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让天亡煞去保护一个人,就跟让瘟神去照顾家畜差不多吧。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可以想象,让这样一个煞气挨着碰着就得死的玩意去关照向安波,结果可想而知!
想到这儿,冯义庭不无怀疑的打量着天亡煞,小心的又问:“大胡子,你可别瞒着我了,你告诉我,你真下了禁制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这个嘛……”天亡煞翻了翻白眼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的!别用这种眼光瞪着我臭小子,我像大恶魔吗还在瞪我?老子可是天界正儿八经的正神!”
冯义庭撇了撇嘴,不以为在的说:“什么正神,我还不知道你嘛,你也就是一个专门将快死的天人给弄死埋掉的煞神罢了,瞧你说得那么好听,我还不知道你?”
天亡煞不高兴的说:“说啥呢臭小子!你跟老子交往这么久了,我害过你嘛!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她平时没多少熟人、不太喜欢去人多的地方掺合,对吗?”
“什么?”听到他这么说,冯义庭就更怀疑了,他皱着眉头追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啊大胡子,到底怎么了快说!别装了,有什么后果快说别磨叽!”
天亡煞这才不好意思的一笑,吱唔了半天才说:“这个嘛……反正她会没事的,也就是说这个小姑娘她是不会死的呵呵!”
“她不会死?”冯义庭怪叫起来:“这话什么意思,这世界上可不止她一个人!”
天亡煞这才悻悻的说道:“其实也没啥,真要是这样,这个姑娘之后切忌别跟人或者畜生啥的走得太近了,比如别跟其他人**一室,也别随便接近生灵活物。”
冯义庭吃惊的瞪着这个家伙。这不是直接让向安波变成瘟神了吗?
正在惊讶,就听天亡煞直接让他的担忧变成现实了,他接着又说:“一句话,那就是谁靠近她谁倒霉。她要挂念着谁、谁就会生病或者死翘翘。想想你倒是没事,你这家伙的命硬除了克死别人之外。是不怕被人克死的……她要是靠着哪棵树、那树它就得死!她要是坐草地上,那么附近数丈范畴的草就得枯萎!”
“天哪!”冯义庭愕然,他不敢相信的瞪着天亡煞,再次怪叫起来:“大胡子!你怎么这么凶猛而无耻!看样子。老子还是少跟你打交道,否则不知道哪天就死在你手里!”
“呵呵呵呵!”天亡煞听了赶紧搂着冯义庭,对他说道:“你怪叫个屁啊,你小子命硬得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过份,老子啥时候能克到你了?瞧你说得那话,真让老夫鄙视!”
冯义庭赶紧推开他,退了一步拍拍自己衣服。再吐了口唾沫说:“离我远点你这个瞅谁谁倒霉的怪物,怪不得凤凰跟仙鹤这种神鸟被你掂记、也立马会死掉,以后别掂记老子了!”
“哎!”天亡煞又翻了翻白眼,长叹一气不以为然的说:“一边去臭小子。老子己经好长时间没打鸟吃了,别说我还真有些馋了呢!别打岔,老子还有话没说完呢!”
“还有话没说完?”冯义庭翻着白眼又怪叫起来:“你是说你还有威力没有释放吧?”
天亡煞得意洋洋的说道:“威力自然是有许多的,但老子肯定不会照着你个臭小子释放了!别慌臭小子,我跟你说,你至所以没受老子影响,还有一个原因你明白吗?”
这个可得弄清楚,因为这可关系自己生死,他可不想以后出门挨车撞,下水被鱼咬,进个树木被鸟罩着脑袋拉屎,甚至上个山还招石头砸之类的事情发生。
于是,他赶紧问道:“什么原因?因为我长得帅?”
“滚!”天亡煞骂了一句,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是因为你跟老子的对头,也就是那个臭而不死的老刁婆子地阴妪的关系也不错。老子跟她可谓是不共戴天,天克地冲一类的大对头,所谓以毒攻毒,我们相互牵制才将煞气消除不少了,明白不?”
冯义庭听了,突然大笑起来,他快活的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们两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天生是个冤家,原来你们天生相互克制哪呵呵呵呵!”
天亡煞瞪了他一眼,不满的说道:“你高兴个球,这有什么好高兴的,去去去臭小子,老子就知道你心存不良,等着看老子的笑话!”
