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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字少各位看官勿怪。
第三次被催稿,我的脸皮已hold不住……
被出版编辑约“周一见”了。这些天必须交《且把年华赠天下》中部的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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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的乌查之宴,有意思了……
到底谁在借谁的刀?
难不成,令阿木尔下定决心违背东方青玄的意思,突然改变做法,想要孤注一掷弄死她的原因……便是太皇太后?
她二人一人一句,夏初七却是听出了许多的默契来。
“好!果然是好主意。”
夏初七唇角上翘,笑容未完,便见太皇太后微笑着点了头。
“臣妾未入宫时,曾听说民间酒宴上有一种助兴的游乐,称为击鼓传花。数人、十数人或数十人围成一个圆圈,其中一个背对着人圈以槌击鼓。鼓响时,开始传花,花由一个人的手里传,一个接上一个。至鼓止时,花在谁手,谁便出来表演。这样添一些乐子,岂不是更好?”
阿木尔并未因为太皇太后的夸赞@一@本@读-小说 xstxt而浮出半分得意之色,她客气地盈盈一拜,妖冶诱惑的眸子环视一圈宴会上的众人,那顾盼间的淡淡一瞥,可谓风华无双,美艳过人。
轻“哦”一声,太皇太后目光满是欣慰,轻声笑道,“你这丫头打小就是一个聪慧的,如今都做太后了,还是这样多的点子。成,说来听听罢,如何娱乐?只要好,哀家便做主允了。”
“臣妾倒有一个新鲜的玩法。”
阿木尔清冷的面上,很难得这般温和带笑。
“那……你的意思?”太皇太后目光极是和煦。
这时,东方阿木尔突地笑了一声,接过话去,“太皇太后,后妃们的才艺,年年都有,也不算什么新鲜。”
总归,这件事儿,只怕没有那么简单。
是所有的穿越都必须有一个俗到极点的才艺表演?还是太皇太后把她从魏国公府“请”来的目的,终于要见天了?
可夏初七浅笑的唇上,却掠过一抹阴晦之色。
众宾欢乐,众臣也是欢欣鼓舞。
可太皇太后下了慈命,他又怎能说不?
赵绵泽其实不喜如此。
赵绵泽的一干妃嫔,坐了太久的冷板凳,早就想在皇帝面前表现,以搏关注了。如今听了太皇太后的话,自是个个喜不自收,含羞带怯地望向赵绵泽,目光满是期许。
太皇太后低呵一声,喉咙像是咳嗽的发干,嗓子也哑得极是难听,“哀家早就听闻你那些妃嫔,都是出自世家名门,个个能歌善舞,才情绝艳。只可惜,老太婆久居灵岩庵,却是没有福分瞧见,一直引以为憾。今儿好不容易得了机会,何不即兴凑个乐子,让老太婆高兴高兴,也让贵客们愉悦一下?”
“那皇祖母的意思是?”
赵绵泽似是不解,眉头一蹙。
“皇帝!”太皇太后侧过头去,背着众人拿手绢捂嘴重重咳嗽了两声儿,再回过头时,苍老的面上,仍然带着端庄贤静的笑意,“依哀家说啊,寻常歌舞早就看腻味了,没有一点新鲜的。”
“先前想着只是与诸位喝酒谈心,便没有安排歌舞。既然皇祖母想热闹热门,孙儿这便差人去遣来……”
赵绵泽一听她这话,便笑了。
客套的虚礼一番毕,太皇太后突地笑道,“诸位爱卿,北狄使者。大晏能与北狄结为友好盟约,这是一件普天同庆的大好事情。可这样的好日子,怎能没有歌舞助兴?”
