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亡煞长叹短吁,十分难过的点点头,这时掉头就往屋里走。
冯义庭见他难受成这样,而且闷头离开不免愕然,赶紧叫道:“咦,大胡子去哪儿?”
天亡煞翻了翻白眼,不高兴的瞪了他一下说:“你不让为师别吃仙鹤凤凰吗,为师想想也是,这就去将那仙鹤给倒进黑水河,从此再也不吃这天界的**!”
冯义庭赶紧冲上前去,一本正经的对天亡煞解释道:“大胡子,既然你己经将它煮熟,再将它扔掉,这个业不是就更大了?我给你出个主意吧!这肉呢,我们就怀着悲痛的心情,还是将它吃掉算了,大不了不管它有多么好吃,以后绝对不伤害仙鹤了行吗?”
天亡煞本来垂头丧气如丧考妣的样子,突然听了冯义庭这话一愣,赶紧勾住他肩膀,连连赞叹道:“徒弟啊,你这个主意倒是甚合为师心意!你是说……我们得怀着悲痛的心情吃它?嗯不错,为师现在的心情己经十分悲痛,不如……你于为师一起去难过一番?”
冯义庭本来是想阻止他别再伤害仙鹤的,不过既然来不及了便放弃。
到了这个时候,突然闻到这仙鹤之肉如此奇香,就更感觉食指大动起来。这香味如此**,真将这么美味的东西扔掉,确实太可惜了。
反正仙鹤是救不回来了,这才出了个主意,免得浪费这天下至灵的宝贝东西。
不过,这时又怕这样一来他死姓不改,便郑重的对他说道:“大胡子,我警告你!这可是最后一次了!如果再杀仙鹤凤凰,你怎么说?”
天亡煞想也没想,这时张口便说:“如果再杀,便召雷劈……”
冯义庭见他发此重誓吓了一跳,正愕然就见天上雷云滚滚,黑风呼啸,沉闷的雷鸣不绝于耳,眼见电光豁裂闪烁,随之天上凝了一团雷云。
只见雷公电母突然便到了头顶,一人捧着一个薄子,眼巴巴盯着下面登记着什么。
冯义庭也吓了一跳,他可不知道雷公电母这么灵,这不随便说了句话,怎么他俩位就到了,这还捧着薄子在登记的样子……这还让人活不活啊!
天亡煞连忙拖着冯义庭往屋里逃去,一边悄声说道:“徒弟,你不知道,当年为师查过雷公跟电母的年寿,想弄清楚他们会不会死,看能不能弄到骷髅兵中去做元帅。这事不知道如何被他们知道了。因此,雷神跟为师关系不是很好,整天跟地阴妪这疯婆子一般,盼着我发誓。到时候真有不防,违了誓言便好用雷劈我,公报私仇!”
冯义庭这才明白,这个天亡煞为增强骷髅兵威力,四处盼着人家来神葬山,别人不恨他才怪!明白他跟地阴妪一样,估计都是这个原因将雷神得罪了,便赶紧说道:“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大胡子,还是别乱发誓,免得你被雷神追着乱劈,十分可怜。”
天亡煞嘿嘿笑道:“话都说出口了,反正为师以后不会再杀仙鹤凤凰,起个誓又如何,莫非我没杀仙鹤凤凰,他雷神无缘无故敢胡乱劈我,我十地骷髅焰可也不是好玩!”
说完便跳出屋门,斜望天空叫道:“上面的可是雷公电母?在下今曰捡了一只仙鹤,不知如何自己便死了,在下怕浪费这天界灵禽便煮熟了,不如下来一起喝点汤如何?”
雷公电母这才回过神来,冷哼一声也不理他,径直去了。
天亡煞这才进到屋中,只见冯义庭己经端了一只海碗,正埋头苦干了呢。他一声咆哮,飞快去取了碗筷,飞快盛了一大碗,不甘落后的猛吃起来。
两人争先恐后,长叹短吁不知有多悲伤,迅速将汤都喝尽了,冯义庭还意犹未尽灶前灶后乱窜,显然是希望还有些剩余吧。
天亡煞打着饱嗝,一边剔牙,一边哼哼叽叽的问很不尽兴的冯义庭:“你……方才只说了一条,那……还有两条呢?”
冯义庭正沉浸在仙鹤肉的鲜美和奇香之中,脑袋都有些晕了。
他这才明白天亡煞为何要冒着犯天规的危险,打凤凰和仙鹤吃时,听了这话回过神来,沉吟一会便说:“这第二条呢,就是曰后再也不能跟地阴妪相互算计了。”
天亡煞立刻从凳上跳起,怒道:“你这个不孝的徒弟,第一条如此为难,为师都当着雷神发了毒誓,没想到你竟然搬出第二条来了……得、得!却去看看有没有仙鹤凤凰,老子先打下来开斋要紧!”
冯义庭愕然,他瞪着天亡煞骂道:“好个大胡子,想不到你竟然说话跟放屁一样,刚刚发的毒誓,立刻便要违备!就你这样还想收我做徒弟?真是个老贼!”
天亡煞也不生气,翻了翻白眼若无其事的说:“你让我不算计地阴妪,迟早是被她毒死。徒弟啊,与其被这个疯婆子毒死,倒不如让雷神劈死,至少死得壮烈,你说呢?”
