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刺激和舒适感,让王庸舒适的差些呻吟了起来。毫无疑问,眼前这个模样成熟端庄,又不失妩媚的美娇娘,简直就是个难得一见的极品。尤其是她的眼神,让王庸印象十分深刻。
除了有限的几次,略闪过一丝慌张之外。绝大多数情况下,她都是很漠然,透着冷静。不知为何,王庸在看她的第一眼时,就在她身上感受到了一些别样的气质。骄傲,倔强,又隐约有有一丝令人不容置疑的气势。
由此,他选择了相信。很难想象,像她这样的一个气质和气度都不错的女人。会做人的小三。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她是个小三,兴许对方必然是个位高权重之辈,或是超级大能,而不会是外面那种撒天泼地悍妇所能拥有的家庭。
她站着的时候,由于小西装的做工样式之故,酥胸较为内敛,无法判断出真实的尺寸。只能是依据直觉来估测,应该不小。可挡她以曲腿方式坐下来后。羊绒小西装已经向外展开,里面的纯白小衬衫,再也阻挡不住她那波涛汹涌的势头。让王庸感受到了,一个身材火辣的成熟女的霸气。
当她感受到了王庸的变化后,娇躯也是抑制不住的娇颤了一下,随之一阵紧绷僵硬。喉咙里,差些吐出了呻吟来。急忙将娇躯前倾,将螓首埋在了王庸宽阔的胸膛上。嘴唇紧闭,死死的贴在了他的肩膀上,努力的不让自己呻吟起来。
正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女人在**方面,和男人的曲线是恰恰相反的。随着年龄不断增大,**会越来越强烈。毫无疑问,她是个十分成熟而有气质的女。而从外表来看,她应该三十出头。但也不排除她因为保养的好,体态和皮肤比较好,实际年龄,还要略微再偏大些。
但不管如何,她处在如狼似虎的年龄层次,是毫无疑问的事情。生理原因之故,让她的**很容易就会被挑逗出来。从理论上来说,她比之王庸还难把持得住,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就在王庸很享受的时候,砰砰,两声用力砸门的声音响起。外面传来一个彪悍的女人叫骂声:“贱人,还不快开门。你以为你躲在里面,我们就不知道了?老老实实的自己出来,别让外面姐妹撞进去,拽着你头发把你拖出来。”
“他妈的!”王庸眉头一挑,当即火冒三丈的爆骂了起来:“老忍你们这帮贱货好一会儿了,拉个屎也不让老痛快是吧?妈的,一群欠x的贱x,x痒了跑男厕所来找x是吧?都他妈的给老滚一边去洗干净了屁股撅着。等老办完事了,再出来一个个x爆你们的贱x。”
王庸那一连串的火爆叫骂声,又熟练又霸道。完全充满了市井流氓式的叫骂。恶心低俗,下流到一塌糊涂。比之那几个女人的叫骂,有过之而无不及。
很多年来的办事经验,让王庸早就学会了什么时候,扮演什么角色。以各种各样最实际,合用的手段,去完成各种不同的任务。这是他身为一个行业内最顶级的佣兵,所必须具备的素质。做雇佣兵,能做到最顶尖,神话般,被无数同行所膜拜的程度,可不仅仅是光凭打仗厉害就行。
在雇佣兵的世界之中,并不是每一桩生意,都是上战场的。尤其是刚出道的那阵,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活,王庸干得多了。带着他的队伍,充当过保镖保护过形形色色的人,也充当过站在保镖对立面的那种角色。
总之,当初的王庸,为了某些原因,也为了带着自己的兄弟们能够活下去,并且活得很好。他什么脏活累活,都会做的。直到后来名气越来越大,才渐渐的只做那些报酬丰厚,同样难度也很大的任务。
他当然清楚,以现在这种状况。从气势上面,一定要压住外面那几个泼妇。否则气势越弱,那几个女人就会越疯狂。刚才那个撒尿被吓得落荒而逃的小弟弟,就是犯了这样的错误。
如果自己势头一弱,很有可能引得她们更加乱来。到时候,被逼迫的动用武力来解决,就得不偿失了。王庸可不想用武力去对付一群市井泼妇,那样实在太跌份了。一旦传到了自家兄弟耳朵里,岂不是要害得他们都进医院镶牙齿?