可席上众人,谁都不是简单之人,自是各有各的打算。
他这般隆重的做派,自是为了向人彪炳他的功绩。或者说,一方面是向哈萨尔展示大晏的国力与齐心,另一个方面是为了让赵樽看见百官奉承,天下归心的一统之局,不要再心存妄想。
“有诸位爱卿匡扶,那才是社稷之福,万民之福。何承安,去,为爱卿们满上酒,为尊贵的使者满上酒,让咱们君臣共饮,宾至如归,以彰我大晏昌隆。”
有人拍马屁总是好的,听了这话,赵绵泽脸上笑意更盛。
兰子安位列臣工中间,看着这番形势,瞄了上首的赵绵泽一眼,上前一步,恭顺道:“陛下广施仁政,令我大晏物阜民丰,贼盗奄息,已是得万民称颂。如今大晏与北狄结为友邦,国无战事,家国皆旺,更是陛下之功,请再受臣等一拜。”
从上到下,人人马屁不断,说白了,也只为混个前程。
朝堂上的事儿,就是这般。
他朗声一笑,文武百官也都跟着笑。
赵绵泽今儿下午与哈萨尔一番详谈,似是极有进展,此刻心情颇好,微笑着下了首席,便一一将跪地的臣子扶起,“诸位爱卿,这是在外面,不必像宫中一样拘着礼。朕曾听人说,只要皇帝在的地方,宴必无好宴,酒必无好酒。若是大家都这般拘着,这饭就吃不美了。哈哈。”
皇帝亲自敬酒,本就是恩宠。虽然赵绵泽说得恭谦有礼,但是臣子们自然不能心安理得的坐着享受他这份恭谦。他话音还未落时,一众大晏的臣工们便出了席位,齐刷刷跪在地上,山呼“万岁!”不止。
“诸位,这次射柳盛事,太皇太后亲自慈临,众位臣工众擎易举,不仅扬我大晏神威,还能与哈萨尔太子把酒言欢,实乃朕之大幸,国之大幸。这杯酒,朕敬诸位。”
赵绵泽挡开何承安的手,自斟自满一杯,满面带笑。
一帮人轮流敬酒,虚礼客套。
太皇太后,皇帝,后位妃嫔,文武百官,王侯公卿,各就各位,席间穿梭的宫装美人儿,在备菜添酒,气氛好不欢快。夏初七安静地坐在赵绵泽的下首,一袭独特的赤古里裙,华贵、明媚、红艳过人,那一颦一笑的美妙神韵,即便是坐在一群宫中美人儿中间,也自有她独特的魅力。
夏初七收拾好过去的时候,那里已是火光通明。
大概是因为夏季在室外才凉爽,而膳食堂里太憋闷,又或是为了迎合北狄人的习惯,宴会被摆在了东苑的校场上,全羊是现烤,案桌是新做,奶酒是阵酿,菜肴是珍稀,香儿飘了老远,惹得夏夜的蛐蛐在卖力的叫……
这是一种极为隆重的待客之道。
若说有什么不同,便是宴会乃是蒙族的“乌查之宴”。
这日的晚上,照样还是千篇一律的百官宴。
盛世王朝,歌舞升平自是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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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夏初七微微一愕,不知他此言何意。对视片刻,她终是没有再问,抬头望向今日天边的最后一抹霞光,弯了弯唇角,脸上的梨涡笑得妖娆娇媚。
“相信爷,这次从东苑回去,再无人敢犯你身上的‘天劫’。”
看她面有忧色,他黑眸森森然一闪,终是再多了一句。
“哦。”
“阿七放心!”他摸了摸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不会等太久了。旁的事,你都不必多管,爷只要你开开心心的,把咱们的孩儿养好。”
她任性地搂紧他的腰,明知这只是一种美好的愿意,还是忍不住低声说了出来,“感觉每一次见面,都危险重重,让人紧张得很。而如今,我这个肚子越来越大……若是下一回太皇太后再来传我,只怕是……瞒不住她了。”
“爷……我舍不得你。我两个……私奔吧!”
抬头看天,夕阳已被吞去半边,夏初七的脸色紧绷了。
“阿七,我得送你回秋荷院了。”
然后,他低头,目光眷恋地看着她,唇边的笑意,慢慢消失。
他低笑一声,捉住她的手,把她搂入怀。
“呵!”
“废话!”她故作埋怨地瞪他一眼,“姑娘我牺牲老大了。”说罢,见他棱角分明的俊颜上掩饰不住的坏笑,突地恼羞成怒,侧身掬一把水,拂在他的身上,“让你无耻。”
他黑眸里火光未退,低笑一声,牵过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摊在掌心看了看,揉了揉,竟是没在意他的“积分”,满带爱怜的笑问,“手还酸吗?”
“爷,五十积分,可还值得?”
稍做清理,她偎着他,一袭大红的赤古里裙裾,在小舟上,在荷叶中,仿若本身就是一朵盛开的莲,而一张红扑扑的脸儿,满是臊意。
蜻蜓又飞了回来,仿若不知这小舟上在夕阳的碎金里那羞人的一幕。而赵十九也终于在阔别数月后,再一次登临仙境,看着她,大口喘气。
一条木质的小舟在碧色掩盖的荷叶丛里晃来晃去,荡起水波潋滟,经久不息。点水的蜻蜓不知来观看了几句,方才听见一声低沉而怪异的叹息声,尔后那小舟总算平稳下来。
它无奈捐躯。
垫底的荷叶被蹂出碧绿的残汁……
它不忍观看。
荷里的蜻蜓飞走了……
可赵樽被她如此折腾,早已兽化,在她软糯的唇扫过来时,他眸色一暗,搂住她的腰,便反攻过去,在她气短的“呀”声里,一个吻封堵住她的唇,不容她抗议,瞬间把她吞没。
她说的“盖章”,便是凑过去亲一下他的唇。
“赵十九,你太伟大了,这么不平等的条约也签订?”夏初七咧嘴开心地笑着,把自己和小十九一起偎入他的怀里,莞尔一笑,容颜在阳光下,格外灿烂,“好!本条约,从即日起生效。终生不得反悔。来,盖个章。”
“愿!”
