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红意,是三毒教在巴占市的分堂堂主是不是?”叶凡坐在椅子上,问道。
“大爷就这名,堂主就是我,怎么滴?”红意吼道,叭地一声,脸上被蓝存钧给狠甩了一巴掌。那五指印清晰的显现在这货脸上。
“你丫的牛逼个屁,在咱们副教面前还猖狂,信不信老子马上拔了你整嘴的牙齿。”蓝存钧凶神恶煞的骂道,叶老大有计较,干脆将计就计,冒充五毒教的人了。
因为三毒教原本就是华夏五毒教一个分支,因为头儿闹不和而远走老挝创立的三毒教。
两教直到现在还在时不时发生争端。根本就是世仇,所以,叶凡等人才会让红意误会了是五毒教的人来打岔。
估计,那个石垒也是为五毒教准备的了。
“你有种就杀了你红意爷爷!”红意一点不再乎嘴边的血,扭头盯着蓝存钧咬牙骂道。
“你丫的算个球,老子杀你比杀只鸡还容易!”蓝存钧火大了,叭叭叭连煽了红意十几个耳刮子。估计这货都抽得手发酸了才停了下来。叶凡也没拦着,听说小蓝同志最近有些郁闷,所以,特地让他发泄一下也好。这火啊,不泄怎么行?泄泄更健康着了。
“好了!”叶凡摆了摆手,看了看红意,问道,“你们总舵在什么地方,只要你讲出来,带我们去。本人保证在破了三毒教后你能一辈子安全过日子。”
“想破咱们三毒教,你作梦吧。咱们教主是无敌的。”红意居然猖狂的大笑了起来。
“那行,就算你们教主无敌,可他也救不了你的小命!”叶凡冷冷哼道。
“大爷无所谓了,用华夏人所讲的,十八年后照样子是一条好汉!”红意头仰得高高的。
叶凡晓得。这家伙根本就中毒太深。估计是三毒教从小培养起来的教徒。想说服他无异于痴人说梦。
“你们是不是抓了一个叫朱方星的人?”叶凡突然以化音迷术哼出声来。
“抓了!”红意一愣之后脱口而出,转尔就清醒了过来,看了看叶凡。一幅恍然大悟样子,说道,“我红意总算是明白了。原来是朱家请你们出来的是不是?你们五毒教是不是也看中了朱家的‘九香杯’?难道你们也晓得了其中的秘密。这怎么可能,这是个天大的秘密。”
“你能晓得我们怎么能不晓得,这天下的秘密也是天下人应该晓得的。而且,我们五毒教教徒比你们多,高手比你们多,门面比你们广。比你们知道得更多又有什么奇怪。别以为你们有古法子晓得这秘密我们就没有是不是?”叶凡干脆诈一下这老家伙。
“你们果然晓得了。”红意脸色相当的难看。
“呵呵,当然,朱家跟我们做了交易。”叶凡淡淡一笑。
“你们这些混蛋,不就是一个解毒的玩意儿。你们居然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混蛋!”红意破口大骂道。
“原来九香杯不但泡茶好喝,还能解毒,谢谢你告诉我这个秘密。”叶凡淡然一笑。红意表情一僵。那脸色。跟哭差不多。
“说,朱方星呢?”叶凡脸一板厉声喝道。
“想要我告诉你。除非太阳打西边升起。来吧,给我一刀,要狠些,你红意爷爷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红意胸一挺,这家伙还真不怕死。
叶凡知道多讲无用,干脆施展开分筋错骨手在红意身上施展重手法分解了起来。
不久,红意如蛇打摆子样的摆动着。不过,令叶老大相当失望的就是。
这家伙的意志力简直赛过钢铁。最后居然坚持住了一直没有开口。怕把他给折磨死了,叶老大只好又合上了这家伙的全身骨头。
看着这个满身大汗瘫坐在地下的老家伙,叶凡紧皱着眉头还真有些黔驴技穷的感觉了。
“橇不开他的嘴就难以查到三毒教的下落,还怎么救出朱方星。而且,张强还等着咱们拿回解药呢?”王仁磅一脸阴沉,讲道。
“我从没见过如此意志力的家伙,就连我惯用的手段都失效了。唉,看来,三毒教从小灌输给他们的教论真是邪得很了。”叶凡叹了口气,想了想说道,“实在不行的话三毒教总舵咱们就不用去了,我想,红意是九段高手。贵为三毒教家门口的分堂堂主。难道三毒教总教主就不可惜这样的人才?”
