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的一声怪吼从房门后响起。一张布满绿色脓包的脸死死地贴在玻璃上。猩红的眼睛凶狠地瞪着秦少阳。不停地朝着秦少阳发出一阵阵怪吼。
秦少阳从來沒有见过这种怪物。一时被吓了一跳。赶紧退后一步。
“秦先生。你沒事吧。”司徒静见秦少阳脸色发白。稍稍露出些关切的神色。
在美女面前。秦少阳从來都不会装怂蛋的。他赶紧定了下神。朝着司徒静笑了笑。道:“沒事沒事。我秦少阳什么世面沒有见过。这种东西怎么能吓到我。”
稍后。秦少阳将目光投向玻璃后的那个怪物。登时眼前一亮。指着那个怪物对司徒静说道:“这个……这个怪物不就是之前的那个陈什么舵主吗。。”
司徒静精致的脸蛋露出沉凝之色。盯着玻璃后的怪物。道:“沒错。这个怪物就是那个陈敬锋。就在今天早上。他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突然苏醒。然后就变得像一头野兽一样。逢人就抓咬撕扯。为了将他重新控制起來。两个青帮成员因此而牺牲。”
“突然苏醒。然后像野兽般袭击。”秦少阳用手托着下巴细细地品着司徒静的话。
突然间。秦少阳的神色一变。好似想起什么。他盯着司徒静。道:“司徒小姐。我想我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司徒静听到秦少阳这么一说。脸露惊诧之色。道:“你知道。快说。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
“司徒小姐。之前我有读过一本医学古藉。其中就记载过这样一个病例。那是三皇五帝时期。黄帝大战魔王蚩尤。当时由于炎黄两帝联手。蚩尤战败。为了追杀蚩尤。炎黄联军的先锋部队不分昼夜地追杀。由于长时间奔袭。部队士兵口渴难耐。恰好当时不远处有一座叫做幽碧的泉池。众士兵饮用那个泉水。却是一夜之间尽数毒化。满身绿脓。绝大多数不治身亡。”秦少阳把自己从《神农本草经》看到的记载讲述给司徒静听。
司徒静听着秦少阳的描述。精致的眉毛微微皱起。道:“秦先生。你该不会是在跟我讲故事吧。这种神话故事怎么可能会有。你也太幼稚了吧。。”
“司徒小姐。有些时候是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啊。况且现在这个怪物身系你父亲的生死下落。你也该赌一把吧。”秦少阳见司徒静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话。于是带着些许的激将和嘲讽说道。
想到父亲的安危。司徒静的心就久久不能平静。她看着玻璃后那个怒吼扑抓的怪物。回头看向秦少阳。问道:“秦先生。我相信你。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办。”
“接下來啊。当然是想让司徒小姐亲自给我烧一桌好菜。好让我养足精神……”秦少阳用手指点着下巴。幻想着说道。
每听秦少阳说一句。司徒静精致的脸蛋便浮现一抹寒色。一双清澈的眼睛也仿佛结上冰一般。
“哈哈。司徒小姐不要生气。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开个玩笑。哈哈。”秦少阳又不是傻瓜。见司徒静的脸色冰寒赶紧将话題给转移开:“根据记载。那支先锋部队并沒有尽数毁灭。其中还剩下数人尚沒有死。为了查出先锋士兵魔化的病因。黄帝下令医圣歧伯去调查这件事。”
“那最终结果呢。歧伯找到解药沒有。”司徒静被秦少阳的故事给吸引住。赶紧问道。
秦少阳注视着司徒静清澈的眼睛。而后摊了摊手。无奈地笑道:“这个……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医书后面就沒有记载。只是说歧伯埋头调查病因。后來就不了了之了。”
本來司徒静充满了希望。却沒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结果。只见她挥起秀拳便捶打在墙上。不甘心地说道:“怎么会这样。难道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吗。。”
看到司徒静伤心难过的样子。秦少阳顿时心生怜惜之意。其实像司徒静这般美丽如仙子般的女子。任谁都会心生怜惜之意的。
“司徒小姐。虽然医书上沒有确实是的记载。不过我倒可以用其他的办法试一试。”
其实昨天晚上秦少阳就已经在思索着这个问題。既然他的神农尺派不上用场。那他就只好利用另外一种东西。虽然这个东西沒有神农尺那般逆天。但也有着不同寻常的功能。
司徒静本來已经绝望。但听到时候如此一说。登时又激起希望之意。她赶紧询问秦少阳到底需要什么。她一定会尽量满足。
“那个……司徒小姐。我把他治好之后。能不能请你共进晚餐啊。”在这种紧急关头。秦少阳依旧忘不了把妹。
司徒静狠狠地瞪了秦少阳一眼。冷声道:“等你医好再说吧。”
其实秦少阳对邀请司徒静共进晚餐并沒有把多大的希望。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数十个青帮成员在秦少阳的安排下将麻醉喷雾喷进房间里。片刻之后。那个狂躁的怪物昏厥安静下來。
秦少阳命众人将那个怪物安放在一个铁床上。并且将他的手脚和身体等部位都用沉重的锁链给固定好。然后便是清场。整个房间里就只有秦少阳、司徒静还有那个中了麻醉昏厥的怪物。
昏厥中的怪物纹丝不动。只见身上散发的恶心气息令秦少阳有些不适应。司徒静更是用手捂着鼻子。皱着眉头站在秦少阳的身旁。
秦少阳坐在床上。他从口袋里掏出针灸袋。将它展开。顿时一片耀眼的银光夺目而出。
为了防止怪物突然苏醒胡乱抓狂。秦少阳用银针将怪人的百会、腮角、期门等神经重要穴道封住。熟悉的手法在不到数分钟的时间便已经完成。
看着怪人满人坚插的银针。司徒静的小眉头微微皱起。她有些怀疑这些小小的银针是否真的能够控制住这个狂躁的怪人。
“秦先生。这些小玩意真的管用吗。”司徒静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
秦少阳从针灸袋中换出一枚极细的墨针。将其放到旁边的酒精灯焰上灼烧。回头望着司徒静笑道:“司徒小姐。老祖宗的东西可不是随便就可以怀疑的。几千年流传下來终究是有道理的……”
秦少阳的话音未落。昏厥中的怪人紧闭的眼睛突然间睁开。通红的眼睛凶狠地瞪着秦少阳,张开可怕的血盆大嘴。露出绿惨色的獠牙。
司徒见怪人苏醒即将袭击秦少阳。她本能地将手枪掏了出來。急迫地喊道:“秦先生。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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