又咽下一口老血,他的声音几从牙缝里挤出。
“愿是不愿?”
“合。”
一口老血压在喉咙,赵樽无辜之极,闷闷吐出一个字。
“当然……”夏初七笑不可支,眉梢扬若细柳,“不可以。若是可以花钱买,这积分制还有何意义?唉!说起来,我这般喜欢你,原本是用不着积分制的。不过,一来为了罚你隐瞒不报,与阿木尔眉来眼去,二来为了促进情侣关系的良性发展,以免吃饱喝足,便相看两厌,所以我才科学地制订了以上条约。合不合理?”
赵樽冷着眸子,闷闷应声,“今日也罢,往后爷可否花钱买积分?”
看他黑着脸,夏初七挑高眉,“怎的,还不乐意啊?”
“……”
夏初七眼睁睁看他落入“陷阱”,也不拉他一把,反倒笑嘻嘻看他,手上一紧,幸灾乐祸地笑,“今日的积分不是很明白么?我已经给了你五十个积分……当然,这已经是极高的分数了。你可不是每次都能得五十分的,明白?”
“那今日……你给爷打几分?”
一看小醋缸子又打翻了,赵樽哭笑不得,只得顺着她。
“可以啊!”她笑,微眯的眼,像一只坏坏的猫儿,“若要拒绝也可,那便彻底的拒绝,往后你也莫想与我两个有好事了。或许地,你去找那些不要积分的姑娘吧?不是还有人,愿意倒贴么?人家又美,那多好。”
“……”他冷着脸,锐眉微皱,“爷可否……拒绝积分制?”
“嗯,太少?”拖曳着软软的声音,她看着他顿时黑沉的脸,特没良心的又补充一句,“不过,如今我怀着身子,孕妇负担重,得需二百两,也就是二百个积分。”
“……”
“原则上是一百五十两。”
看今儿的赵十九这般“老实”,夏初七眼儿一飞,满是欣喜。
“那若是……”他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儿上一本正经的表情,七上八下的一颗心,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除了由着她,竟是不知如何拒绝,只得一次问清福利,“若是爷要与阿七行敦伦之事呢?”
赵樽自然没忘。手五十,口一百。
她黠意的眼,微微一闪,笑道:“为了增进你我之间的感情,特订立条约如下:赵十九每得我表扬一次,视行为情节的轻重与我的愉悦程度给数量不等的积分。攒够五十分,便算你五十两银子,你可自动获得五十两服务一次。当然,你也可以不消费,等攒到一百两,再来换一次一百两服务……”
“量身定做?终身积分制合约?”那是什么鬼东西?
“咱这次不约法三章,我为你量身定做一款终身积分制合约。”
“你说。”
赵樽心知他这妇人鬼心眼了多,一般这样的“约”,都对自己没甚好处。但这会子身子仿若被她架着柴火在炙烤,哪里管得约三章还是约四章?
“不必感谢我!”知道这个他是可以接受的,她不免再叹赵十九的迂腐。可玩了一会,她飞快撩眼看他,像是想到什么新奇的玩意儿,笑了一笑,人比花娇,声比鸟脆,“爷,以前我两个的约法三章已经过效。不如,再来约一次怎样?”
他喉咙一梗,目光如烁,“阿七……”
“这一回,五十两的,下回你表现更好时……再有其他。”
赵樽脑子“嗡”一声,只觉后背上的汗毛湿透了薄薄的衣襟,喉头如有一团棉花堵塞,一句话都说不出。而就这一瞬,他的身子却被这妇人蛮横地斜推在舟棂上。她轻轻一笑,摁住他,采一片荷叶,垫在舟底,自己一只脚单膝跪下去。
“这里多好?荷香,人美。爷,阿七来伺候你,可好?”
他想说这里总归不太方便,想归想,盼归盼,调侃归调侃,但这种事儿怎可随便在户外做?他仍是过不了心里关。可他话音未落,她的唇便堵了过来,一只小手适时缠在他的脖子上,紧紧裹住,另一只手像一条灵活的蛇,撩起他身前的衣袍。
“阿七,这里不……”
她越是这般说,他心窝越是沸腾。只觉喉咙一紧,耳朵处,随着她说话时的呼吸,传过一股一股温暖的气息来,令他整个身子都软,却唯一处独坚。
“怎的,你又不是处,还紧张了?”
