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愿鼓,是什么东西?不过好在这名字够直白,一听也就是可以祈求愿望的一个鼓,至于具体要怎么做,我却是不知道,上次来雪山一脉匆匆忙忙,关于雪山一脉这个神秘的地方,可以说我只是惊鸿一瞥。
白长老说到这里,两只手又老神在在的拢进了袖子里,还是那样人畜无害的笑容,笑眯眯的看着师父。
而师父看了白长老好一会儿,才说到:“那就这样定了,明日我就会去敲响那求愿鼓。”
“嗯,你是知道规矩的。求愿鼓,分三段....当日你和你师弟,哦,不师兄,敲三声,过两段,这结果可是不同的。”说话间,白长老好像已经不想再啰嗦,转身笑眯眯的走就准备要走。
只是还是有一句话飘到了我和师父的耳中:“这世道不太平,出来一个疯子大王妄想颠覆,可是实力还强大。雪山一脉从来都只想明哲保身,哪能轻易卷进去,这祈愿鼓不好敲咯。”
师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我扶着强子,因为不懂,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看着白长老就要走,师父忽然大声的叫了一句:“白长老,怕是有一事,你还没有交代于我。”
我以为按照雪山一脉这些人的古怪性格,这白长老应该不会理会师父的这句话的,却不想那白长老还真的卖了师父一个面子,停下了脚步,嘴角依旧是勾着微笑,看着师父。
他没说话,眼神是恰到好处的询问,这番做法让我感慨那个时候老回教给我的演技简直是太稚嫩了。因为我已经猜测出来师父是要询问什么了。
可是,我心中也忐忑,万一不是演技,他是真的不知道呢?那么....我的脸色变了一下,我不敢想象那后果,那一群人我一个也不能失去。
“白长老,我想问他们在哪里?”师父恐怕是和我同样的担心,沉默了很久,深呼吸了几次,咽了一口唾沫,才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白老儿耐心似乎很好,一直等着师父,而师父问出来以后,他就非常直接的说了一句:“人,自然是在的。明天敲响祈愿鼓以前,你是可以见的。”
他的这句话让我和师父都愣住了。
第一,在我心里,这个‘老奸巨猾’的白老儿,不要说不知道,就算知道,按照他的性子也不可能说的那么直接,总是喜欢委婉暗示的,这一次这样扔出一句话是何意?给人感觉好像就等着师父这样问。
第二,他话里的意思,我们相见还不自由,必须等到明天敲祈愿鼓以前。难道雪山一脉软禁我的长辈伙伴们?这个打死我也不相信,可是他的话怎么会那么奇怪?
我一肚子的疑问,扶着强子抬头看着白老儿,可是他第一次收敛了笑容,脸色似乎很严肃,在等待我师父的答复。
出乎意料的,我师父竟然没有多问,而是看着白长老说了一句:“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不是现在能够相见?一路奔波,我很想他们。”
“两个原因,第一,该说我的话我已经说了,今天晚上你最好好好想想是不是要敲响那祈愿鼓。第二,有个人,明天才会到,明天也比较合适。”说话这话,白长老又恢复了笑容,看着师父,似乎是在等师父的决定。
“好,那就明天。”师父没有多问,直接就给了白长老一个回答。
而这一次白长老似乎满意,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转身就走了,我忽然想到了强子,想开口叫住白长老,却不想师父拉了我一下,说到:“强子没事儿,说不定白老儿这一出手,压制了一下他松动的封印,对他还有好处。”
什么松动的封印?我也没有明白...但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色麻布短跑的雪山一脉弟子走到了我和师父的跟前,已经恭敬的在等候着我们了。
我背着强子,和师父一起被带到了一个小院落一样的房子,在雪山一脉,所有的建筑都充满了唐宋年代的风格,连屋子里的摆设也是,我已经不算陌生了,把强子放到了床上以后,我和师父长吁了一口气,连日的奔波逃命到了这里,算不算就是一个结束了?
看强子的神情并不痛苦,反而像是安睡的很舒服一般,我想起师父对我说的话,拉上杯子为他盖好了被子,心说也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接着,我和师父就在这房间里,各自泡了一个澡,换上了雪山一脉为我们准备的衣服,在这里千篇一律的都是那种白色的麻布长袍,不过穿上也算非常的舒服。
让我觉得诧异的是,雪山一脉的为我们准备的泡澡水,我竟然隐约闻出了是其中一种香汤的味道,虽然不浓厚,也算不上真正的纯正,这手笔也真够奢侈,真够大的。
享受了这样一个泡澡,我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而雪山一脉的人又恰到好处的送来了吃的,我和师父也不客气坐上了桌子。
这里的东西味道很清淡,不过不忌肉食,胜在材料也非常的新鲜,我和师父还是吃的很高兴。
在我心里,这个时候有一种强烈的想和师父谈一下的愿望,就是说,我已经压抑不住想问一下师父这些年的经历了,可是师父却不知道为什么表现的很困的样子,在饭后,随便和我扯了两句,说了一声让我照看一点儿强子,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而强子在师父回房间以后,就已经醒了,咋咋忽忽的喊着饿,也没有看出任何的不对劲...在雪山一脉,任何的照顾,或者说服务是周全的,看强子没有事情,就吩咐了一个雪山弟子照顾着他,我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发现,到了这个时候,我莫名的满腹心事,却不得倾诉,一直以来,觉得前路茫茫,到了这个时候,却莫名有了一种就要走到了终点的感觉。
从行李里拿出一包烟,我点上了...心中所有的疑惑,都只化为了一句话,既然是要到终点了,为何还是满途的迷雾,让我分辨不清整个事情到底是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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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奔波过来的一个多月生活,尽管是满腹心事,但还是很早就困意上涌,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睡觉,师父就已经来到了我房间,叫醒了我。
他的神情和往日总有些吊儿郎当的样子不同,而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正经严肃感,看我醒来,他也只是沉声对我说到:“承一,快点洗漱。如果说真的有命运的拐点,今天敲响祈愿鼓就是。”
来到雪山一脉敲祈愿鼓竟然是一件严肃到这个地步的事情?师父竟然说是命运的拐点?
而我没有记错的话,在敲响祈愿鼓以前,白长老说互让我们和其余人汇合,师父竟然没有提到半句,可见这个祈愿鼓的事情在师父心中占据了多大的分量。
感觉到了师父的严肃,我也不敢再耽误,赶紧的从床上起来,洗漱完毕之后,强子也起来了。
可能也是受到师父这份严肃郑重的带动,强子也不敢耽误半点...我们很快处理完了所有的杂事,吃过早饭,刚想叫专门为我们服务的弟子带我们去找白长老,却不想在这个时候,白长老却亲自登门了。
“啧啧,两个麻烦,外加一个冲动的家伙,你们起的还真早啊?”白长老说话还是那个风格,亲切的‘嘲讽’,不过,我和师父却懒得为这个计较了,师父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你不也很早?”
“我可是想睡懒觉的,无奈有压力,这不被逼着来找你们了吧?”白长老摆出了一副苦哈哈的表情,可是我们一个也不相信他是真的很哭,只当没听见。
我倒是好奇白长老的压力来自哪儿...但在这时,师父已经站了起来,说到:“那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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