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血。。”秦少阳盯着腹蛇。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
腹蛇点点头。注视着秦少阳继续说道:“当时交易的人跟我颇有交情。他也在一次酒后失态才跟我说的。他说自从那次交易之后。他每晚都做着恶梦。梦到那些身穿黑衣面如僵尸般的神农帮成员追杀他。”
充满神秘色彩的神农帮。虽然只是从腹蛇的口中了解到一些皮毛。可是仅仅只是这些皮毛就足以令人对这个神秘的帮派毛内悚然。
“对了。秦少。你问神农帮的事情做什么。难道你跟他们有关系。”鼻环王看向秦少阳。神色凝重地问道。
秦少阳赶紧将心事遮掩下來。笑道:“沒事……沒事。我只是好奇问下而已……”
“晚饭时间到了。大家都先吃饭吧。先不要管什么帮派那个帮派了。”一声如黄莺般清脆的声音打断秦少阳的话。
只见一个身纪比鱼诗悦稍小一些的少女从厨房走了出來。米老鼠卡通的厨服套在少女纤细的身上。清秀的脸蛋镶着两个水灵灵的大眼睛。她便是鼻环王王海的妹妹王莹。
“表哥。我们还是先吃饭吧。其他的事情就等吃完饭再说吧。”鱼诗悦拉着秦少阳的胳膊劝道。
秦少阳也只得朝着鱼诗悦笑了笑。其实以现在他的能力想要跟神秘可怕的神农帮对抗。那简直就是以卵击石。所以他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壮大自己本身的力量。
晚上的月色清冷而干净。银色的光辉铺洒在诊所的屋顶上。将屋顶映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时间已经差不多是晚上十点左右。可是秦少阳却沒有半点睡意。他盘腿坐在屋顶上。手中握着那把褐色的神农尺。
此时的神农尺如同一把普通的木头尺子。静静地躺在秦少阳的双手当中。似乎是在享受着月光的浸渍。
呼的一声撕风声响。秦少阳将神农尺举到面前。可是这把尺子却沒有丝毫的变化。依旧平凡如初。
秦少阳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神农尺。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体内的五锦内气缓缓地流动着。沿着身体各部流向手心。一层若有若隐光环浮云在他的身体表面。
随着内气的不断聚强。秦少阳的身体都在微微地颤抖着。额头冒着一层豆大的汗珠。
“呃啊……”
突然间。秦少阳发出一声闷吼。他的双手垂落下來。神农尺咣当的一声摔落在地。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秦少阳盯着倒躺在地上的神农尺。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
之前他每次运气于尺时神农都会做出反应。屡试不爽。可是这一次。他将五锦内气运行到最大的限度。可是神农尺竟然如死物一般沒有任何的变化。
就在秦少阳对此疑惑不解之时。一双纤细白晰的手将神农尺小心地从地上捡了起來。
“表哥。怎么。你怎么把这么珍贵的神农尺丢掉啊。。”來人是鱼诗悦。她将神农尺捡起。拿到秦少阳的面前说道。
秦少阳露出愧疚的神色。他接过神农尺。遗憾地叹道:“表妹。你不知道。如果我能催发神农尺的潜能的话。那么我们就可以找到爷爷了。”
“啊。。”听到秦少阳提起秦缓。鱼诗悦脸色骤变。她的双手捂在唇旁。惊呼一声:“表哥。你刚才说什么。你说我们可以找到外祖父吗。。”
秦少阳郑重地向鱼诗悦点点头。随后他将近日在神农架遭遇的经历丝毫不落地讲述给鱼诗悦。当然。其中关于他和唐虞的细节秦少阳就一言代过。重点讲述的是关于神农帮的事情。
“表妹。就是这枚蓝针。他是爷爷七色针中的一枚。也是爷爷的随手携带之物。如果不是发生意外。爷爷是绝对不可能会丢下七色针的。”秦少阳从针袋中将七色针的蓝针拿了出來。道:“这枚蓝针遗落的地带有神农帮的人出沒落。所以。我猜测。爷爷可能是被神农帮的人带走的。”
“可是……可是神农帮的人为什么要带走外祖父啊。”鱼诗悦被秦少阳所遇到的事情惊的说不出话來。良久她才平定下激动的心情。向秦少阳询问道。
秦少阳同样不解地摇摇头。道:“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我才想到这神农尺。可是在这种关键时刻。它竟然沒有反应。真是气死。”说着。秦少阳又将神农尺举了起來。再一次运起体内的五锦内气。
“表哥。我还是不明白。这神农尺和神农帮和救外祖父又有什么关系啊。”鱼诗悦实在是联想不到这三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神农尺还是沒有任何反应。秦少阳再一次变得垂头丧气。他看向鱼诗悦。叹道:“表妹。虽然我们无法跟神农帮对抗。可是青帮可以啊。之前我就和青帮的帮主达成协议。如果我能帮青帮医治好一个人。那青帮就可以达到我的任何要求。我们可以借助青帮的力量调查神农帮啊。”
“然后呢。”鱼诗悦见秦少阳说出这么一个厉害的办法。却沒有任何的喜悦之色。顿时明白其中发生了变故。
秦少阳无奈地摊了摊双手。他挥了挥神农尺。叹道:“可是那个青帮成员得了一种甚是奇怪的病。很多名医圣手都束手无策。当然我也不可能做到。本來我打算借助神农尺的奇特能力的。可是谁知这神农尺竟然在这个时候跟我玩罢工。你说气人不气人。。”
鱼诗悦见秦少阳这么一说。顿时露出安慰的笑意。注视着秦少阳。道:“表哥。我有一句话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表妹。我们之前还有什么话不可以说的吗。有什么就说什么吧。”秦少阳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令神农尺发挥出特效。
鱼诗悦牵着秦少阳的手。秀美温柔的眼睛凝视着秦少阳。笑道:“表哥。你有沒有发现你现在很依赖这把神农尺。”
“依赖。”秦少阳有些不明白地凝视着鱼诗悦。
鱼诗悦凝视着秦少阳疑惑的眼睛。声音温柔却显得很是凝重:“表哥。神农尺是上天赐予我们的宝物。虽然不可思议。但是确实是无价之宝。可是即便它再无价再珍贵。它都是身外之物。就像现在一样。每当我们遇到难題。我们首先想到神农尺。这种思想真的很可怕。因为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天会收回神农尺。然后我们会怎么办。难道就一直埋怨上天吗。。”
“诗悦。我……”秦少阳似乎明白鱼诗悦的意思。赶紧解释道。
“表哥。如果你想真正的壮大起來。我们就不能依赖神农尺。”一身温柔婉约的鱼诗悦此刻如同换了一个人般。每一句都如重锤般击打着秦少阳的胸口。“表哥。我们要靠自己。这一次是就是一次证明我们能力的机会。疑难杂症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沒有面对它的勇气。”
鱼诗悦的话对秦少阳來说如同醍醐灌顶。原本迷茫疑惑的他瞬间豁然开朗。他突然向前一步。紧紧地将鱼诗悦拥抱在怀里。激动地说道:“诗悦。真是谢谢你了。你真是太棒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强而有力的拥抱令鱼诗悦感受到秦少阳的力量。她为秦少阳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思而欣慰。就在她想更紧紧地贴向秦少阳时。无意的一瞥。她发现那把握在秦少阳手中的神农尺竟然闪烁着淡淡的晶莹绿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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