冯义庭赶紧搂着天亡煞说道:“既然这样,大胡子我有办法了,你给向安波下了禁制之后,我再让地阴妪帮个忙给她也下个啥禁制,这样她挟带的煞气,就不会如此可怕了。”
天亡煞翻了翻白眼,显然是想到这小子要跟自己的大对头去勾搭,没好气的说:“虽然是没有那么变态,但是,在我们解除禁制之前,这丫头从此的运气肯定是不会好了!你想想吧臭小子,她身上带着天界至阴至煞的两个大煞神禁制,既然连诅咒能量都能克制,随便克死个小猫小狗、生病的衰人,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就算这样,相比开始天亡煞形容的结果,这可算是万幸了!
冯义庭听了之后连连点头,乐呵呵的说道:“这样好,这样好大胡子!既然这样你赶紧给她设置禁制吧,我再去找地阴婆婆让她也整个禁制,好冲冲你的煞气!”
天亡煞便说:“你得将这丫头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告诉老夫,然后我再关照一下她。”
冯义庭于是将向安波的生辰和八字啥的信息,一并告诉了天亡煞。
他随之四下张望了一翻好奇的问道:“咦,咋没见着江东明呢,跑哪去了?”
天亡煞笑道:“他能去哪儿,正在黑水河上采阴气练功呗,上次被‘腐尸果’打回天庭,这家伙现在可勤奋多了,整天发奋练功,连王桂花那个小妖娥子也不太掂记了!”
冯义庭乐了,就听天亡煞又说:“你难得来天庭一趟,让他跟你来说会话?”
冯义庭摇头说道:“算了,我这次忙没时间,就让他慢慢练吧。还有,你慢些加禁制,等我去找地阴妪跟你一起施展。否则,到时候只怕她师姐跟赵昆明会有生命危险!”
天亡煞又翻了翻白眼,哼道:“赶紧去臭小子,真不敢想老子竟然跟那个臭婆娘一起作法,这可真是极其古怪的事情呢,我呸……什么玩意真是!”
冯义庭不敢耽搁,要知道,他跟天亡煞在这说话,都是抓紧时间尽量用神识交流和信息传达之类的方式,可不敢随便拖延,免得晃一下便浪费凡间许多天日。
他这时匆匆忙忙的别了天亡煞,飞快便找地阴妪去了。
地阴妪见了冯义庭嘎嘎怪笑道:“哪阵风将小冯道友给吹来了,可真是稀客啊!”
冯义庭晃一眼也没见到王桂花,便说:“我小丫环呢地阴婆婆,练功去了吧?”
地阴妪赶紧点头,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小冯道友哪,你上次不是说让我跟天亡煞比试吗,老身可一直在准备,哪天等你闲了务必上天庭来观战,让我跟老贼一较高下!”
冯义庭赶紧说道:“这是自然,不过我现在忙着可没空。地阴婆婆,我有事求你!”
地阴妪一愣喋喋怪笑道:“小冯道友客气了,凭老身跟道友的交情,哪里有什么求于不求的说法?有何事你尽管开口,老身自然鼎力相助!”
冯义庭于是便将向安波被人用了“最后的血咒”一事道来,完了又说:“正因为如此,我才想请婆婆帮帮我,给这个同学施加一个禁制用来镇那种诅咒的魔力!”
地阴婆婆一脸的愕然,她不太相信的叫道:“小冯道友,真不知道你得罪了谁,竟然惹得人用这种可怕的诅咒来对付于你!幸好你识得老身……还有那个杀千刀的老贼,我们能帮你用煞气镇住这种诅咒能量,否则真是凶险之极啊!”
冯义庭点点头又说:“就是啊,还请婆婆准备好了,我好让那个老贼准备,你们一起给我这个苦命的同学施加禁制。你也知道我这个同学从小内向,不喜欢跟人交往,因此没认识多少朋友,免得你们先后施展禁制的煞气,将她身边的几个小伙伴给直接克死,那她就太孤单无依了……你看怎么样?”
地阴婆婆叹道:“只能这样了,只是往后压制也不是办法,终归这诅咒是要爆发的,到时积蓄了更多威力,对你们的影响只会更大啊!”
冯义庭说道:“这个就不劳婆婆担心了,等我有时间再去找那个‘血咒天魔’,它要是不给我同学解除这个诅咒,少不得会直接将它灭了!”
地阴婆婆见他咬牙切齿的模样一愣,这时惊道:“小冯道友……想不到你面目狰狞如此凶恶,果然不像好人!竟然连诅咒魔神也要招惹,胆子可不贼大!要知道这个‘血咒天魔’可不是易于之辈,难灭啊小冯道友!”
冯义庭冷哼道:“管他是谁,真敢伤害我朋友亲人,少不得跟他拚个高下决一雌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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