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少阳得知林徽因的心中还存在着一个永远无法忘记的男人时,他突然发觉得自己的心酸酸的,这才意识到原來他是在吃醋,想到他自己竟然也会吃醋,想到这里他不禁觉得自己有些好笑,但他对林徽因所在意的那个男子还是十分的上心,不禁向她询问着关于那个男子的事情,
“我的好弟弟,难道你不知道一句话吗,拥有秘密的女人才是最有魅力的,”林徽因朝着秦少阳眨眨媚惑的眼睛,笑道,
秦少阳本想继续追问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不过突然间他却冷静了下來,他发觉得自己的行为实在是有些好笑,不禁深吸一口气,朝着林徽因笑道:“好吧,林姐,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了,不过你要向我保证,以后一定不要相信任何人,因为每个人都可能会伤害你,知道吗,”
“知道了,我的傻弟弟,我以后会小心的,”林徽因见秦少阳如此在意自己,妩媚的脸庞露出欣慰的笑容,
“秦先生,水來了,水來了,”就在这时,夏薇薇欢快的声音传了进來,紧接着便见一道俏丽的身影跑了进來,
几乎又是同一时间,夏薇薇又突然惊呼一声,而后赶紧用手将自己的眼睛给捂住,脸蛋绯红地道歉:“啊,真是对不起,林总,我不知道你和秦先生在……真是对不起,我现在就出去,”说罢,夏薇薇便将是逃一般地离开病房,
秦少阳见夏薇薇如此怪异,赶紧低头察看,只见他的人依旧伏在林徽因的胸前,几乎要将那两颗紫色的葡萄给浸含在口中,一阵阵**令秦少阳心神恍惚,
“啊,”秦少阳惊呼一声,赶紧跳离开來,心中却是怪责不已,这下可好了,他在夏秘书的眼中成了一头披着人皮的大色狼了,这可如何是好,
看着秦少阳激动惊慌的样子,林徽因却是扑哧的一声笑了起來,道:“我的好弟弟,看你额头上的汗珠,要不要姐姐帮你擦掉呢,”
秦少阳听林徽因这么一说,赶紧将额头上的汗珠给抚掉,神色有些尴尬地说道:“林姐,你现在好好休息吧,我还要回学校去上课呢,晚上我再过來看你啊,”说着,秦少阳便开始向病房门口的方向退去,
“弟弟……”林徽因见秦少阳要离开,赶紧唤了一声,可是为时已晚,秦少阳早已抽身跑出病房,
从医院跑出來后,秦少阳才有时间将额头上的汗珠给拭去,虽然他自认为对女人不审颇为了解的,可是当他真正的跟林徽因接触之后,他才发觉自己根本不是林徽因的对手,她时而妩媚妖娆,时而羞涩如处子,这样的女人实在是令他招架不住,
可是真正令秦少阳在意的并不是林徽困的双重性格,而是那个在仓库袭击他的人,那些人似乎早已预料地守候在那里,并且手中还拿着棒球棍,试想在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会得到棒球棍,除了事先安排,秦少阳实在是想不通这一点到底如何解释,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人早已准备好伏击自己,而林徽因或许只是一个诱饵而已,
“薜国豪,既然你要跟我玩,我就好好地跟你玩,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玩出什么样的花样,”就算是用脚指头想,秦少阳也知道这个要置他于死地的人便是薜国豪,
咚的一声,一扇铁门被人突然打开,而后便见搬运工小良跌跌撞撞地跑了进來,可能是跑的太过着急,脚下被一块砖头突然绊倒,而后整个人扑呼的一声翻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啪啪的两声脆声响起,小良赶紧抬头向前望去,却见一双油光锃光的黑皮鞋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沿着皮鞋向上望去,却看到薜国豪那张露着诡异笑容的脸庞,
薜国豪额前的黄色头发遮拦住他的右眼,左眼俯视着小良,嘴角露出令人不安的笑意,
“薜公子,真是对不起,我把事情给办砸了,真是对不起,”小良看到薜国豪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立刻吓的赶紧从地上爬了起來,不停地咳着头,求饶道,
原以为薜国豪会重重地教训男子,却是沒想到他竟然将一方雪白的纸巾递给小良,露出无比温和的笑容,道:“沒关系,小良,这件事不能怪你,要怪就怪那个秦少阳太狡猾了,对了,你回來的时候有人跟踪你沒有,”
