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好像不像是翡翠呀。”
侯正东心头有些惊讶,迅速地收回了神识,想不到这么一块石头里面居然会有如此神奇的东西,这东西对别人来说或许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但是,对他来说,这种能够增强神识的东西那可是无价之宝。
想不到这一次居然碰到了这么好的玩意儿。
“候总,你看好这块料子?”
豹哥冷笑着走了过来,一巴掌拍在侯正东的肩膀上,“哥们对翡翠原石了解不多,还请侯总给指点指点。”
他这一巴掌用上了不少的力道,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豹哥自信这一巴掌能让眼前这个小子趴下,别说这么一个文弱书生样的人,即便是身强力壮的年轻人也未必能承受得住。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他目瞪口呆。
他很自信的一掌,但是就好像一巴掌拍在棉花里一样,侯正东浑然不觉,似乎那力道连瘙痒都不够。
侯正东也不是成心不搭理豹哥,而是刚刚又有了新的发现。
刚刚无意间用神识扫了一下眼前这块泥巴色的石头,居然又有了发现,那个篮球大的玩意下面居然还有好东西。
原来那白色的斑点丝带向下延开去,宛若实际的{一}{本}读~小说 yb][du白雾一般,这种白雾,也就是术语所说的白棉,大多是因为翡翠自身颜色分布不均匀而造成的,换句话说,有白棉的毛料中,基本是都能开出翡翠来。
这个发现让侯正东对这块毛料产生了很大的兴趣,这块跟泥巴坨坨一样的石头,不仅有个能增强神识的宝贝,里面居然连带着还有翡翠,这种买一送一的好事情自然不能错过。
略一停顿,侯正东继续用神识向下看去,神识越过篮球状的玩意,接着向里面又突进了二三十厘米的时候,一层薄薄的,带着一丝淡红色的“雾”状结晶映入到眼帘。
侯正东见状心头一跳,下意识地捏紧了手指头的香烟,一般来说,原石料子中出“雾”,十有.是含有翡翠了。
而且,这红雾让侯正东想起了不久前在仰光的翡翠公盘上开出来的那一块红翡翠,思虑及此,他的呼吸顿时就急促起来。
就在这时候,豹哥很自来熟地跟侯正东打招呼,他自然懒得理会这种小角色,夹着香烟的手指很随意地一摆,扣住了豹哥的右手脉门,很随意地一摔。
豹哥只觉得手腕有一副港钳子死死地扣住了他的脉门,让他浑身的力气在一瞬间就离他而去,随着侯正东很随意地一甩手,他那一米九高的壮硕身子,顿时接连向后退出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侯正东却没有在意这些,神识接着向下看去,红雾的眼色越发地鲜艳起来,倏地,一抹妖冶的,鲜血般地嫣红色出现了,强烈地刺激着侯正东的神经,这一瞬间,侯正东的呼吸几乎都要停滞了。
“薛老板,你不是开玩笑吧,你确定这小伙子就是你说的那个人?”
就在侯正东仔细地审视这块石头的时候,一个獐头鼠目的老人飞快地扫了一眼侯正东面前的石头,一脸失望地拉了一下薛铭的衣袖,“他看的那块石头明显的新厂料,没有任何表现的玩意儿,看他那副模样,莫非很看好这块石头?”
“稍微有点常识的都知道这块石头表现如此之差,肯定是你薛老板拿来滥竽充数的玩意儿呀。”
“老胡,你这老东西可不要胡说八道,那快石头虽然表现不怎么样,却也是从家矿坑里扒拉出来的,新厂料都是这个样子的呀。”
薛铭老脸一红,这块料子的表现的确不好,哪怕是在新厂料子里面也算是差的了,当初有几个中国岭南省的翡翠毛料商人提前约好了来看料子,他当时就矿场里挖出来的料子一股脑儿都拉了出来。
不过,薛铭也没有说错,这些料子都是从他家新的矿坑里拉来的,正宗的新厂料子,却不是拉来滥竽充数的路边普通石头。
几年前中国的珠宝商人才开始涉足翡翠行业的时候,的确有一些缅甸的毛料商人把普通石头当成毛料卖给中国商人,不过,如今这种现象也早已绝迹了。
“走,我也过去看一看吧。”
另外一个中年人一摆手,“我们行当里不是有句话么,神仙难断寸玉呢,别说一届凡人了,那小子虽然在仰光的翡翠公盘上表现惊艳,不也有一些人说传奇当时的举止表现并不像是非常精通此道的人么?”
“老于,你这话就不对了,真要是靠运气的话,谁的运气会好到出手几次都是从不走空的?”
老胡摇摇头,显然对于说赌石界传奇是不懂行的说法嗤之以鼻。
“这话老胡说对了,运气再好的人,也不可能接连几天都有这样的好运。”薛铭呵呵一笑,摇摇头,“我有个朋友亲眼看到传奇在出手之前,可是非常仔细地观察过每一块全赌的料子,而且,还是反复地观察。”
他的声音一顿,“当然,据说他观察料子的方式跟我们不一样,这也是正常的,若是我们也能懂得他的方法,那岂不是我们也成了传奇了?”
“行了,行了,先过去看一看再说。”
老胡不耐烦地摆摆手,抬起头看了一眼侯正东,突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伸手一指,“薛老板,不好了,那边看样子要打起来了,走,走,我们赶紧过去看看,别真的打起来。”
薛铭闻言一愣,迅速地抬起头看了过去,就见先侯正东一步的几个客人已经团团将侯正东围在中间,心头不由得一跳,尼玛,这可不得了,侯正东要是在自己的店里被人打了,回头自己这店子不被砸烂都不可能了。
侯正东浑然不知已经被包围了,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面前这块翡翠原石上,尼玛,居然在表现如此差的新厂毛料里看到了红色翡翠。
这,这,这绝对是鸿运当头呀。
就在他心头狂喜的时候,一个很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
“喂,小子,你很拽呀,居然敢动我大哥呀,说吧,你想怎么死?”
侯正东闻言一愣,迅速地抬起,这才发现那个洪少的几个流氓跟班已经把自己包围在中间了,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来,尼玛,在腊戍,居然还有人敢威胁起峻少的特使来,这几个香港的井底之蛙,真以为他们有多了不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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