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巨响,摩托车如同一块巨石般撞向黑色轿车,强大的冲击力使得轿车立刻失去平衡,车头猛地打转,重重地撞向路道旁边的水泥墩上,整个车头都被撞的严重变形,
“呃啊……”
柳金虹的身体被卡在座位里,动弹不得,额头撞在车壁上,渗流出一股股血红,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前排的司徒已经彻底被挤卡在方向盘和车座中,整个身体趴在方向上,早已昏厥过去,
啪的一声,车门被人猛然扯开,而后便见秦少阳愤怒的脸庞出现在门后,一双愤怒的眼睛瞪视着柳金虹,
“不……不要杀我……我是被人指使的……求求你……”柳金虹生怕秦少阳会痛下杀手,吓得赶紧哆嗦着嘴唇辩解道,
秦少阳冷声喝问道:“被人指使的,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就在柳金虹准备说出是谁的时候,刺耳的警笛声骤然响起,一辆蓝白相间的警车迅速赶至,
秦少阳朝着警车望去,不禁一喜,原來坐在警车里的人不是外人,竟然是唐虞,
“哈,唐警官,好久不见,近來可好,”秦少阳看到唐虞,立刻走上前,笑嘻嘻地打着招呼,
唐虞撇了秦少阳一眼,道:“我最近和父亲出差办案,昨天刚刚回來,”
秦少阳哦了一声,怪不得前些日子白马辟來强拆自己诊所时,那些前來逮捕自己的警察中沒有唐虞和她的父亲,原來他们父女俩人当时不在警局,
“少阳,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唐虞坐警车上跳了下來,看到秦少阳也在现场,疑惑地问道,
秦少阳于是向唐虞将事情的前前后后简要地描述了一遍,
“那现在林经理怎么样了,沒事了吧,”唐虞担心地问道,
秦少阳点点头回答道:“她现在有鼻环王和石头两人护着,应该沒事,只是刚才柳金虹说是有人指使她绑架林徽因的,”
“那幕后人是谁,我这就去逮捕这个人,”唐虞最恨的就是有人知法犯法,立即恨恨地说道,
秦少阳摇摇头,转身刚要询问柳金虹到底是什么人指使她绑架林徽因时,口袋的手机突然响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显示的是林徽因的手机号码,
手机接通之后,听筒里竟然传出一个阴森的男子的声音:‘秦少阳,好久不见,听得出來我是谁吗,’
好似一道霹雳击在秦少阳一样,他对这个人的声音再敏感不过,就算手机听筒再变声,这让人不爽的语气还是透露出他的身份,
“薜国豪,”秦少阳咬着牙齿念出这个名字,脸色紧张地喝道:“你怎么会有林姐的手机,,”
‘喔,不要急嘛,你的林姐还有你的两个朋友都好的很,他们现在可是我的客人呢,嘿嘿,’薜国豪的声音阴冷残酷,每一字眼都包含着绝对恨意,
不祥的预感得到验证,秦少阳紧紧地抓着手机,喝道:“薜国豪,你我之间的恩怨沒有必要牵涉其他人,你快把他们放了,”
‘好啊,我薜国豪可是很明事理的人,既然你要我放他们,那你就亲自过來领人吧,’薜国豪冷声笑道,
秦少阳赶紧说道:“好,你告诉我他们现在在哪里,我这就过去,”
薜国豪将林徽因现在所处的位置告诉秦少阳,并且补充道:“秦少阳,你只可以一个人來,如果让我发现你和其他人一起过來,那就别怪我沒有好好招待你的朋友,”
警告之后,薜国豪便将手机给挂断,任凭秦少阳如何拨打都无法接通,
“可恶,”秦少阳沒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他悔恨不该轻易追出來,恨恨地喊道,
唐虞意识到事情可能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待秦少阳狂躁地发泄之后,她伸手扶着秦少阳的肩膀,注视着秦少阳的眼睛,关切地说道:“少阳,你不要急,一切都还有我呢,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面对,”
狂躁焦虑的秦少阳被唐虞轻柔的声音镇静下來,他突然张开双手将唐虞娇小的身体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
唐虞吓了一跳,却沒有挣扎,只是小脸变得羞红如苹果一般,
紧紧的拥抱之后,秦少阳将唐虞给放开,脸上的焦躁之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冷静沉着之色,
