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刀老祖绝对是一个地老鼠,躲起来别人别想找到,连点痕迹都发现不了。
三人虽决定了与血刀老祖耗,可也不能干等着不是。所以,他们也一直在搜索,可一连半个多月的功夫,竟然没有一点痕迹。
这家伙,到底躲在哪里?
吃着所然无味的烤兀鹰,王动呸了一口,骂道:“血刀老祖这老王八,还真tm能躲。”
刘乘风、水岱两人也是苦笑。三人一开始还不是很着急,只是愤怒,慢慢的,也冷静了下来。可时间一长,他们完全发现不了血刀老祖的痕迹,就难免泄气了。
这山谷,三人几乎走遍了,可竟然找不到那家伙的丁点儿踪迹,换了谁都难受憋闷啊。
“他带走了大哥、二哥的尸身,那混蛋,一定……”水岱没有说下去,刘乘风脸色黑了,闷哼了一声。王动道:“他……顶多坚持两个月。我就不信了,两个月后他还能忍着。我们不能松懈下来,一定要防范四周,不叫他发现我们食物的秘密。”
两人无声的点点头,都感到悲戚。两个月,血刀老祖两个月的食物,就是他们的两位兄长啊。
这一日,正在搜索的王动看到了一些脚印,马上把刘乘风、水岱引了过来。两人看着雪地中的脚印,道:“看来血刀老祖是憋不住了。”
王动道:“我看,他是在做准备。有一个月时间了,他能忍到这时候,非常了不起了。”
水岱道:“不错。接下来,我们要更加小心,不给那恶僧机会。”
王动沉思了一下,道:“我看,我们还是储存一些食物的好。”
“有道理。”刘乘风、水岱二人都点了点头。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储存一些的好,省得被血刀老祖有机可乘。
又过了几日,三人看似不紧不慢,可心头提了起来。他们三人都明白,时间越久,对血刀老祖就越不利。所以,他一定会行动的。
这一日,三人如往常一般再次离开栖息地,往四周探索。若说有所不同,那就是王动与水岱走在一起,往同一个方向并肩去了。
到了下午,三人相继回来了,围坐在一起。
水岱道:“那恶僧,还真能忍。”
王动笑了笑,道:“没办法,他就一个人,不忍怎么行。”奇怪的是,他的声音并不是自一旁传来,而是自下面传来。
啪的一声,围坐的三人下方雪地凹陷了下去,露出一个地洞。王动蹿了上来。他拿过坐在一旁的自己,一把丢了下去。
那东西,并非王动,只是披了他衣服的羽毛罢了。
这是三人商定的计策,他们希望用三人的办法,引血刀老祖前来这里探查。他们三人等着血刀老祖缺少食物,血刀老祖难道就不好奇三人的食物来源吗?
不可能的。所以,血刀老祖一定会动,不管为了什么。只可惜,这一日没有成功。
刘乘风道:“明天我来。我们换着来,一定要把那家伙引出来。”
后几日,三人一人一天,每天三人看似出去了,实则都有一人躲在地洞中,等待血刀老祖上门。可惜,那家伙太谨慎,竟然一直都没有来。
这天,又轮到刘乘风了。水岱、王动带着假人,一大早就离开了栖息地,往前面走。快到中午时,两人突然听到长啸之声。二人对视一眼,一把抛下假人,飞速往回赶。
离得近了,当当当的兵器交击声传入了两人耳朵。他们加快了脚步,很快就看到了打斗中的两人。
血刀老祖一看到二人便暗道不好,想也不想,快速后撤,只是刘乘风紧追不放,一把长剑兜兜转转,划出一个又一个圈子,把血刀老祖圈在四周,叫他无法逃脱。
“恶僧,拿命来。”水岱怒喝一声,长剑疾刺,左掌翻转,剑剑中夹掌,掌中夹剑,两股劲力一齐奔袭。
血刀老祖面色一变,脚下用力,血刀挥成一个圆圈,刀圈与剑圈一碰,当当当数声,火花并溅。他腰腹发力,脚下一顿,身子嗖的钻入了雪地之中,躲过了水岱一击。
王动见血刀老祖要跑,伸手一吸,自雪地中抓出一个雪球,飞射而出。他双手挥动,力道汹涌,雪球凝聚,如利箭一般,铺天盖地的砸在雪地之上,阻拦血刀老祖从雪地逃跑。
