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仅仅只是认识,父汗曾经在十数年前,被*王他老人家收为记名弟子,而小弟我,也拜入了*王的座下,接受其教诲,可惜,时间太短,而且为兄鲁钝,难以明了*王深奥的法理,唉……可惜*王他老人家一别就是十数年,再没回过草原……”吐昆一脸唏嘘地在那回味着往昔与充满智慧,就好像整个世界就没有什么他不了解的西域法王相处的日子。
段少君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咧着个嘴,就好像刚刚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吹牛把母牛刚吹上天,正想要洋洋得意地显摆一番,可结果看到不远处的天空浮起了一条蓝鲸,而且还是母的。
“既然如此,那小弟就把大师请过来,还请兄台帮小弟辨一辨这位正在修闭口禅入草原修行的狐禅大师的真伪。”段少君拍案而起,一脸欣喜之色,朝着吐昆深深一礼道。
“哈哈,就算是贤弟你不说,为兄也还真想看一看*王为何为收一女子作弟子,必须得见一见这位得*王青眼的奇女子才是。”吐昆也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冲大帐之外操起了契胡话高声吩咐了几句。
早已经在营帐之外,将段少君与那吐昆的对答听得一清二楚的齐大等人全都是汗如雨下,泥玛,这到底是肿么了?莫非今天走路不看黄历?居然遇上了这么倒霉的破事。
“齐大,你们听到了没,还不快去,把狐禅大师请来?”段少君等了三息功夫没听到外面的动静,不由得不耐烦地朝着营帐外大声喝道。
已经是没有了半点主意的齐大等人赶紧下意识地恭身应是,然后齐大让另外三人留在营帐外,自己一个人朝着远处的营帐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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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吐昆大军抵达了这个部落开始,李幼雯的营帐里边气氛一直处于紧张状态。而当气喘吁吁的齐大掀开了帐帘的刹那,李神进与许青同一时间下意识地抽出了腰间的兵刃。
看清楚来人是齐大之后,两人提到了嗓子眼的心才堪堪落下。“我说齐兄你啥意思,怎么突然间就窜到了这,公子那里你怎么不看着?”李神进将横刀插回了鞘中,没好气地问道。
“你们以为我愿意过来啊。”齐大愤愤地扫了一眼这两个反应过度的家伙,然后上前数步,压低了声音,在李幼雯的耳边将他所听到的还有方才段某人的吩咐飞快地尽述于李幼雯知晓。
帐内诸人齐齐脸色大变,唯有那李幼雯仍旧坐着不动如山,只是拔动着佛珠的手指又快了几分。
李幼雯只静默了十数息的功夫,便站起了身来,理了理头上的黑纱,目光冷静地扫了跟前诸人一眼。“你们几个稍安勿燥,绣娘,你且随我同往,齐大劳烦你领路便是。一会见机行事便好,没什么大不了的。对方怎么也是一位契胡王子,一位大唐公子换一名契胡王子,这样的买卖,倒也不差。告诉所有人,除非本帅身亡,否则,任何人都不得妄动一丝一毫,李校尉,记得把本帅的命令下达到所有亲兵的耳中。”
李幼雯如此不惊不燥,倒是让所有人都冷静了下来,李神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朝着李幼雯恭身一礼。“大将军放心,末将一定将您的命令传达到所有人的耳中,定然不敢有违。”
“那好,绣娘你过来……”李幼雯明眸一转,冲绣娘低声地吩咐了一番之后,两人这才施施然地随着那心怀忐忑的齐大步出了营帐,朝着那契胡部落的中央大帐行去。
段少君继续与那吐昆在那里吹牛打屁,心里边却是暗暗叫苦不已,亲娘哎,这叫啥来着,走多夜路终遇鬼?还是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要么是叫打着灯笼进茅房?
泥玛的,这都是什么破事啊亲,老天爷难道你今天打麻将手气,风水不好输给了草原的长生天,然后要把俺这位千年不世出的,自带主角光环的奇才给抛弃在大草原上了不成?
就在段某人愁肠百结,结得都快要肝肠寸断的当口,就看到了营帘被掀开,绣娘顶着铮亮的秃瓢脑袋大步地当先步入了营中,很是警惕地打量了段少君与吐昆两眼,这才让开,露出了身材高挑,裹着一身灰黑色皮裘,头披黑纱,垂眸低首,显得很是宝像庄严的李幼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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