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秦少阳答应司徒静每天中午休息时间会去帮她的手下医治,可是由于昨晚的事情,再加上凌天仇这边,等秦少阳赶到司徒静的别墅时,天色早已过了正午,他低头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下午两点时分,
几位青衣男子知道秦少阳的來意,于是将他带进别墅,却沒有带向病房,而是带他來到别墅的后院,
浓绿的青草铺着地面,一顶巨大的白色遮阳伞坚在中央,一圈雪白的象牙桌围在伞中央将其固定,
一位身着紫衣的女子坐在白椅上,低头翻阅着一杂志,
亚麻色的长发垂落在一测,而露出的一侧脸庞却是精致如玉雕一般,明媚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小巧挺直的鼻子,还有那双温玉红润的嘴唇,所有的一切仿佛是画师画出來一般,清冷的气质使她看起來根不像是人世间的女子,
秦少阳盯着司徒静,一时间竟然看的发呆,幸好旁边的青衣男子轻咳一声,他的神志才清醒过來,
“喔,秦先生,你來了,快请坐,”司徒静抬头看向秦少阳,伸手指着对面的一张椅子,淡淡地笑道,
冷艳而神秘的半脸面具,司徒静的另一半脸上依旧罩着面具,但这并不影响她的美貌,反而为她清冷的气质更添神秘之气,
司徒静的声音虽然清淡,但却有一种令人无法抵制的魔力,就连秦少阳也不得不依从她的话坐在椅子上,
“秦先生,恭喜你,”司徒静看向秦少阳,开口便说出这么一句令秦少阳摸不着头脑的话,
秦少阳剑眉微蹙,有些不解地反问道:“司徒小姐,我有什么好恭喜的,你说的话我怎么不明白啊,”
司徒静轻轻一笑,而后将面前的杂志推到秦少阳的面前,并指着上面的内容,笑道:“能够将药帮帮主薜国豪打倒,并使其遭到警方的全国通缉,恐怕整个龙阳市也只有秦先生一人能办到,而且据我所知,秦先生和这个薜国豪之间有些私人恩怨,现在他面临这种田地如同过街老鼠般,不恭喜秦先生,难道要恭喜薜国豪吗,”
“哈哈,司徒小姐,你真是把我的能力夸大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医学生,那里有什么事扳倒这个薜国豪啊,这一切都是警方的推动,我不过是出了一点小小的力而已,”秦少阳可不想在司徒静的面前表现的太强势,更何况就算他再强势也强势不过堂堂的青帮帮主啊,
对于秦少阳的谦虚,司徒静回以淡淡一笑,她将清冷的目光投向秦少阳,道:“秦先生,虽然薜国豪现在被通辑,但是你的麻烦却要变得越來越多呢,要知道,薜国豪身为龙阳市医协副协会薜震的独子,薜震对你肯定是恨之入骨,而且薜国豪的母亲跟龙阳市政府市长级的人物都有关系,想必他们一定会想出各种办法对付你的,”
來秦少阳想到的只有薜震这一层,他倒是忘记薜国豪的母亲也是大有來头的人物,听着司徒静的描述,秦少阳益发的感觉到一股危险正在慢慢地向他靠拢,
“不过秦先生不用担心,我倒是有一个提议可以令秦先生避免这些无谓的麻烦呢,”司徒静观察着秦少阳的表情变化,淡淡地笑道,
其实不用司徒静说出來,秦少阳也知道她所谓的好提议是什么,肯定是让他加入青帮,这样以青帮成员的资格,哪怕是龙阳市政府恐怕都不敢觛青帮的霉头,更何况一个小小的薜震,
“多谢司徒小姐关心,不过我觉得这种事情我还是有能力來应付的,就不麻烦司徒小姐担心了,”秦少阳抢先一步打消司徒静的提议,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堂堂的青帮美女帮主亲自意欲邀请入帮,那是多么崇高的荣誉,多少人做梦都还梦不到这样的事情,而眼下竟然有人冒天下之大不韪地拒绝了司徒静的邀请,如果让天下人知道,恐怕所有的人都会以为秦少阳是个白痴笨蛋,然而秦少阳却并不这样想,如果他想要在龙阳这块地方上立足,那首要条件就是要能够独挡一面,眼睛这起事件便是对他的最大的考验,如果他能够承受的住这次冲击,那他秦少阳便能够朝着新的目标踏出一大步,
“好了,司徒小姐,我们还是去看下陈敬锋吧,”秦少阳不想再跟司徒静谈论这类敏感的话題,于是从椅子上站了起來提议道,
一股难以描述的失落感在司徒静的心头涌起,从來沒有人拒绝过她,从來就沒有,
不过她清冷的表情却是沒有任何的变化,沒有人可以从她的脸上察觉到她的心理波动,只见司徒静淡淡一笑,道:“好的,”
薜国豪的家中,
此时,薜震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不断地抽着烟,大厅早已青烟缭绕,面前茶几上的烟灰缸早已堆满了烟头,
“老薜,你快想想办法啊,难道我们的儿子就要这样通缉吗,,”坐在薜震旁边的中年妇女拉着薜震的胳膊,几乎要哭出來的神色问道,
只见薜震依旧面无表情地抽着烟,只是夹着香烟的手指在微微地颤抖着,恨恨地说道:“不会的,我薜震的儿子怎么会落到这种下场,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他的!”
