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紧绷的时候,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许世永立刻吓了一大跳。
回过身来,发现拍自己肩膀的是花月影后,许世永这才松了一口气。
“花月影,你刚才差点吓死我了,你难道没听说过,人吓人吓死人这句话吗?你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我刚才仔细观察过周围这些人好几遍,但却没有发现你的存在,你来这里干什么?”
这种虫子,光名字就吓走了超过八成的人,号称让人闻风丧胆,一点也不为过。
一个健壮的汉子,竟然被这种虫子带来的痛苦,疼的哭爹喊娘的丢尽颜面,这让许世永对这种虫子充满了畏惧。
为了得到花苗灵丹,许世永没有别的选择,许世永必须通过这一次的考验,许世永早已经做好了在这种痛苦的折磨下,生不如死的准备。
花月影是唯一认识许世永的人,又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许世永打心里,不愿意让花月影看见自己待会儿的可怜模样。
听了许世永的质问后,花月影轻哼了一声。
“傻子,我是听见考验开始,才偷偷溜进来的,你之前观察周围,怎么可能发现的了我。至于我为什么回来到这里,呵呵,实话告诉你吧,用这种虫子来考验你们,这是我想出来的主意,我呀,就是想要看看你有多么想得到花苗灵丹,另外,我也很渴望看到你哭爹喊娘,跪地求饶的模样,嘻嘻!”
上一次花月影大费周章的调走了守卫花苗灵丹的军队,又精心设计了一系列的连环陷阱,哪想到最后关头,没有看到许世永钻狗洞的屈辱模样,这件事情让花月影一直耿耿于怀。
许世永总是跟她斗嘴,并且一直站在上风,这让从来都高高在上的花月影,心中很是不忿。
许世永早就想到花月影肯定会在某个时刻为难自己,可是许世永真没想到,花月影竟然会利用自己对花苗灵丹的渴望,来设下陷阱让自己钻。
听了花月影的话后,许世永对着花月影怒目而视起来。
“花月影,平日里你不懂事也就罢了,在大是大非上,你怎么还是这么胡闹啊!我必须要得到花苗灵丹,我必须要成为花苗国的驸马,你出了这么一个注意,这不是纯粹想要陷害我吗?”
花苗灵丹是救活丁香的唯一希望,任何给这条道路上设置障碍的人,都是许世永的敌人。
花月影竟然想到用虫噬之刑,来甄选驸马人选,这简直就是故意坑害许世永,许世永根本就没有信心,能够抗得过这种残忍的刑罚。
对失败充满担心的许世永,将怒火撒在了花月影身上。
在许世永充满怒火的眼神下,花月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傻子,你别不识好歹,你别忘了,给我们花苗国公主招驸马这件事情,还是我帮你一力促成的呢!我建议用虫噬之刑来筛选人选,完全是想要帮你,你也不想想,你文不成武不就的,除了皮糙肉厚耐揍,并且恢复力惊人外,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优势。哼,虽然我提出这个建议,有看你笑话的心思,但我最主要的目的,不还是帮你吗?”
许世永本来气势汹汹,但听了花月影的话后,许世永一瞬间泄气了。
虫噬之刑的确是一个巨大的阻碍,许世永在现代社会长大,在中了永结同心咒之前,连磕磕碰碰都很少遇到,对于虫噬之刑,许世永一点信心都没有,也正因为如此,许世永才充满了失败的恐惧,对花月影大喊大叫。
但许世永无法否认,花月影提出的这个虫噬之刑,对自己是最有利的。
文才武功,许世永都算不上顶尖,想要脱颖而出技压群雄根本不可能,也只有虫噬之刑,这种最公平的考验,许世永才有一丝机会。
至少,还没开始呢,许世永的对手,就已经减少了九成多了。
就在许世永刚想要对着花月影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大内侍卫,带着一个瓶子来到了许世永身边。
“别动他,让我来!”
见那个侍卫准备将虫子放在许世永身上,花月影立刻自告奋勇,主动提出了帮助。
许世永本来还因为刚才花月影的话,对花月影产生了一丝感激,产生了一丝愧疚,但见了花月影的举动后,心中的那一丝好感荡然无存了。
花月影,终究还是那个想要看自己出丑的坏女孩啊!
“啊……”
那虫子刚落到许世永的手臂上,许世永就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那一瞬间,许世永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手臂上的不是虫子,而视滚烫的烙铁,那种灼热的感觉,比一不小心碰到了烧红的铁锅还要疼痛。
许世永本能的就想将那只虫子抖掉,但还未有所动作,花月影就抓住了许世永的手臂。
“傻子,现在知道姑奶奶我的厉害了吧,这种虫子带来的疼痛刺激吧,你惨叫的样子,真是好笑呢!你别以为这种虫子的恐怖到此为止了,若是只有这么一点威力,虫噬之刑也不会光一个名号,就能吓退所有知情人了。等会儿,你会感受到更刺激的,你可一定要坚持住啊,我很期待你越来越痛苦的模样。”
许世永此刻,满脑子都被痛苦占据,这个时候,花月影还说风凉话,这让许世永有些暴怒起来。
使劲挣扎了好几下,都没有从花月影手中抽出手臂的许世永,对着花月影怒目而视起来。
“撒手,再不撒手,我可就要……就要……啊……”
许世永话还没说完,就再次惨叫起来了。
许世永此刻真希望,在自己手臂上爬行的不是一只虫子,而是一个烙铁。
一般情况下,疼痛到了一定限度,人体就会开启保护自身的本能,让这里变得麻木起来,从而减轻痛苦。
可是这只虫子带来的痛苦,不但没有丝毫缓解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疼痛了。
这还不算完,这种痛苦,还在不断的变化,前一刻还如同烙铁灼烧,下一刻就冰冷刺骨,这种冰与火之间的快速切换,让许世永忍不住惨叫起来。
许世永惨叫声还没有结束,这种痛苦又开始变化了,许世永感觉,那虫子爬过的地方,仿佛被人用刀子划开了一道口子一般,许世永的头上,豆大的汗珠开始不断冒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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