知他这人恪守礼教,断不会户外野合,只怕这会儿又在做天人交战,夏初七不由“哧”的一声,似笑非笑地瞥他。
她许久没有今日这般开心,笑容绽放时,眸中波光盈盈,潋滟得犹如肘边那一朵风姿绰约的荷花,瞧得他五脏六腑都不得安宁,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爬。只觉这夏季,越发炎热,荷丛里的空间,闷得他透不过气儿来。
“猴急!”
“嗯?”他低声极哑,却似不解。
“赵十九……你猴子变的?”
他唤了一声,如同呢喃。这些日子来,两个人虽然也有过亲热,可到底每次都天不遂人愿,一直未有回光返照楼那般干柴与烈火实质的接触。如今日头西斜,荷上清香,他虽知道不妥,仍是激动万分,抱住她狠狠揉入怀里,惹得荷叶上的露珠,倾斜下来,滚入了她的脖子,冷不丁一下,她身子瑟了瑟。
“阿七……”
可他知,她想记住的并非荷塘。
属实是很美的荷塘。
一朵又一朵荷花掩在碧绿的荷叶中间。清雅,素淡,似是无香,却又淡淡袭人,似不起眼,却又令人惊艳。
“因为我想记住今日的荷塘。它这么美!”
低呵一声,她凑过去,贴上他的唇,眼睛睁大看他。
他掌住她的后脑勺,揉了揉,不免失笑,“鬼心眼子这样多,谁能猜着?”
“你猜?”她唇上娇艳欲滴,笑得极是可人。
“阿七,你……为何不闭眼了?”
他吻着她的唇,见她今日一反常态的睁着眼,不免皱了眉头。
唇更软,心更烫,她的脸,也更红。
他搂她过来,没了手指的阻碍,二人再次唇齿相依时,不约而同的叹息一声,带动起久违的情意。人总是容易忽略来得太容易的东西,珍视不容易得到的东西。他二人如今见面都困难,但每一次相见时都如胶似漆,那激情远比太容易得到时,来得更为激动与心潮澎湃。
“自是可以。”
“把自己比成狼,你可以再狠一点吗?”
“小醋缸子!”他打断她,低笑骂道,“你面前可不就有一只?”
“考虑……”她仰着脸儿,笑道,“你若能在池塘里变出狼来,倒也不是不可以……”
“五十两的?”
“不行。”
“一百两的?”
他低下头看着她,啄一下她的唇角,逗她。
把一个成语分成两句话来调侃,是夏初七的惯常思路,可这词儿里引申的含义,与她带着黠意的乌黑眼波融合,令他突地口干舌燥,喉头一阵发紧。
“晋王殿下想鱼戏莲叶,与水共欢,准备付多少钱?”
安静片刻,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眨了眨眼,忽地加重牙齿的力道。
他的手指还在她的嘴里,他的唇亦停留在她的唇边。
荷香阵阵,荷丛里的静谧,搔了二人的心。
可她却没有,一双小鹿般黑亮的眼似笑非笑地盯住他,灵活的舌换成了硬硬的牙,在他指上咬一口。不痛,却痒,像一片柔性十足的羽毛,在他心上轻轻滑动。软软的,柔柔的,令他五脏俱烫,仿若陷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迅速把浑身的感官拉扯着往一条不纯洁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他吻上她的唇,以为她会放开他的手。
她只是一个报复的行为,可沉醉在诗情画意里的赵樽,只觉手指被温暖包裹,心跳霎时停了一瞬,几乎抑制不住那一股子由鼠蹊推入脑门的火烫,低头抬起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她脸上吃痛,“嘶”的呼一声,下意识偏开头,含上他作恶多端的手指,裹入嘴里吮一口。那是一只大拇指,原就停在唇边,角度极是方便。
“看你这般卖力引诱,爷只是盛情难却。”
赵樽看着她倒映在水中的容颜,情不自禁捏了捏她的脸颊。
莲叶,碧水,佳人映斜阳。
她一笑,荷花仿若开得更盛。
认定了她没安好意,她抿着嘴儿一笑,倒也不介意,只是乖巧地损他,“只用一瞬就从金钱转换成姦情,这样真的好吗?”
对!赵十九就是这般一本正经地走在邪恶的道路上。
可听他喑哑的声音,还有那一抹意味深长,夏初七忽地生出一丝自己耳朵一定不太好使的错觉。她猜,他说的那个字眼儿,一定与她理解的不一样。
“金子。”没有想到,这一回,他倒是答了。
“银子,还是金子。”她瘪了瘪嘴,笑得有些奸猾。
“……”他仍是不答。
“说啊!”斜睨扫他一下,她继续装。
“……”他不答。
“要什么?!”她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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