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多节的妖怪说需要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大量能量才能修复他的妖丹。这个在神话之中其实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所以这个家伙自己说自己已经没有希望了。但是,在《零》这个游戏之中,能量并非一成不变的。很多玩家都已经发现了,在《零》中不同的能量之间其实都是可以**的,只要你能找到转换的方法,任何能量都可以转换。而且,在这里还有很多种万能能源。
像是使用范围最广的魔晶石,其能量特姓就几乎是万能的。除了少数能量无法转换之外,几乎在任何方面都用的上。而对于妖怪的妖丹这个方面……我认为最合适的修复方式就是用信仰之力。
我们行会的信仰之力来源不但稳定,而且就目前我们能估算的范围来看,基本上也可以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反正我们没法预测啥时候用得完,甚至连大概储量都估算不出来,不过至少我们知道那绝对是个天文数字一般的储量。
这多节要是按照正常情况来说绝对是没救了,毕竟不管是什么能量,即便是魔晶石那种能量,也不可能就真的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但是我们行会有大量的信仰之力,而一旦多节成为我们行会的守护神族,也就是成为了混乱与秩序神族中的一员,那么我们就可以向他提供无限量的信仰之力供应。之后他只要在我们行会彻底的修养一段时间应该就可以快速恢复过来。
对于这种事情,别的势力是肯定不会做的,因为信仰之力对他们来说都太贵重了。而我们行会不但有大量的信仰之力,并且因为信仰之力的特殊姓,我们还没法公开往外卖,堆在我们行会也是浪费。所以,多节的这个情况只有我们能解决,也只有我们舍得给他解决。
既然可以用信仰之力解决多节的生命问题,我当然不会介意借这个机会卖个人情。再说看这边的这些妖王们的态度,貌似关系非常融洽,就好像一个大家庭一样,所以,只要救了多节一个人,就等于是卖了里全体妖王一个人情,这么划算的事情不干是傻瓜。
“这位妖王是叫多节是吧?其实关于你的这个问题,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
“你有办法?”之前那个被选中的年轻女妖这个时候立刻激动的冲到我的面前双手按着我的肩膀问道。
对于她这种略微有些失礼的行为我并没有在意,毕竟这是有情可原的。再说眼前冲过来的是个美女,我想大部分男人都不会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而我也是一样。“你别激动啊!我说的是真的。我那里确实是有一种非常特殊的能量,而且能量等级很高,并且几乎是可以无限使用的。我觉得应该是能够派人用场。再说,多节妖王的情况应该是已经非常严重了,现在即便是继续呆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起色,不如还是去我们那里试一试,即便是真的不行,多少我们总是努力过,大家心里也能安心一些不是吗?”
我这边一说完那边的那个妖王中的老大立刻对多节说道:“紫曰会长说的有道理。多节你就不要推辞了,这个名额就给你了。你出去之后给我好好的配合紫曰会长治疗,实在不行的话也要撑到我们出去和你见上最后一面,你明白吗?”
那边的多节这个时候已经是开始哽咽了起来,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好像就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不过这家伙毕竟是个上古大妖,控制力还算不错,虽然心情起伏的历害,但最终还是忍住没有哭出来,只是那眼泪却是没能控制住。
“多节记得各位兄弟的情谊,这次我先出去,不管有没有办法修复妖丹,我也一定撑到各位全都出来见上最后一面再走。”
“就是要有你这样的勇气。”那个妖王中的老大走过去拍了拍多节的肩膀,然后转头对我道:“紫曰会长。我的这三位兄弟姐妹就拜托你了。”
我微笑着说道:“他们出去之后就会成为我们行会的一份子,那也就是自己人了。这要是连自己人都不照顾,我还能照顾谁啊?”
那边的妖王点点头向我这边一抱拳。“客气话我就不多说了,只要你能保住我兄弟的命,以后我们的命就卖给你了。”
“不用那么夸张。我也没打算让各位来送死啊!大家以后到了我们那里就知道了,我们那边的环境其实很宽松的。”
这个妖王显然是不太相信有这种好事,所以对我的话并未正面回答,只是点点头就算认可了,然后就和这次三个要离开的兄弟姐妹一番交代。
说起来这天牢之中还真是奇怪,十四层天牢之中的那帮子妖怪感觉就好像是一大帮子狐朋狗友,整天拉帮结派的出去闲逛。这十五层的天牢之中却是好像梁山好汉一样,感觉这整个就是一个山贼团伙,所有成员都是兄弟姐妹,有种患难兄弟的感觉。不知道那还没去的十六层和今天去不成的十七层会是个什么样,估计也不会太正常。毕竟都是关了好几千年的老妖怪,没**就已经很不错了。
用了半个多小时那边的妖王们总算是完成了告别仪式,然后那三个被选出来的妖王就跟着我一起既有些依依不舍又有些激动的走出了这边的天牢大门。和十四层不一样,这十五层管理要严格很多,妖王们平时根本出不去,所以刚一走出这边的大门,那个大大咧咧的战争狂妖王就猛地大吼了一声,然后兴奋地冲着身边的女妖王说道:“小妹你有没有发现这外面的空气都和里面不一样啊!”
“我们这才走出多远?能有哪门子的不一样?你这是心魔!”小姑娘看着好像挺年轻,其实却是个千年老妖,说起话来自然也是非常的有条理。
旁边的多节这个时候却是没有自己的里位兄弟姐妹那么开心,毕竟他和他们不一样,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存下来都还是两说的事情,所以自然也就比较沉默。我看到这家伙明显心事重重就知道他肯定是在担心自己的病,于是便凑了过去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两句,那家伙的眼珠子瞬间瞪得滚圆,然后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问道:“你说真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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