“给我滚出来!”水岱大喝,冷月剑插入地底,发出嗡嗡之声。
其时,当的一声,血刀老祖飞射而出,刘乘风长剑疾出,刺其后背。血刀老祖血刀一转,挡住了刘乘风一剑。此时,水岱又一剑刺来,叫他不得不马上变招,再次抵挡水岱攻击,而刘乘风也紧随其上,让他疲于应付。
这二人配合极好,几乎没有空隙,便是血刀老祖这等高手,也马上被压在了下风。
说来,血刀老祖名气虽响,原著表现也很利害,可就武功而论,他也就南四奇的标准。遇上一个,他的赢面很大,可对上二人,他的赢面就极低了,更何况一旁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王动,叫他不得不小心。这般一心三分,血刀老祖再厉害,也会影响发挥的。
三人的打斗很精彩,血刀老祖诡异的血刀刀法是他一直支撑的源泉所在,可面对刘乘风、水岱的联手攻击,血刀老祖大多时候都在被动挨打。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跑不了。王动总会在关键时刻插手攻击,阻拦他逃跑路线。
这般情势下,他的失败就成了必然。
可是,血刀老祖还是叫人意外。
冷月剑疾刺,血刀老祖一刀挡住刘乘风攻击,大吼一声,全力压上。刘乘风面红耳赤,内力极速运行,一缕白烟自他头疼缓缓飘飞。血刀老祖后面,冷月剑锐利的寒芒已经临身。关键时刻,血刀老祖身子强行扭转,腰腹下更是打了个转,双腿一勾,一拉。
噗!
水岱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中长剑,刘乘风低头,同样震惊的看着没胸而入的长剑。
王动无语,这不是原著刘乘风的死法吗?只是一个枪,一个剑啊。
不过,血刀老祖可真够狠的啊!
他意外的看了血刀老祖一眼,这家伙也不好受,刚才他突然发力,刘乘风自然反抗,二人内力相拼,他这陡然一扯,自然被刘乘风内力所攻。
可以说,他此时也受了重创。
“拿命来!”血刀老祖趁着水岱分神之际,一刀劈下。
关键时刻,刘乘风暴吼一声,身子一转,连剑带人,一把把水岱甩了出去。血刀老祖面色一变,狰狞着脸,手中血刀疾挥,一刀把刘乘风的头颅割下,鲜血喷飞。
“三哥……”
水岱悲吼,挥剑疾刺。血刀老祖忙举刀抵挡,只是刀剑一碰,他整个人倒飞了出去,砸在地上。水岱得势不饶人,剑掌交织一片,笼罩而下。
血刀老祖一个懒驴打滚,勉力躲了过去,可他体内五脏剧痛,稍一用力,就撕扯般的疼痛,这般强行用力,更是叫他张嘴喷血,痛苦不已。
老家伙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他勉力支持着,接二连三的躲过水岱攻击,可嘴中也一次次喷血,面色苍白如织,全无血色。
看水岱攻的急,王动眉头一皱,他这是失了平常心啊。
伸手一抓,王动再次抓起一个雪球,快速一滞。雪球飞旋,自一旁转弯,碰的一声,砸在血刀老祖左肩之上。他此时已然无力,根本就无法躲过王动这明目张胆的“偷袭”。水岱看准时机,挺剑飞刺。噗的一声,长剑当雄穿过。
“啊!”一声怒吼,水岱腾空而起,手中长剑拉扯着血刀老祖,叫他惨呼不已。碰的一声,自半空掷下长剑,把血刀老祖整个人钉死在雪地之上。
“三哥……”
水岱悲怒,跑到刘乘风尸身前,跪坐在地,悲痛不已。
王动摇了摇头,走到血刀老祖尸身前,在他身上慢慢摸索。只是摸了一遍,却也毫无发现。他摇了摇头,暗暗可惜。
他还想看一看,这血刀经是否有其他版本呢。
‘看来,血刀老祖并没有把血刀经带在身上啊。也许,自己该去一趟血刀门。’摇了摇头,他回望了一眼,踱步走到一旁,仰天四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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