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啊!冲啊!冲啊!加油啊!”看着身下越来越近的腾蛇,方大雷拼命的催动真气驾驭幽冥向上猛窜。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腾蛇的血盆大口都已经快要碰到幽冥的剑柄了。
腾蛇那如灯笼般的眼睛里闪现出了残忍的光芒,他似乎预见了方大雷就要被自己一口吞下肚的事实。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腾蛇的上升趋势突然停滞了,他的嘴巴和方大雷的距离只有几公分的差距,甚至他的蛇信都已经可以触摸到了方大雷的剑柄了。
腾蛇自己的脸上都显出了一片愕然之色。
原来腾蛇已经到了腾空的最大高度,上升的动能已经完全耗尽,他不甘心的看了一眼还在继续上升的方大雷,调转了身子,向着下方的江堤滑翔了过去。
此时的江边只剩下了安倍清河一个人还站在那里,马脸为了不成为方大雷的累赘,早就带着牛鞭先走了一步,隐藏了起来。
说起隐藏自己气息的功夫,地府阴差要认第二,估计就没人敢认第一了,那是有秘术的。
还好他们走得早,腾蛇见抓不到方大雷,这时候已经掉转头在附近滑翔,准备抓住马脸和牛鞭先当开胃小菜。
他已经看出来了,方大雷一行人中,只有方大雷和马脸、牛鞭是人类,可以充当合格的血食。
可是马脸和牛鞭也消失不见了,这就让腾蛇异常恼怒。他在低空盘旋了一阵,最终回到了地面上,昂起了头颅,对着天空中的方大雷低声嘶吼。
方大雷看着嚣张挑衅的腾蛇和在一边虽然精神萎靡,依然如打了鸡血一般手舞足蹈的安倍清河,无奈的继续踩着飞剑在高空悬停。
“哎,实力差距太大了,冰冰,我该怎么办啊!我现有的进攻手段根本奈何不了这腾蛇。他本身实力倒不是那种强到让人绝望的,问题是他太大了,皮太厚了,我现在的攻击手段对他来说都是挠痒痒啊!”方大雷咨询冰冰道。
“你可以试试那根棍子。”冰冰简明扼要的回答道。
“棍子?”冰冰如果不提,方大雷都将它给忘记了,“可是它有用吗?”
“我什么时候忽悠过你?”
尽管有点怀疑,方大雷还是从戒指里掏出了那根黝黑的镔铁棍,轻轻向着里面输入了一丝真气,真气顿时就暴涨了开来,那暴涨的三尺棍芒就如同星球大战里面突然冒出来的激光剑一样绚烂。
这棍子的威力着实不俗,对于真气有着极强的增幅能力,并且本身坚硬异常,非常适合用来作为武器。
关键是这玩意也太小了啊,本身三尺来长,就算加上棍芒,也就六尺左右的长度,相比一般人来说,长度是够了,可是对上腾蛇那么个大家伙,还不是给人家当牙签的吗。
方大雷看着短小精干的镔铁棍异常苦恼,这玩意要是能长点粗点就好了,至少砸起来能对腾蛇产生作用。
“不够长你可以试着让它变长啊!”冰冰说道。
“变成?怎么变?默念长长长吗?”方大雷无语的说道,谁知道,随着他的话音落地,这镔铁棍还真的变长了一倍有余,由原来在三尺长变成了六尺多长,随之而来的是其棍芒也相应的增长到了六尺。
“尼玛!不是吧!这么神奇?这简直就是如意金箍棒的山寨版啊!”方大雷看着手中变长的棍子赞叹道。
只是同时,他也发现了一个现象,就是随着棍子长到了六尺有余,它的重量也增长了一倍。
如果真像是如意金箍棒一样长到足够给腾蛇造成伤害的大小,那重量将是以吨计算的,到时候自己能不能挥舞得起来还是个问题。
“你可以滴血认主,先将它初步祭炼一下,那时候增加的重量就会由于棍子内的法阵而转嫁到对手身上,而不是你自己身上。”冰冰似乎看出了方大雷的疑惑,告诉了他一个方法。
“这样啊!明白了!不过这东西真的是如意金箍棒吗?”方大雷问道。
“如意金箍棒?大圣的棒子好好的在他身边呆着呢。不过你这根棒子跟如意金箍棒也是有一定关系的,其关系相当于你手上的山寨乾坤鼎和真正乾坤鼎之间的关系。”
“啊!?你的意思是这根棍子是如意金箍棒上面掉下来的一丝材料化成的?”听到这个消息,方大雷无意有点震惊,他没想到就这么不起眼的一根黑色棍子居然有这么大的来头。
“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不会先纠结于棍子的来历,而是先认主,解决了眼前的死蛇再说,你不解决的话,他就要爬出去了,到时候引起恐慌,可就是你的问题了。也许你会被扣除功德值也说不定哦。”冰冰一指江滩上的腾蛇说道。
只见这腾蛇正准备离开江滩,向着南都市进发,去给自己寻找点血食。
尽管安倍清河竭力阻止,可是腾蛇已经不耐烦了。安倍清河又不敢动用秘法收了腾蛇,他这种秘法一旦收了腾蛇,想要再放出来必须经过一番祭炼,否则再放出来的话腾蛇肯定跟他翻脸,那他就死翘翘了。
而这时候如果将腾蛇收起来,自己也会死翘翘,因为方大雷肯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思来想去,腾蛇想要吃血食就让他去吃呗,他能吃几个人啊,再说这里又不是倭岛,管他去呢。
腾蛇不紧不慢的向着江堤外爬去,之所以不紧不慢,也是想将天上的方大雷给招下来,毕竟就算一百个凡人血食,其所蕴含的精血和能量也比不上一个方大雷所能提供的,如果可能,他还是希望把方大雷给吞了。
而且华夏这地方藏龙卧虎,一百年前惨痛的一幕他还历历在目,经历过死亡的他不想再次被人杀死,行动还是比较谨慎的。谁知道出去找寻一圈血食会惹出个什么**出来。
方大雷可不知道他的心思,看见腾蛇向着江堤外移动,知道不能再耽搁的他连忙咬破中指逼出一滴精血,将精血滴在了镔铁棍子的棍身上,然后催动真气将精血融入棍子,让真气一遍遍游走棍身。
当精血和棍子融合的一瞬间,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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