王庸那副彪悍老流氓的气息,也是多少有些震住了那些人来疯般的泼妇们。说穿
了,她们也不过是一群家境条件还不错,有些优越感的女人聚集的小团体而已,比之真正的市井泼妇还是有些距离的。遇到气势弱的,胡搅蛮缠,欺负一下还行。可一旦遇到比她们还横的男人,就会气势变弱。
怀中的那女人,也是没料到能从他嘴里,听到这些让她觉得好羞耻,好下流的话来。微微抬起头来,俏眸忍不住诧异的看了王庸一眼。估计在揣测,这家伙倒底是个什么人?怎么骂起人来,比流氓还流氓?
“你,你是谁?”外面那女人,在愣了一会儿后。果然是低着头,够过缝隙,向内一看。果然见到了一双男人的皮鞋和一堆耸拉的裤,还有一对明显是男人的粗壮脚腕。
“我是谁关你们x事啊?”王庸继续像个老流氓一般的喝骂着说:“一群贱货,老拉个屎你们都像狗一样的守在门口,怎么?等着吃啊?要不要老把门打开,你们一个个跪着进来舔啊?你要觉得老一个人不够的话,老可以给你们叫上一卡车的兄弟来。”
太恶心了。饶是那群五颜六色的泼妇,听到这种重口味的话,也是忍不住一阵阵的犯恶心。里面那个粗鄙不堪,恶心到掉渣的男人。简直就是个超级极品。一想到他说的那些话,那些泼妇们,一个个脸色就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连王庸怀中的女人,都有些受不住他这些话了。在他怀中,稍微一挣扎,又拿纤纤玉手,在他后背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
“干嘛掐我?”被她那一挣扎,娇躯摇晃的王庸又是一阵心神荡漾。嘴巴凑她耳边低声说。
耳鬓厮磨一般的,他那夹杂着烟草味味道的热热气息,钻进了她的耳朵里。原本以这种两人如此暧昧淫~靡紧贴在一起的姿势,就已经勾磨得她压抑了许久的**,有些失控的迹象。
在本能的驱使下,她强忍住不扭动腰肢,以摩擦来寻求更多的舒服感,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此刻,被他的气息一吹,一颗怦然心跳的芳心之中,又是激荡了一下。
在好些年的守身如玉下,早已经让她的身体,对于**的渴求达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地步。只是碍于地位,身份。以及那无数双眼睛对自己的虎视眈眈,随时要来挑出自己差错的样。让她不得不竭尽所有的力量,来控制住自己那些最为基本的人类**。
至于小三什么的,纯粹就是一个乌龙事件。只不过,当时这几个女人,也根本不会听她的否认和解释。见多识广的她,知道和这群几乎失去理智的泼妇,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更是清楚,一旦被她们纠缠抓住,会发生多少难堪的事情。
别说那些她本身无法接受的莫名羞辱。且说一旦被拍下了照片,或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会给她造成多大的麻烦,甚至于一个弄不好,会牵连到许多无辜的人和事。
“你的话太恶心了。”在积蓄了许久的**的冲击下,让她也是鬼使神差的。如同男女**一般的,在他耳边妩媚的说了一句。低沉而略有沙哑的声音,仿佛颤抖之中,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
在这种情况下,和一个气质外貌都堪称极品的成熟女,耳鬓厮磨着偷偷摸摸做些事情。这对王庸来说,貌似也是第一次。这种奇妙而诡异的姿势和气氛,也是如同一剂加强版的春药一般,不断撩拨着这对成熟男女内心深处的**。催发着他们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渴望。
他们现在,甚至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外面几个泼妇,一时间也是被王庸那些强势霸道的话给吓住了。又从底下的缝隙之中判断出,里面的确是个男人,而且只有一个人。噤若寒蝉的面面相觑了一下,决定还是先退到外面去。大不了,就是派个姐妹,守在这男厕所门口就行。不过,按照现在这种情况看来,那个骚狐狸精应该不在厕所里,兴许是躲到了某个店里去了。
“我这是在帮你。”王庸凑她耳边,低声说:“我可不是吃素的,你要是再敢掐我,我就要掐你了。”
话音未落,她娇躯却是突然微微一颤,腰肢继续下沉了些,惹得王庸畅快的要呻吟了起来。她好像也是尝到了某些甜头,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腰肢,开始以极小而微不可觉的幅度,轻轻扭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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