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洛阳地界,王动便遇到了任我行的日月神教大军,他躲在一旁,暗暗诧异的看着这些趾高气扬的人。
“怎么回事?”
看到向问天、任盈盈、任我行等人完好无损,他眉头大皱。任我行劳师动众,怎么会完好无损的就回来了?难道,他们没有打起来?
看着日月神教大队弟子走过,那些小心翼翼的人马上议论了起来。王动一听,脸色大变。此时他才知道,任我行没有去嵩山派,而是偷袭了少林寺,把半个寺院一把火给烧了。
听到这消息,王动真是意外不已,他没想到任我行有这么大魄力,竟然直接攻上了少林。而少林的强势也出人意料,虽被打了个偷袭,却生生挡住了魔教大军一夜的功夫,等来了方证等人的救援。任我行很是果断,一夜过后不待方证大师等人赶来,快速的退走了大军,临了还一把火少了半个少林寺。
这下子,江湖群豪哗然不已,纵然许多人看了少林寺笑话,更多的人却惊惧日月神教的强大。
东方不败时期,日月神教虽有一个天下第一的名头,可东方不败这些年都不下黑木崖,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不怕了。哪知道,任我行一上位,就来了这么一下,给了众人一记狠狠的闷棍。
少林寺也武林泰山北斗,少林被毁,全江湖的人都义愤填膺,许多人甚至喊出口号,要打上黑木崖,铲除日月神教。
还是方证大师冷静,他言少林死伤惨重,待收拾过后再与众人商议。
这是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却也是群情激奋下最好的办法。所谓群情激奋,实则就是冲动,待大家冷静下来,恐怕很多人都会转了口风的。
这点,也是方证大师的高明之处,丝毫不落别人口实,又把一些人的野心给堵了回去。
这些,王动只是听听,并不怎么往心里去,他关心的是令狐冲与五岳掌门。
因任我行的突然袭击,五岳大会不得不被打断,最后的比剑夺帅刚刚落实,大家就收到了少林遭到进攻的消息,火急火燎的赶去了少林。
没办法,谁叫两者离的近呢。
也不说任我行果断呢,他不等大家来就退走了,不然想要全身而退,就不那么容易。五岳大会时期,江湖好手可大多都聚集到了嵩山,日月神教虽强,可对上江湖大多的好手,那也是毫无胜算的。不过,难道任我行就甘心走这么一趟?打一下正道人的脸?
王动暗暗怀疑,就他对任我行的理解,这家伙不出手则以,出则动如雷霆。他偷袭少林这一下,可以说是给人看的,可若不弄出点其他动静,那还是任我行吗?
他估计,在回黑木崖途中,任我行的魔教大军绝对安静不了。
这一点,不只是王动想到了,其他人也想到了,所以日月神教大军四周,有许多探子,就是为了监视任我行一行。
结果如何,还不可说,毕竟没有发生。对王动来说,能看到一场比剑夺帅,也是一个乐子。
王动加快了脚程,悄摸上了嵩山。他虽不知嵩山地理,却也可以顺着那些守卫弟子的目光,慢慢摸到封禅台上。
挤在人群之中,王动往前面看去,五岳派掌门,青城派余沧海,少林方证、方生两位大师,武当冲虚道长、丐帮解风等等,都坐于高台之上。
“我们五岳以剑法名世,那么这比武就以剑法论高低。不知左掌门以为如何?”高台上,定闲师太声音不大,却轻缓有力,广传诸人。
群雄一听,纷纷喝彩,大声道:“定闲师太快人快语,就在剑上比胜败。”“胜者为掌门,败者听奉号令,公平交易,最妙不过。”“左先生,下场去比剑啊。有甚么顾忌,怕输么?”“说了这半天话,有甚么屁用?早就该动手打啦。”
