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晃眼即过,这日傍晚,两个黑影自营帐中走了出来,王动看到郭靖脸上的鞭痕,笑道:“谁叫你练武时胡思乱想的,被打的痛了吧。”
郭靖闷闷的,也不答话。不多时,两人来到悬崖前,看着高耸的悬崖怔怔出神。郭靖咬牙道:“他能上去,我为什么不能?”
王动一愣,拍掌道:“好!郭靖,有志气。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就该如此!走,我们上!”
他已攀过此崖数次,颇为熟悉,一上前,便如猿猴一般,飞速而上,眨眼把郭靖拉在了后面。郭靖不同,虽咬牙攀爬,却走的非常勉强,到了危险处,更是无法着力,硬顶着向上。王动回头看了一眼,大喊道:“你个笨蛋,练武时的用力技巧望了,脚下不用太用力,把力散到周身,手脚并用。”
郭靖虽笨,可一些记住的东西只要一提醒,就用的出来。他得王动提醒,果然双手并用,快速走了上去。
二人快攀到山顶时,却不得不停了下来。看着上面凸起的岩石,王动苦笑。这里,根本就无法攀爬啊!
就在两人不知所措时,一根长绳甩了下来,马钰的声音道:“把绳索缚在腰间,我拉你俩上来。”两人大喜,马上把绳索系好,王动微微用力,只觉上面传来一股柔和力量,带着他往上,他脚下一蹬,跟着便跃了上去。
“呼!”王动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息,郭靖比他懂礼多了,双膝点地,便要磕头。马钰一把拉住他,笑道:“三天前你已磕过头了,够了,够了!”
王动平息了气血,侧头看去,这崖顶是个巨大的平台,积满了皑皑白雪。那道人指着两块石鼓般的圆石道:“坐下!”
两人各自依言坐下,马钰道:“你这六位师父都是江湖上顶尖的人巫,我和他们虽素不相识,但一向闻名相敬。你只要学得六人中一人的功夫,就足以在江湖上显露头角。你不是不用功,为什么十年来进益不多,你可知是什么原因?”
郭靖眼睛一眨,看向身旁王动,小心道:“是不是我没有内功?”
马钰一愣,他显然没想到,郭靖真说到点子上了。他看了一眼王动,只觉他目光温润,隐有精光,暗自惊诧。
白天没有注意,想不到这小子却有一身不俗内功。
马钰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你所言正是!”
闻言,郭靖苦恼道:“不是弟子不努力,可那内功,弟子确实感受不到。”
马钰也不多言,直接道:“你六位师父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我若教你武功,却是坏了规矩。这样,我便教你一些呼吸、行走、坐下、睡觉的法子。只要你领悟了,自然练就内功。”
郭靖大喜,又拜道:“多谢道长。”
王动目光一闪,没有说话。他却明白,马钰教的虽不是外功,却也是全真教真传内功,乃江湖上最正宗之法,极为难得,比他学的要好多了。
他聚集精神,认真听着马钰叙述,并看着他摆弄郭靖,教他方法。王动一一记在心间,暗自比较自己所学,却也一时发现不了其中好坏。
“现在可以睡着了!”马钰突然一句,王动回过神来,向郭靖瞧去,马上他眼睛一闭,以一个奇怪姿势,快速进入了睡眠之中。王动大感奇异,望向马钰。马钰也侧头看他,往一旁一指。他马上起身,与马钰走到一旁。
马钰道:“王动小兄弟,你内功深厚,已有不弱功夫,我这法子,你可愿学?”
王动马上点头,他也不怕地上脏乱,当即学着郭靖刚才的法子,要来一次。马钰上前止住,道:“你不用如此。”
王动奇怪的看向他。马钰道:“郭靖没有内力,自然要一切从头。你已有了内功,只要记住这些便可以了。现在,我教你一段口诀,你要用心记住。”
“是!”
“大道初修通九窍,九窍原在尾闾穴。先从涌泉脚底出,涌泉冲起渐至膝……”一篇看似简单的歌诀自马钰口中缓缓道来,王动似懂非懂,一些地方他很明白,说的是人体经脉穴道,可一些术语他就不动了。
王动恭敬行礼道:“还请道长解惑!”
马钰点头,道:“这篇功诀便是运功之法。内功之道,以练气为要。气走诸穴,浑身畅通,力自无所不在。你听好……”
马钰一一为王动讲解了其中关窍,有关穴道、经脉也被他熟记在心。
这些东西一般人不懂,可说出来却很简单了,尤其是对现代人来讲,更是明白。简单一点,就说那五心吧,现代人哪有不懂的,可你看梅超风,就不懂。王动虽不曾专门研究这些,可耳听目染下,自也明白一些,又有马钰讲解,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他把自己理解一一讲述,马钰连连点头。到天亮时分,王动已然盘膝而坐,按照马钰所教内功心法,驱动体内内功。
所谓内功心法,实则就是静功修炼之法。此法本要在于存想。以气走穴,贯通经脉。王动非吴下阿蒙,十年修炼,虽不专修静功,却也多少涉及了一些,存想自不困难。很快,他便入静行功,体内内力自发行走于诸穴之中。
他内功深厚,缺少的便是这行功之法,今得此法,却是一次而功成,体内内力自发行走,成一循环,或上或下,或左或右,行于诸脉之中,使其遍体升暖,皮肤微颤。
不时,天已微亮,郭靖、王动先后醒转。马钰对二人道:“以后每日夜间,都可来此。”二人大喜,告辞而去。
到了夜晚,两人又再次赶来,马钰依法把二人拉上悬崖,指点二人行功。因两人内功不同,郭靖所学依旧在简单动功之法,也就是呼吸、打坐、行走、睡觉之法,王动则行静功之术,依法催动体内内力,运转功力于经脉之中。
有时,他也会行动功之术,动静结合而行功。
约有一月,王动内功充足,行走之间内力随呼吸而动,却是内功小乘之兆。马钰惊叹其资质,于夜间指点郭靖后,便指点他运力、使力之法,并于悬崖下,指点其轻功提纵之术,也就是金雁功了。
随着马钰的指点,王动渐渐把一些诀窍用于自身腿功之上,渐渐明了之前不懂之处,三式腿法越使越熟,轻功之道也趋近成熟。
这日练完功夫,马钰对王动道:“王动,你武功已然有成,若想再有进步,当外出而行。”
王动了然,道:“多谢道长提点。”他与郭靖回到住处,一起找到六怪,道:“六位恩师,弟子想要往中原一行。”
六怪一愣,柯镇恶道:“动儿武学已不差我六兄弟,是当出去闯一闯了。”
王动闻言,当即拜谢:“多谢六位师父!”