他扶着唐虞柔弱的肩膀,镇定地说道:“虞虞,你放心,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谢谢你给我的力量,”
刚才猛烈的撞击竟然沒有使摩托车受损,只是挡泥板卷成一圈,不过不影响使用,秦少阳扶起摩托车骑跨上去,拧动钥匙踩动油门,一声爆响后,摩托车便如一道黑色闪电般向前驶去,
唐虞瞅着秦少阳远离的背影,久久地发征,粉唇轻轻开启为秦少阳祈祷着平安,
此时,握在薜国豪手中的生命不止是林徽因,还有他的两个好兄弟,秦少阳下定决心,纵然是豁出这条命,他都要让自己的朋友们平安无事,
秦少阳來到薜国豪所给的地址,只见眼前是一座破旧的建筑,从外面看,好像是一座废弃的工厂,但工厂的占地面积却是不小,加之四周有野草和树木挡护,显得很是隐蔽,
废弃的工厂却沒有想像的那般千疮百孔,反而被人工地填补上一块残壁断垣,而且还在工厂四周的墙壁上洒上玻璃渣,并且架上铁丝荆棘网,严密的如同监狱一般,想要从墙头翻爬过去,看來是不可能的事,
“妈的,这混蛋薜国豪真会找地方,竟然藏在这么一个秘密的地方,”秦少阳将摩托车藏在一片杂草丛中,他偷偷地摸到一棵大树后,观察着工厂的环境,
突然间,一阵簌簌的脚步声传來,秦少阳赶紧躲在树后,只见两个持枪男子从工厂里走了出來,一左一右地护在工厂大门前,嘴里各叨着一颗烟,
“喂,注意点,别让那秦少阳钻了空子,这小子待会儿就会过來的,”其中一个男子朝着另一男子提醒道,
另一男子拍拍手中的枪,嘲笑道:“怕什么,那小子再厉害难道还有老子手里的家伙厉害吗,等他过來,二话不说,上來便给他一记爆头,让他也尝尝咱们药帮的厉害,”
听着两个持枪男子的对话,秦少阳不禁冷笑一声,原來这两个家伙是药帮的残余势力,看來这一次是彻底铲除药帮的绝佳机会,
但要进入工厂除了大门别无他处,硬闯肯定是不行,要想办法引开这两个家伙才行,
秦少阳想了想,蹲下身捡起一块石头,而后运劲于石,猛然向相反的方向掷去,
石头撞击石头的声响引起两个持枪男子的注意,他们对视一眼,立即将枪上膛,小心地朝着声音响起的草丛中走去,并且大声喝斥道:“是谁,快出來,不然我们可要开枪了,”
如此轻易便将守卫给引开,秦少阳不禁为药帮残余分子的智商堪忧起來,薜国豪纠集了这么一帮愚蠢的人,看來他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趁着这个空档,秦少阳立刻激身而出,以极快的速度闪进工厂大门,
刚刚冲进大门,又是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传來,一支身穿制服的巡逻队从远处走來,秦少阳赶紧趴在草丛中,幸好工厂的野草比较繁茂,遮掩住他的身体还是绰绰有余的,
巡逻队一边巡视着四周,一边提醒着队员不要放松警惕,而他们万万沒想到秦少阳其实就是他们眼皮子底下,
当队员稍走远后,秦少阳从草丛中摸了出來,偷偷赶上巡逻队,追至队伍中的最后一名队员,猛然伸手扣住他的嘴巴,将他拖进草丛之中,对方根來不及反应,秦少阳便一拳砸在他的太阳穴上,
很快,秦少阳穿着一身制服从草丛中站了出來,他伸手重新戴了戴帽子,扶了下胸前的证件,嘴角露出一抹冷酷的笑意,
当下最紧要的事情就是找到鼻环王他们被关押的地方,废弃工厂的内部构造相当的繁杂,秦少阳只得凭着感觉摸进一幢高大的旧楼,伸手便将旧楼的大门给推开,迎面刚好走來一个同样身穿制服的中年男子,
秦少阳心下一惊,不过他随后便强装镇定,朝着來人的胸前名牌瞥了一眼,立刻笑脸相迎,上前打着招呼道:“老张,刚才外面有人找你呢,好像很急的样子,”
來人似乎并沒有怀疑秦少阳,微一惊讶道:“是吗,谢谢,我这就去看看,”
药帮帮众的智商果然堪忧,秦少阳冷笑一声,扶了下帽子便大摇大摆地穿行在大楼大厅里,
大厅极其宽敞,显然是之前工厂的一个车间,经过简单的装饰,现在看起來俨然有种高科技大实验室的感觉,來來往往的人穿行于其中,身着不同的服装,有穿白大衣的,有和秦少阳一样穿巡卫制服的,还有一些穿蓝衣的人员,
‘搞什么飞机啊,这薜国豪到底在搞什么东西,这些人他是从哪里弄來的,’秦少阳观察着四周的环境,益发的觉得情况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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