“沒有,薜公子,我回來的时候走的是小路,他们不会追上到我的……”小良见薜国豪竟然如此的温和,一时间松懈了心境,赶紧说道,
“沒人跟來就好,好了,不说这些了,你的脸沾了点尘土,快用这个去擦一下吧,”薜国豪温和地说了一句,而后将纸巾给递了过去,
可是突然间,薜国豪握着纸巾的手突然发力,而后他将整块纸巾都糊在小良的口鼻上,脸上也失去了温和之色,变得可怕而冷酷,
“唔……唔……”搬运工小良被秦少阳紧紧地束组着,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他的双手也在挥抓着,想要将薜国豪的双手给拿开,
无奈的是,薜国豪的力气经他要大的多,数分钟之后,男子紧抓着秦少阳胳膊的双手便松懈了下來,而后无力地垂落下來,眼睛也渐渐的失去了光彩,
搬运工小良已经沒有了任何的挣扎,可是薜国豪还是沒有松手,他依旧保持着紧捂着小良脸部的姿势,待发觉他真的死翘的时候才将双手给拿开,
扑咚的一声,搬运工小良的身体无力地倒躺在地上,他的头歪侧到一旁,一双眼睛已经彻底失去了光彩,
“去,随便找个地方把他给埋了,一定注意,知道吗,”薜国豪将手中的面巾纸给拿了起來,而后他用打火机将纸巾点烯,盯着那熊熊燃烧的火焰,说道,
“是,薜公子,”只见两个躲在黑暗处的药帮帮员应了一声,而后两人便來小良的身旁,一人抬着胳膊一人搬着脚,两人配合着将小良的尸体给抬了出去,
很快,那团燃烧的纸巾便消失成地板上的一堆灰烬,薜国豪用皮鞋狠狠地搓碎那些灰烬,而后抬头望着前方,冷声笑道:“秦少阳,这次算你走运,下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瞧,”
秦少阳离开医院之后便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到秦氏中诊所,当他步入诊所大厅的时候,却见整个大厅空无一人,很是空荡,
一阵不祥的预感突然袭向秦少阳,他的神色登时一变,两只拳头也紧紧地握了起來,好像随时会爆发一样,
就在秦少阳准备爆发的时候,鱼诗悦那清甜的声音却是突然传了出來:“表哥,你回來了吗,,”话音刚落,鱼诗悦系着粉红色围裙便从旁边的厨房跑了出來,
看到鱼诗悦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秦少阳心中的不安却沒有彻底散去,如果刚才真是遭到薜国豪的袭击,那可真是不敢想像,
“表妹,他们人呢,怎么就你一人在家啊,”秦少阳赶紧走上前,握着鱼诗悦柔软粉润的小手,关切地询问道,
鱼诗悦指了指二楼和天花板,喜出甜美的笑容道:“大家都在呢,鼻环王、石头和寸头在楼上打牌呢,腹蛇他在屋顶上晒太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來呢,”
得知大家都安然无恙之后,秦少阳算是稍稍放松了口气,他望着鱼诗悦,道:”表妹,你去帮我把大家都叫过來,我有事要跟大家说,“
鱼诗悦在得到秦少阳的命令之后,立刻毫不迟疑地持行着,她跑到二楼将鼻环王等人给召唤下來,其中就包括在屋顶昏迷过去的腹蛇,
看到大家都筹集在客厅,秦少阳望着众人说道:“想必林姐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吧,”
“嗯,刚才听收音机的时候听说了,好像是林姐被一群坏人给绑架了,表哥,林姐现在还好吗,”鱼诗悦朝着秦少阳,神色颇为担心地问道,
秦少阳点点头,回答道:“表妹,你放心,林姐现在沒有事,那些绑架林组的人也已经被强之以法,但是那个主谋却逃掉了……”
“真是可惜,这种坏蛋就应该全部抓起來枪毙才好,”鼻环王听说那个主谋劫匪跑了,不禁怒不可遏地说道,
秦少阳望着众人,脸色凝重地说道:“今天我把大家召集在大厅是要告诉你们,我们和薜国豪之间的战斗已经打响,那个绑架林姐的人便是薜国豪的人,他已经开始准备向我身边的人下手,你们可一定要注意啊,”
“你放心,秦少,要是让我遇到那些药帮的人,我一定会一拳爆一个的,哈哈,”石头并沒有将薜国豪那些人放在眼睛,只见他举着自己的一对砂锅般大的拳头,拳面上露着一道道青筋,无比自信地笑道,“我也让他们知道知道我们秦氏中医诊所的厉害,让他们知道我们可不是什么好捏的软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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