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四贵带着手下驮着俩日本娘们跑回来,那边土坦克也制作完了,硬邦邦的一枪打过去一个白印子。
云锁住见状,对敢死队的喊道:“娘们来了,快点去摸,下了阴曹地府,别他娘的说没见过娘们!”
“好咧。”
十六个敢死队员冲了过去,不是炸碉堡,而是先摸娘们的身子,两个日本女人叫喊着哭叫着反抗着,被扒光了衣裳,不过敢死队员倒也没做别的,只是过了一下手瘾一个个便美滋滋地跑了回来。
“营长,俺们去了!”
“走好,兄弟们。”云锁住喊道,其他兄弟们也高喊: “走好!”
走好!
十六个年轻的士兵冲到桌子下门板下,高喊着:“杀!”便扛起了土坦克,要冲过去。连那两个刚穿好衣裳的日本女人也看呆了,这群中国人真是疯了吗?
此时在铁道的另一侧有人高喊道:“锁住,锁住,我来帮你。”
云锁住向来处一看,见到一个穿着便服的人跑来,身后还有一群人推着一门巨大的大炮,艰难地前行,云锁住忙高喊:“停!先别冲!等一会儿!”他走过去,看清楚是郑二根,高兴地喊道:“二根,你咋来了?”
“帮你呗。”郑二根笑道,看看他的简章,高兴地说:“不错啊,都中尉了。”
“一般一般。”云锁住看看那门大炮。奇怪道:“这咋回事?这门大炮咋回事?”
郑二根笑起来,道:“我带领工人兄弟们抢来的,从老毛子手里抢来的。”
“咋回事儿?”
原来郑二根做为情报处负责人之一,率领特务们潜入哈尔滨,发动工人和爱国者,并携带武器,准备支援军队。并在俄军暴动的时候加入俄布的工人军队,抢下来一门一百二十毫米重炮和三发炮弹,当时俄军没有想到抢夺大炮。却不想被这些中国人给拉走了。郑二根遇到中**队之后表明身份,从士兵口中得知江桥有个碉堡没法攻破,这碉堡修在桥梁连接处。炸掉的话江桥可能坍塌,不炸的话,一时半活儿还打不下来。郑二根立即想到了自己抢来的那门重炮,便发动工人连夜推来。
“可炸掉的话不行啊。”云锁住苦着脸,“要是行的话,炮兵的早就炸了。”
“你傻啊,这重炮不会瞄着房顶啊。”
“瞄着房顶也不成啊,里面的人没事儿。”
“也不知道你这军校是咋上的,炸不死也震死了。”
云锁住一拍大腿,叫道:“对啊。震死他们,狗日的,震死他们啊。”
有了这门重炮,虽然才三发炮弹,却也帮了大忙。云锁住连忙让人推来,高兴地说道:“行啊,行啊,二根,对了,你这些年在哪个部门?”
郑二根嘿嘿一笑。道:“有关部门。”
“有关部门?啥地方?”
“最神秘的地方,别废话了,赶紧的,我们的工人没有会开炮的,你的人呢。”
云锁住也傻眼了,“我日,我的人也没有会开炮的。”
两个人相互看了看,相互叫道:“你猪啊!”倒是像在河北乡下的时候一般开起玩笑,云锁住低声道:“这可咋整啊。”
正说着话,一旁有人喊道:“这人手粘炮筒上了,拿不下来,谁有热水。”原来推运重炮的工人,有人直接没带手套手焖就直接推,手上的汗水直接将手和钢铁铸成的炮连在一起,大冬天的冷风一吹,直接黏上了,拿也拿不下来。那三十多岁的工人老大哥豁达地说道:“没事儿,等一会让开炮,我就这么直接端着,以后见这人我就喊这老毛子炮楼是我举着大炮干掉的。”其余人哈哈一笑,云锁住也轻松了下来,道:“冷着干啥,没热水不会尿尿啊。”
“对啊。”
几个士兵连忙掏出鸟去撒尿,尿得不够高,还得爬到大炮上,工人大哥忙说:“我说小伙子,你可瞄准点,别鸟我一身。”那士兵瞄了半天,一紧张,果真尿了工人大哥一身,工人大哥哭丧着脸道:“感情好,你瞄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瞄准我啊。”
团长毛亮带着其他人已经占领江桥周围,返回来问:“咋回事儿,还没拿下来?”看到重炮,大叫道:“好家伙,这么粗啊。”
“团座!”“毛团座!”云锁住和郑二根说道。
毛亮道:“开炮啊,震死他们。”
“咱手下没有会开炮的兵。”云锁住说道。
“狗日的!不会问啊。”毛亮扯着嗓子对士兵们喊:“你们谁会开炮!”