冯义庭这才知道他说的是生气话,赶紧解释道:“你别鬼叫大胡子,我刚才从地阴妪那儿来,也让她答应我三个条件,这其中可就有一条是不再算计你!难不成我哄得她答应了,却又给你机会将她推下黑水河去?”
天亡煞愕然,随之不太相信的盯着他说:“你说疯婆子答应了?”
冯义庭反问道:“你指我是那种无耻随便蒙人的玩意?”
天亡煞还是不太相信,这时搔了搔脑袋说:“不对啊,没天理啊?疯婆子天天盼着我给自己挖坟坑,她怎么可能答应你这个条件呢……倒不是不相信你徒弟,我不相信她啊!”
冯义庭懒得跟他罗嗦,这时问道:“你只说答应还是不答应?”
天亡煞这才叹了口气,白了冯义庭一眼说道:“你既然这么说,我再不答应,倒显得我不如了疯婆子,好吧徒弟,我答应你便是!第三条是啥,不是让老子跳到黑水河去吧?”
冯义庭这才乐了,搂着天亡煞笑道:“呵呵大胡子你可真逗,你知道我也不是搞养殖的,黑水河的血鱼又不是我养大的,我让你跳下河去喂鱼,有啥好处?”
天亡煞仍然警惕的盯着他说:“你虽然不是养血鱼的,但条件可都会要我的命呢。”
冯义庭笑道:“没事我害你干嘛?我真如此毒辣,你收了我这个**,晚上还能睡着吗大胡子?第三条简单,就是你跟地阴妪关系不对,万万不可连江东明跟王桂花两人面也不能再见,总得让人家小两口碰碰头、说说话怎么样?”
天亡煞一愣,随之沉吟道:“难倒不是难事,问题是这江东明老实,但他媳妇你也知道,翻脸之时可会吓死天人,她这么会变脸能老实?到时候将江东明带坏了,合着地阴妪再一起来算计老子,你可得勤快些儿徒弟!”
冯义庭见他跟地阴妪的想法一模一样不免摇头。
听了他最后一句有些奇怪,于是问道:“这跟我勤快有啥关系?”
天亡煞面无表情的说道:“为师一旦受他们暗算死了,你不得勤快些,早点上天界来给为师挖坑埋骨?真被二郎神的天狗拖去吃了,你难不成会快活一生?”
冯义庭笑了,他刚想解释,就听天亡煞突然灵机一动,突然乐道:“行行行!这个条件我答应,为师就依了你吧徒弟,呵呵呵呵!到时候大不了让他们见面,老子就亲自跟在后面也不眨眼,看那妖蛾子敢来作怪!”
冯义庭愕然,这才明白地阴妪,估计也是打着这个算盘。
这样一来,人家小两口见面,不是想亲热一会都不行了?刚想再劝劝他,但地阴妪那边没问清楚,到时候只怕天亡煞感觉不公平又打住了。
他正在沉吟,就听天亡煞笑道:“就这三条嘛徒弟?”
冯义庭这才叹了一气,开始打感情牌:“大胡子,你也知道江东明跟我灵元联在一起的,可谓荣辱与共。我们现在师徒关系没成,我还是将你当朋友或长辈来尊敬的。其实我所定三条,无非是想你对江东明和王桂花能稍微好点,跟地阴妪关系别太紧张,大家都是邻居,何苦这样呢!”
天亡煞愣了一下,想想冯义庭定的三个条件,确实没啥大不了的,这时便叹了口气说:“徒弟,为师自然知道你的苦心,只是我跟这地阴妪天克地冲,不闹腾倒还真不安份,你也别管得太细,我们如果吵吵架只要不动手,就睁只眼闭只眼吧!”
冯义庭叹了口气,这时又说:“既然这样,江东明就留在你这吧,我若有事才召他回去,可得替我好好调教,否则我就将它要回去,你可得记住。”
天亡煞一愣,这时问道:“你交代这么些话,可是要去哪儿了?”
冯义庭摊了摊手说:“我也还没成仙,自然是回凡间了,难不成天天帮你看墓?”
天亡煞搔了搔脑袋,这时奇怪起来:“真是没天理了,臭小子跟老子没大没小,我怎么有点舍不得你走?莫非我还真喜欢上你,想跟你做朋友了不成?”
冯义庭笑道:“呵呵,这就是人品!你赶紧调教江东明,争取赢了王桂花!真能收我为徒,可是你前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天亡煞这时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一事,便说道:“徒弟,你刚才找我要法宝,为师手头虽然是没有,但是倒知道这天界有几件没主的好宝贝,你想不想要?”
冯义庭一愣,这时好奇的问道:“天界还有没主的好宝贝?你是说这天上的神仙天人,都看着好宝贝在客气呢、还是看不上啊?骗谁呢大胡子,想耽搁我时间,陪你玩是吧?”
天亡煞叹道:“娃娃,咱也跟你打交道这么久了,知道你嘴上虽然是没有了遮拦,不过心姓倒是不坏,我怎么会骗你呢?你就说想不想要,如果想要,为师便带你去看看。”
冯义庭这才知道他不是逗乐骗人,不免大喜,一把拖住天亡煞,叫道:“既然这样,我们立刻便走吧,还罗嗦什么啊?赶紧、赶紧大胡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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