一时嵩山绝顶之上,群雄叫嚷声越来越响,人数一多,人人跟着起哄,纵然平素极为老成持重之辈,也忍不住大叫大吵。这些人只是左冷禅邀来的宾客,五岳派由谁出任掌门,如何决定掌门席位,本来跟他们毫不相干,他们原也无由置喙,但比武夺帅,大有热闹可瞧,大家都盼能多看几场好戏。这股声势一成,竟然喧宾夺主,变得若不比武,这掌门人便无法决定了。
左冷禅暗哼一声,想要开口之时,衡山派莫大掌门插言道:“各位英雄众口一辞,都愿五岳派掌门人一席,以比剑决定,我们自也不能拂逆了众位的美意。”
群雄叫道:“莫大先生所言不差,比剑夺帅,比剑夺帅。”
左冷禅眉头一皱,暗道:“自己用寒冰真气杀死宁中则之事,他们已经知道,若当场用处此功,必定会被怀疑,那时岂不再生事端?也好,就以剑法定输赢。左某就不信他们能在剑法上胜过我。”
想到此,他心思一定,大声道:“好!既然大家都赞成,那我们便比剑夺帅。”
群雄一听,轰然叫好。
此时,左冷禅又道:“比剑夺帅甚好。只是我五岳剑派弟子甚多,这参加比剑的人,却也得有各说法。不然人人上来,那要比到何时?依左某看,五岳中当属五岳掌门功夫最强,剑法最高。便由我们五人下场,一定输赢,不知诸位看如何?”
众人都是一静,定闲师太道:“左掌门此法甚好,贫尼没有异议。”
左冷禅又向其他人看去,他们一一点头。他看向令狐冲时,道:“令狐掌门,不知你觉得如何?”
令狐冲道:“我没有看法,大家同意就可以了。不过……”他声音一顿,道“左掌门,比剑夺帅,难免有所损伤,不若我们只会高下,不分生死,如何?”
左冷禅眉头一皱,以为令狐冲怕了,张嘴道:“既然动上了手,想要有所保留,那也难以。令狐掌门这般说,不知有何高见?”
令狐冲起身对不远处的方证大师遥遥抱拳道:“令狐冲年轻识浅,对五岳掌门不敢奢望,但为我五岳计,还是少造杀孽的好。以在下看,就由方证大师、冲虚道长等前辈做个见证。不知左掌门觉得如何?”
方证马上道:“善哉,善哉!‘只分高下,不决生死’这八个字,便消弭了无数血光之灾,左先生意下如何?”
左冷禅道:“这是大师对敝派慈悲眷顾,自当遵从。”他环顾四方,大家在他目光逼视下,都慢慢歇了声响,紧紧的盯着台上一群人。
左冷禅缓缓道:“商议既定,不知哪位先上台?”说着,他看向令狐冲。令狐冲虽是华山掌门,可论辈分,却少了他们一辈,理当先上台。
令狐冲也不客气,当即起身,大步上台,抱拳道:“就由令狐冲先来,不知哪位师叔、师伯赐教。”
左冷禅眼睛一扫,见莫大、定闲都眼睛微闭,眉头顿时一皱,他看向泰山派一行,使了个颜色。玉玑子当即起身,道:“就由老道来领教一下令狐贤侄的华山派剑法。”
原著中,玉玑子被左冷禅削去了一手一臂,这次没了桃谷六仙讨论,他却是完好无损。只可惜天门道长与他那一群弟子了。
令狐冲对此人没有好印象,当即抱拳道:“请!”
玉玑子大步而出,一把抽出手中长剑,指向令狐冲。令狐冲亦拔出长剑,简简单单一刺。他这般一剑,叫人大皱眉头,这算什么剑法?
玉玑子嗤笑一声,手中长剑一晃,脚下划出三步,挥剑反刺令狐冲。令狐冲对他长剑视而不见,刺出的长剑陡然向下一弯,点向其手腕处。玉玑子微微一惊,手臂一摆,收剑后撤,转而回身反撩。哪知,他剑法用到一半,便叮的一声,却是令狐冲突然抢身而上,一剑封住了其剑法去路。他手臂转动,长剑旋转,用力一挑,便挑飞了玉玑子长剑。
令狐冲也不继续追击,身子后退开来,抱拳道:“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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