“不一定。”王仁磅摇了摇头,讲道,“对于这样一个凶残的毒教,看到的只有利益和自身,绝不会讲什么情面的。就从他们教众对自已的残酷就可以窥见一斑了。你是不是想用红意去换朱方星以及张强的解药,估计这个没戏。而且,还有可能暴露了咱们自己。”
“改审其他人,我就不信他们分堂里头个个都是硬骨头。”叶凡手一挥,干脆把吹笛老头以及剩下还活着的三个三毒教徒都一起弄进了房间,全都施展开了分筋错骨手。
四个活着的一个在施展过程后不久就口冒黑血死了,也不晓得他们的毒藏在什么地方。
不过,剩下的三个中就是吹笛管理蛇虫的老家伙开口叫道:“我有重大秘密!”
“快讲,留你一条命!”王仁磅凶巴巴的问道。
“咱们教主叫宗无秋,他的第二个儿子宗洛就在巴占市。”吹笛老头叫道。
“你知道三毒教的总舵吗?”王仁磅问道。
“不清楚。”吹笛人讲道,看了叶凡一眼,讲道,“总舵估计咱们这些人中只有红意堂主会晓得。”
“那你们从来没去过总舵?”王仁磅继续用老挝语问道。
“有一部分去过,不过,都是被蒙着眼弄上去的。”吹笛老者讲道。
“里面情况怎么样?”王仁磅问道。
“好像是一个峡谷,有一些房子。还有人种田养鸡,其它跟普通的村子也没什么两样的。而且,他们不让人随便乱走,我们只是偷偷看了几眼。”吹笛人讲道。
“把你吹笛驱蛇虫的秘法交出来。”天通问道。
不过,王仁磅这货故意的不翻译这一句,急得天通叫道:“快翻译给他听。快点!别磨蹭了。”
“拿钱来,翻译一句10万块?”王仁磅手一伸比了‘十’的把式。
“你丫的为什么不去抢银行,这么贵?”天通气得牙齿咬得格格的响。
“听说你这次下来也不是白来,一次下来就要200万。咱翻译一句就10万,算便宜的了。”王仁磅一本正经讲道。
天通恨得牙痒痒的看着叶凡,不过,叶老大装着没看见掏烟点烟了,这货急了,哼道,“一句话一万块,再多我不问了。”
“成交!”王仁磅笑眯眯的,马上就翻译道,“这个意思就是说,说什么来着,唉,对了,应该是这么问的……”
叶老大直想笑,天通脸涨得通红,骂道,“问一句话你讲了屁话几十句,不行不行,这样子问不行。”
“你要那玩意儿干嘛?”叶凡笑问道。
“好玩!”天通脱口而出,叶老大差点被噻着了。示意王仁磅问问,因为,这种东东拿来有时没准儿还真有用。
“我没有?”想不到吹笛人直摇头。
“你没有法子怎么管理那些毒虫毒蛇的。”王仁磅根本就不信。
“我真没有,这些毒蛇毒虫都是他们伺养好的。时间久了就听话了,而且,这笛子也是他们给的,只是教我怎么样吹罢了。
说什么驱蛇虫的秘术,我真没见过。而且,如果要会驱蛇,估计也得自己养才行。
不然,蛇哪能听你的。这个,需要时间跟蛇磨合才行,当然也是我猜的。”吹笛人急着讲道。
“说,宗洛在什么地方?”叶凡转尔问道。
“这个,也是我偶尔一次听到堂主通电话才晓得的。教主的儿子宗洛就是咱们巴占市清水酒店老板。
一直都在巴占市,当时偷听到红意还劝教主别逼宗洛什么。好像是宗洛不喜欢回到总教去,也不想当什么少教主。
而且好像还劝父亲不要再害人了什么的。结果闹不和就跑了出来,已经出来几年了。
自己开了个酒店,他跟三毒教没有来往什么的。”吹笛人讲道。
“清水酒店,儿子想用水洗清父亲的罪孽。不过,他想法太天真了。
也许,他开酒店的钱还是父亲宗无秋用害人的毒药的钱赚来的。这世上,有些罪孽是洗不清的了。
不过,宗无秋有这样的儿子,倒也出乎人的意外。”叶凡叹了口气,看了大家一眼,说道,“宗洛看来是个好人,是个有良心的年青人。这样的人咱们也是没办法,必要用他去换朱方星了。不过,我给大家提个醒,得注意保护好他的安全。”
“根本就不用保护,难道宗无秋会下手杀了自己这个亲生儿子不成?”蓝存钧讲道。
“不一定,如果宗洛危害到了三毒教的存亡。我想,宗无秋这种枭雄绝不会手软的。”王仁磅有自己的看法。
“有的时候子弹无眼,乱战之中误伤了宗洛也有可能。咱们不是刽子手,不能乱造杀孽。当然,该杀的咱们也毫不会手软的。比如,危害世人的三毒教,这个,他们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叶凡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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