士兵们面面相觑,好一会儿,先前敢死队的人有个战士从土坦克下面钻了出来,定眼一看,正是那个死之前要摸一摸女人匝匝的,举手说:“团长营长,俺以前给炮兵拉过车,看他们开过。”
“行,那就你了,别他妈白摸匝了。”云锁住指着他大声喊道,引得周围士兵一顿嘲笑。
这士兵红着脸连忙跑到大炮摇把手这边,撸袖子就自言自语地说:“可算让俺也开开大炮,狗剩子,俺们步兵大炮比你们炮兵的大炮还大,让你知道气死你。”
“兄弟,你到底懂不懂啊?”一旁有人说。
“不懂,不过你比我懂吗?”他反问道。
“行,你来。”
这士兵瞄了半天,摇了半天,最后说:“好了,装弹。”有人拉开炮门填入炮弹,便有人要拉线,这士兵忙喊道:“狗日的大鼻子,操你姥姥!开炮!”
“轰!”
这120重炮和75野炮山炮不一样。发出的轰鸣声把周围站着的士兵都给震得耳朵嗡嗡直叫唤,不过炮弹却是越过碉堡,落在江面上,轰一声,炸碎了江面上的一处坚冰,翻出冰碴子和水花。
“日你大爷。”云锁住跑过来踹了他一脚:“你他娘的到底会不会开炮。”
“下一发,下一发一定行。”这小兵忙说道。将炮口调的很低,云锁住气道:“不让炸桥,都说了不让炸桥了。我都看出来你炮口瞄着桥梁。”小兵又将炮口调好,匀了口气,说:“要是他妈的炸不掉你。老子全身绑满**杀你!”猛地一拉炮线,其余人马上躲到一边防止被震到。
“轰!”钢铁炮楼被炸掉上半部分。
“狗日的,给我端了他!”云锁住高喊道,敢死队员和士兵们立即端着上好刺刀的枪冲了上去,爬进了炮楼,发现本轰掉半片的炮楼中横七竖八躺着三十几个俄国兵,有的是被炸死的,有的被炸晕了过去,有的被炸傻了,士兵们见人便刺。很快将碉堡夺了下来。发现跑楼下一层放着大量的军火,这要是一直打不下来,老毛子的子弹都能能坚持一周。
进入哈尔滨是在下午,而整晚整个哈尔滨都响彻着炮火,枪声。杀声,有中国的“杀”有俄国的“乌拉”,老百姓们听到外面中国人的叫声,纷纷打开窗户缝,见到许多黄皮肤黑军装的军队。
“他爹,掰看了。打着你,老毛子忒不讲理了。”孩儿他娘叫喊道。
“嘘……掰吵吵,吵吵个啥,介是咱自己的军队。”
“自个的军队?”
“是黑军,王大帅的军队。”
“诶呀妈呀,他们又回来了?”孩儿他娘惊喜道。
“可不是咋的,又回来了。”孩儿他爹兴奋地说道。
几个小孩问道:“爹,爹,王大帅是不是就不走了?”
“谁知道呢,上次还以为就不走了呢,结果还是走了。”
百姓们整晚都没睡着觉,战斗一直持续到次日早上,哈尔滨战火方休。
在中**队进入哈尔滨的时候,俄国中东铁路远东司令部内立即发出命令,宣布支持资产阶级革命胜利,拥护临时政府,同时,苏维埃工兵组织也代表布尔什维克和苏维埃正式宣布,拥护临时政府。两方都意识到了,尽管他们之间争斗不休,但是绝不能让中国人占了便宜,他们是指意气之争,但是在民族之争的时候,不管是旧俄老毛子还是苏维埃老毛子,都团结在一起,对付中国人。
只是他们的反应有些晚了,一个夜间,黑省第一集团军尽占大半哈尔滨,并且俘虏俄军双方两千余人,歼灭了反抗不投降的两千余人,其中有沙俄的旧军,也有工人士兵,当然,小股投降之后被屠杀的也有,在整个黑龙江和呼伦贝尔,俘获以及歼灭了五千多俄军。
其中以满洲里战斗最为激烈,赵增福第三步兵旅最精锐的部队,全部投入攻击满洲里车站行动中,为了达到目的,王茂如还特地让懂得配置毒药的情报处特务陶大柱配置毒烟。陶大柱不负使命,配置了一百多装着毒药以及刺激性配方组成的特种手榴弹,这与德国的毒气弹不一样,这种手榴弹只能起到暂时刺激使敌人丧失战斗力的效果,起作用相当于后世的麻醉手雷一样。
从一开始,赵增福就打定主意,对方一定不会投降,他这是不宣而战,而且面对的还是一个千疮百孔的俄军军营,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对方的军队虽然经过一场内战,却异常彪悍,尤其是对方在两军混战的时候出动了哥萨克骑兵反击,如果不是第三旅每一个班都装备了s19轻机枪,几十挺轻机枪一起开枪,哥萨克骑兵有可能给第三旅打一个对穿。
赵增福不敢轻视对手,着手让士兵一步一步清理战斗持续了一天一夜,中国人打疯了,俄国人也打疯了,两方完全是不要命的打发,一条一条人命填进去。赵增福看士兵伤亡太多,没了办法,这样耗下去也不行啊,于是招呼士兵使用特种手榴弹开路。一路冲进了俄军车站,用**和迫击炮,在次日中午一点十分终于完全攻陷了满洲里车站,此役全歼俘获俄军九百三十人,自身也伤亡达到七百九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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