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田镇从地底返回到车内,寒中飞这才开动汽车,他们将车停在一处比较偏僻的郊区。这里距离杭城不远,周围无人都是山区,所以这里一般不会有人进来。收拾一下后,便从这辆车上下来。无虚顺势用意念车里的监控删除,即便是查到或者检查时,这里也只能看到雪花点。
寒得发看到无虚做的这么彻底,赞叹地说道:“老弟,到我那去干干吧?你这身手太厉害,而且做事这么严谨,比我那手下不知强了多少倍,怎么样?”
张小建对他笑笑,道:“老哥,人家可是太子,会到你那破地方当一个小警察吗?”
寒得发这才惊愕地睁大眼睛重新看看无虚,惊讶地说道:“小健,他,他真的是太子吗?”
张小建哈哈一笑一指无虚,道:“他可是太子李建成啊。”
寒得发的头都快炸了,眼睛瞪的老大,一指李建成道:“你就是那有名的废太子?不能吧?唐朝距离现在也有一千多年吧?怎么可能那个时候的太子能活到现在?”
张小建一搂他的胳膊,小声说道:“具体原因,我会在恰当的时候跟你说的,你现在不要问,因为知道多了对你可没有什么好处,明白吗?”
寒得发惊奇地看着张小建和无虚:“看来,你是知道他是太子啊?”
张小建点点头,道:“我们走吧,前面不远可就是公路了。”
几个人顺着乡村公路走到一处,两辆的士正好从身边路过,招手,几人分成两辆车准备进城。到达杭城后,几人便落座在一家普通的酒店。这里一天的价格不算太贵,当然这笔钱自然有人出。
寒得发自告奋勇地说:“哎,用我的卡吧,我的卡可以报销,你们可没有报销的资格呀。”顺手将卡递给服务员,女服务员给他们开了房。
张小建,寒得发,无虚三人一个房间。便宜的房间自然床位就多,三个人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张小建看了看房间,刚好有个澡间!真是三伏天喝冷饮――正中下怀。久没洗澡,身上早已酸臭味儿了,先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再说。
寒得发哪顾得这些,倒床便睡。
无虚则盘膝而坐,练功。瞬间吐纳空气中的灵气,他感到杭州城里的灵气越来越少了,感应不到一点儿阴气。他感觉到奇怪,这时张小建从洗澡间里面出来,见无虚慢慢收功,气入丹田。于是问无虚:“老哥,需要洗个热水澡吗?很爽的,这里虽然不比大唐的汤池,但环境还不错。”
无虚道:“好,我也正想洗洗。”
迷迷糊糊正想睡觉时,张小建的魂魄,这时不知如何从身体当中走出。他看到一群人在那里吃着东西,于是便凑了过去,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
无人回答。既然这些人这么爱吃这里的菜,那我也过去瞧瞧。拔开人群,他惊讶地发现,他们吃的正是人肉!一个女的从地上的尸体上把那人的眼睛,用手愣生生的挖了下来,填进嘴里吃着,说道:“这眼睛可是最美味的东西。吃,好脆。”她正要吃另一个眼珠时,旁边的那个男的看到了。
“这个眼珠子是我的,给我。”伸手就要去夺。
张小建惊讶地说道:“难道,杭城的人都变成魔鬼了吗?”他这时才听见有人大喊:“疼!疼!你们挖我的眼睛干嘛?还给我!”听得张小建一阵发麻:“我靠,是他妈的活人。”这时,他才看清楚那人的面部,眼睛已经被扣了下去,耳朵被人切了下来,双手双小脚都被撕碎,最恐怖的是,心脏处被人掏了一个窟窿。
“小健,小健,醒醒,醒醒,死人了!死人了!”寒得发推推搡搡地将张小建从梦中摇醒。
“我说寒哥,你找我啥事?什么死人了?”
寒得发推着张小建来到他们所住的房间隔壁。此时,这里已经全部戒严,周围的警察问他们:“你们是干什么滴?”
“啊,我是警察,这是我的警官证,您看一下”寒得发从兜里掏出警官证给这位说话的警察,他看了一眼寒得发,说道:“既然是一个系统的,那就进来吧,不过最好别进来,里面的人死的太惨了。”
寒得发看一眼张小建,呵呵一笑道:“老弟,怎么样?关键还是我的警官证好使吧?”
张小建的阴眼突然看到就在前方不远的地方,站着一群鬼祟。怪了,其中一个女鬼是他看到的那个挖眼球的那位。走进里面正好看到一个尸体从那个房间里台出来,那尸体正好是自己所梦到的一样,肢体已经残缺不全,心脏处被掏空,而且,下面的**也被掏空。
惊愕的寒得发对那位年轻的警官说道:“哎,老弟,这人的死因你们查过了吗?”
“查过了,死者时间时在大约是十二点到一点左右,死因不明。”
“不明?”寒得发知道,一般警察在处理案件时,只要提到“不明”俩字时,就意味着,这起案件有可能是鬼祟作怪。他想了想,道:“不可能啊?你看,这血迹明显是被人用利器所伤,才溅出来的,你们检查错了吧?”
一位身穿白色大褂的年轻女子,冷言冷语地说道:“你是谁?怎么在这里指手画脚,你脚所睬的地方正是我们办案现场,把你的脚收回去。”
年轻的警官,故意冲着白色大褂的女子说道:“碧晨那这个是寒警官,是咱们一个系统的,他可是具有二十几年的经验了,要尊重前辈啊。”
那个叫碧晨的女子看了一眼寒得发,又看看站在那里发愣的张小建,怒道:“你们给我出去,跟本案不相干人员一律滚蛋。”
张小建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说道:“哎,我说这位女警官,寒警官怎么着也是你们一个战壕的同志不是?我多少也算是个良好市民,你警察也不能骂人啊?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了。”
“我王碧晨干了十年法医,从来没有出过差错。你们一来影响我办案,滚!”一摆手,命令几个荷枪实弹的家伙,把他们两个撵出去。
那位年轻的警察也讨个没趣,一脸不好意思地冲着寒得发低声地说道:“本人叫郑凯,以后你们叫我凯哥就行。不好意思。她呀,最近男朋友和她分手,正单着呢,心情自然不好,所以也也请你们见谅。我还有事儿,这个是我的名片,中午我请客。”
张小建气鼓鼓地说道:“什么态度?她这么下去迟早当尼姑。”
这句话不想被那姑娘听到,气呼呼地说道:“你说谁呢?谁当尼姑?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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