他又待了三日,一一与众人告别,牵了一匹高头大马,独自离去,赶往中原之地。距离郭靖入中原还有一年多的时日,他先行一步,也可四处看一看。
同时,王动也有一些不为人知的行动,跟六怪与郭靖在一起,很不方便滴。
射雕、神雕、倚天,是一脉相承的三部著作,其内涉及中的武学无数,而堪称神功绝技的,屈指可数。九阴、九阳、龙象、独孤,这就是穿越主角必寻啊。
王动来一次,怎么也得见识一番。
他出了漠北大漠,径直上了草原,入蒙古。
龙象般若功乃蒙古密教金刚宗所传,为护法绝技,在许多小说中都说过,这神功并非不传之绝技,而是广传之绝技。可以说,只要你进入金刚宗的范围,就可以找到此神功。当然了,神功虽好找,却难学矣。
自古到今,只北宋年间有一人练到了第九层,待突破第十层时,却心魔骤起,无法自制,终于狂舞七日七夜,绝脉而死。
金轮法王是第二个把此功练至第十层的人,也是唯一成功之人。其功成之后,横行中原,可比者寥寥无几。
王动身在蒙古,自然不能不对此功感兴趣。这些年,他也与南来北往的人打听过,可却不如小说中写的那般,人人都知,甚至无一人知道。
他转而打听金刚宗,却有一些信佛的人知道。这金刚宗在漠北、漠南交接之地,乃当地一大密教传承,名气很不小。
牵着马,王动一身蒙古服饰,与四周人无异。他走入一小镇,见到了一些中原人。这些都是来蒙古做生意的商家,在漠北时,他就见过不少。
站在镇口,王动极目眺望,隐隐可以看到远处林间的建筑,那里就是金刚宗所在了。
呼了口气,他牵马而行,穿过镇子,径直往那里去了。离得近了,喇嘛也多了起来,许多蒙古人都向那些喇嘛行礼,以示尊崇。
王动发现,这些喇嘛都有武功在身,一些人的功夫更是不弱,让他极为好奇。
不多时,他随众多蒙古人一起到了金刚宗山门之下,大家齐齐进门,于佛殿参佛。王动有异心,目光多打量四周喇嘛,只是他看到的,除了这些人懂武功外,就没有其他了。
心头一转,王动走到一喇嘛前,躬身行礼道:“上师,弟子家人信佛,弟子出来前曾承若抄写佛经回家,不知上师是否允许?”
喇嘛仔细看了他两眼,道:“施主稍待!”他走到一旁,对一喇嘛说了两句,那喇嘛快步离开,不多时又反了回来,上前道:“施主请随我来。”
王动一幅大喜模样,道:“多谢!”
他随喇嘛入了后殿,在一偏殿停下,此时他才发现,这里进进出出的也不只是喇嘛,还有许多身着奇异服饰的人。
“施主,此便是藏经阁了,施主可随意。”喇嘛说了一句,便退下去了。王动愕然,不用人看着吗?可他一看进进出出的人,貌似还真不用。
苦笑一声,王动心里已经失望,但来了这里,还是进去看一看的好。
走入藏经阁内,入眼的便是一排排的书架,浓郁的纸香让人心神雀跃。他扫了一眼,发现一旁有两派桌椅,一些人正在抄录佛经。
王动走到一书架前,仔细浏览其上佛经,心头大叹。他走了一圈,看到楼梯,抬步上前,刚上二楼,便见一喇嘛坐于楼梯口,往他身上瞧来。
王动行了一礼,眼睛一扫,道:“大师,此地可对香客开放!”
喇嘛看了他一眼,默默点头不语。王动眉头一皱,跨步越过喇嘛,心中大感惊奇。
二楼比一楼清静多了,偶尔露出的人影也是一身僧袍,当是此地喇嘛。只是这里的经书……王动皱眉翻看着一册经书,又看了看四周喇嘛,大感惊异。
这里的经书与下方不同,下面经书多是讲微言大义,这二楼里的经书讲的却是修行之道,虽没有具体之法,却也是常人难以理解的东西,对修行之人而言,弥足珍贵。如斯宝贵的东西,金刚宗竟然随意开放,实在不可思议。
心头一转,王动便放下了心思,认真观看这里的典籍。只是,大多他都看不懂,因为这里的东西多以佛教密语抒写,他不懂佛意,如何看得懂?
翻看了几部书后,王动向上看去,微微摇头。这藏经阁就两层,没有第三层了。叹息了一声,他知道这次白来了,龙象般若功是没影了。
不过能得到这瑜伽之术,也算有些收获。
微微一笑,王动拍了一下手中经书,信步往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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