“我可怜的孩子……我们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救国豪啊,”薜母双手捧着脸庞痛哭起來,道:“现在最令人担心的是国豪下落不明,也不知道他有沒有东西吃,有沒有地方睡……”
虽然父子关系并不融洽,但薜国豪毕竟是薜震的唯一儿子,父子连心使对心如火焚,更是对秦少阳愤怒不已:“还有那个叫秦少阳的人,如果不是他,所有的一切都不会改变,就是因为他,国豪才会落得如此狼狈不堪,”
“对对,就是那个秦少阳,一定不能就这样放过他,”薜母探知秦少阳跟薜国豪的仇怨,更是秦少阳将薜国豪弄到如斯田地,因为对他痛恨的咬牙切齿,
当指间的香烟燃到还剩下半余根时,薜震的嘴角勾起冷酷的笑意,他的脑海已经盘算出一个能够对付秦少阳的办法,
经过秦少阳的精心治疗,青帮成员陈敬锋的症状比以前好了不少,身上的绿脓胞已经有一些散去,可怕的墨绿色也变得淡了,
“秦先生,还有多久他才能够苏醒,”看到陈敬锋病状好转,司徒静心下大喜,赶紧问道,
秦少阳拿起一方手巾擦拭着双手,淡淡地笑道:“这个恐怕要等一段时间,因为他体内的毒素已经浸入经脉,需要多次针灸淬毒活血才有苏醒的可能,”
其实不光是司徒静希望陈敬锋能苏醒,秦少阳又何尝不是,爷爷的失踪跟神农帮扯上关系,而陈敬锋是唯一跟神农帮有过亲密联系的人,就算司徒静不吩咐,他也会尽力相救的,
“嘀嘀嘀,,”
突然间,秦少阳口袋的手机急促地响起,
“不好意思,”秦少阳向司徒静道了声歉,而后从口袋里将手机拿出來,察看着短信的内容,
刹那间,秦少阳的脸色便是一变,他赶紧起身向司徒静说道:“对不起,司徒小姐,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我需要立即赶回去,”说罢他也不等司徒静回话便跑出了房间,
司徒静见秦少阳突然离去,立刻朝着站立在门口的一位青衣男子招了招,道:“你跟秦先生一起回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帮主,”青衣男子麻利地朝着司徒静躬了下身,而后便即离去,
秦少阳出门便拦下一辆计程车,并要求计程车师傅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到诊所,哪怕是闯红灯也不要紧,刚开始计程师傅不同意,直到秦少阳愿意出三倍的价钱,
当秦少阳赶回到诊所的时候,只见诊所的前面停着十数辆车,其中还有几辆铲车和推土车,一群身穿制服的男子围拢在诊所前大声斥喝着,而石头和鼻环王首当其冲地护挡在诊所前,寸头则在诊所里保护着鱼诗悦和王莹,腹蛇则冷酷在依靠在墙角,用冰冷的目光扫视着面前那些叫骂的制服男子,
“谁他妈的也别想拆这间诊所,谁敢上前一步,老子就跟谁拼命,”鼻环王的脸色发红,朝着面前的一众制服男子挥舞着拳头喊道,
众制服男子见鼻环王一副拼命的样子,再看看他身后那壮如铁塔般的石头,心中顿时产生惧意纷纷后退几步,就连叫骂的声音也降弱了几分,
秦少阳站在围观的人群后面,他并沒有要立即出现,而是冷目察看着情形的发展,
之前有一帮人便准备强拆这里,只可惜被秦少阳等人打走,而这一次他们再一次出现,秦少阳心想事情可能沒有这么简单,这一次怕是比上一次更加的麻烦,
“你们这些人要干什么,要妨碍公务吗,,”一位身穿黑西装的男子从众制服男子中走了出來,冲着鼻环王等人大声威责道,
‘公务,’秦少阳眉头微皱一下,
鼻环王根不屑黑西装男子的话,而是拍着胸口大声骂道:“老子才不管你是什么公务,这间诊所就是不能拆,谁要是敢拆,就先拆了老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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