意的念头通达之感。“行了,不逗你们,那个齐大,许青,你们俩过来,有件事,需要你们去办。”
回到了营帐内,段少君抿了一口那温润的茶水,朝着肃容坐在跟前的齐大与许青道。“你们想必也知道昨日我小师兄鉴安半道离去了对吧?”
许青与齐大对望了一眼,同时向着段少君点了点头。“我等确实知道此事,公子您唤我们过来,莫非是与此事有关?”
“不错,昨天回程,我让我小师兄半道折回去设法刺探一些情报,原以为,以小师兄的身手,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可是不知为何,直到今晨,却都一直未见其踪。”
“不会吧?小师傅的本事我们可是知道的,他那高来高去的本领绝对是这个,连莫离可汗的金帐王庭,他都能自由来去,甚至还把莫离可汗心爱弯刀上的宝石都给弄了下来,并且全身而退。”许青一愣,旋及有些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说道。
“所以,我担心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才会让我师兄耽搁了回程。”段少君微微颔首解释道。
段少君不是说不担心小师兄的安危,但是若以小师兄鉴安的本事,还要出什么事的话,那可就不是段少君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以解决的了。
而且,以小师兄的本事,就算是被人盯上,想要甩开追兵,绝对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不过,段少君有些想不明白,都已经一整夜过去了,而小师兄为何彻夜未归,莫不是已经有了什么事情发生,才耽搁了小师兄的行程。
“公子您的意思,是让我跟许青去九王拉罕的营地附近溜跶溜跶?”齐大摸着额至脸颊的刀疤,已然明白了段少君的意思。
“不错,你们设法接近一些,但是最好不要被人发现你们的行踪,看看那九王拉罕的营地是否有什么异常……”段少君点了点头,跟两人小声地交待了一番之后。
许青与齐大两人领命而去,悄然地离开了金帐王庭,往西北方而去。
而段某人则继续扮出了一副自在逍遥的模样,与阿尔木一块在金帐王庭闲逛。
而远在数十里之外,这边一切都已然按照拉罕的意志转动了起来,拉罕立身于王妃拉塞丽的营帐里边,沉默地看着已经玉体变得冰冷,浑身僵直的拉塞丽。
因为中毒的原因而造成了全身的肌肉强直,倒让她那张原本口歪眼斜的俏脸总算是恢复了些许,看着这个与自己相伴了数年光阴的女子,拉罕的目光,只是闪过了一丝怜悯,便头也不回地转身步出了大帐。
站在帐外,扫视了一周。“蛮尔桑去处置发现异常的琪拉,回来了没有?”
“王爷,蛮尔桑千长还没回来。”大当户硬着头皮答道。
“什么?”九王爷拉罕眉头一扬,一双阴狠歹毒的眼珠子顿时瞪了起来。把那大当户看得心头发寒,垂下了头,努力地避开拉罕那歹毒得瘆人的目光。
“蛮尔桑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大当户有些心惊胆颤地向九王爷禀报道。
“那个混帐,那个把脑袋长在女人裤裆里的蠢货,肯定又在干什么蠢事……”拉罕略微想了想,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不由得悻悻地拍了拍跟前座骑的马鞍一脸蕴怒之色。
“要不要微臣派人去寻?”大当户头垂得越发地低,语气也越发地显得恭敬。
拉罕摸了摸自己那显得有些稀疏的短须,缓缓地摇了摇头。“算了,暂时先不管他,等他回来了,让人把他给关进地牢里给他醒醒脑子,办事就办事,怎么总是管不住自己的裤裆。”
“而现在,本王应该好好的演上一出戏,能够让本王亲自出马,相信就算是日后那段少君若是得知真相,想来,也会感激本王的一片苦心的。”
“王爷求贤若渴,便是老臣也深有感触,若是那段公子知道王爷您为了他,做了这么多,他若是连知恩图报之心都没有,那就太让人失望了。”大当户笑了笑,阴沉着脸说道。
“不错,好了,现在,快去让吴医官过来,给已经昏迷不醒的本王求治一番,既然演戏,那就得演得逼真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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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得无聊,又因为小师兄鉴安的消息全无而显得有些坐立不安的段少君干脆叫下了阿尔木一块溜跶溜跶。
与阿尔木在王庭闲逛,这里倒是在帐篷之间的空间处,有一些商贩正在摆摊设点,举着自己的商品,在那大声的吆喝,又或者是跟顾客小声地商量着价钱。
不过绝大多数贸易,都是以物易物的方式来完成,例如契胡人牵来了一匹马,正在那里跟一名唐人商贩在那里讨论这匹三岁大的骏马,可以值多少匹丝绸。
当然也有契胡人拿着自己猎到的上好毛皮来跟这些汉人交易一些常用器物,或者是丝帛之类的玩意。
走了一圈之后,段少君便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主要是这里卖的东西实在是贫乏得可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吸引段少君目光的东西。
而阿尔木也看不到什么有趣的物件,闲逛了一阵之后,两人就干脆溜跶回云,到段少君的营帐里边云品尝香茶,吹牛打屁。
“说实话,段贤弟你这红茶,好像还真的对肠胃很有效果,以往每年一到冬天,我这肠胃啊,就难受厉害,吃什么都觉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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