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君,你知道怎么处理了?”
渡边一郎闻言一愣,愕然地瞪大了眼睛,作为日本声名卓著的医生,他对眼前这个病例很有兴趣,但是,对于怎么处理却拿不出一个可行的办法来。
“没办法,只能去找那个中国人了。”
伊藤太郎喟然叹息一声,然后简明扼要地把上午侯正东带人来看完库鲁的过程说了一边,当然,重点是侯正东说的那些话,他一字不落地复述了两遍。
“伊藤君,你不觉得这说法太荒唐了吗,这是对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侮辱!”
渡边一郎冷笑一声,“那个支那人出现不过是个巧合而已,连我渡边一郎都束手无策的病人,支那人就更加没有办法!”
两人正说话间,哐当一声,茶几上的一个水杯掉落了下来,原来是中田盛忧醒来了,正挣扎着做起来,他的身体撞在茶几上了。
渡边一郎傻眼了,没想到他已经加大了寻常人几倍药量的镇定剂居然这么快就失效了!
伊藤太郎叹息一声,直接走过去,拎起一个酒瓶子砸在中田盛忧的脑袋上,直接将这家伙砸昏了过去,可怜的中田盛忧脑袋瓜上的伤口还没包扎,又是一个新的伤口产生了。
“渡边君,?一?本?读?小说 ...我马上带中田君去见那个支那人,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就跟我一起去吧。”伊藤太郎摇头叹息一声,拿起手机拨出一连串数字,对着话筒吩咐了一通,然后挂了电话。
片刻之后,就过来几个穿着白色衬衣,黑色西裤的年轻人,有人抬腿,有人抬脚,七手八脚地将中田盛忧抬出了房间。
“渡边君,走吧,跟我一起去看一出好戏,看一看中田君是怎么被支那人治好的。”
伊藤太郎向渡边一郎一鞠躬,两人紧跟在几个年轻人的身后,一前一后走出了酒店。
“伊藤君,你确定那个支那人有那么厉害?”
渡边一郎坐在伊藤太郎的身边,他的脸色很不好,作为一个在业界享有盛名的医生,在一个罕见的病例面前束手无策并不奇怪,但是,伊藤太郎居然说一个支那的年轻人能够治好这种怪病,这让他的心里很不舒服。
“渡边君,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伊藤太郎虽然是山口组负责缅北事务的一个中层头目,不过,却不敢在渡边一郎面前摆谱,渡边一郎跟山口组的高层关系匪浅。
渡边一郎闻言眉头一皱,对于伊藤太郎的冷漠有些不惜,不过,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他亲自出手采取了几种治疗办法,结果没有一个办法见效的。
日本人最是崇拜强者,这一点从他们跟美国的复杂关系上就能看出来。
“茗丫头,怎么样,这里的西餐厅环境可以吧?”
侯正东放下手里的刀叉,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七叔特意让人送过来的一瓶八二年的拉菲,应该是真货,女孩子喝红酒可以美容养颜,你可以尝一尝。”
“八二年的拉菲呀,听说很贵的,而且,假的最多了。”彭慧茗嫣然一笑,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手指夹着杯子轻轻一摇,目光盯着酒杯里荡漾的红酒,低头抿了一口。
“行了,茗丫头,在我面前就不要装土包子了,我就不相信你没喝过八二年的拉菲。”侯正东摇头笑道,“我知道你家里对你的要求很严格,不过,这不代表其他特区的少爷小姐们就不会奢侈一些。”
“什么呀,什么小姐少爷的,说得我们缅北就跟旧社会一样。”
彭慧茗娇媚地横了侯正东一眼,“对了,你上午说那个日本人在几个小时候就会发作,如果他们不来找你的话,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医治,结果会怎么样?”
“三个小时,三个小时一过,那家伙就会发疯的。”
侯正东放下手里的酒杯,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就算是将他送到全世界医术最发达的地方去也没用,除非将他全身的痛楚神经全部切除掉,否则的话,他会不断地想办法把自己的胸膛切开。”
“而且,他体内的内脏,一半会被煮熟,一半会被冻僵。”
“啊,这么恐怖?”
彭慧茗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手里的刀叉掉落在盘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这一下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
“对不起,我失态了。”
彭慧茗俏脸一红,慌忙拿起刀叉,侯正东微笑着摇摇头,“茗丫头,不要觉得那些日本人太可怜了,也不要把我想象得太混蛋,如果我落在那些日本人的手里,他们对付我的手段只会更加残忍。”
“没有,我没有觉得你很残忍。”彭慧茗俏脸一红,缓缓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奇怪,那个时候你并不知道日本人突然出现跟库鲁有关呀,你怎么会对中田盛忧用这样的手段?”
“茗丫头,有一件事情我没有跟你们说。”
侯正东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当时就能感觉到他们想对我不利……”
侯正东的话倒也不是虚妄之言,他的神识这段时间似乎有所进步,隐约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手机就响了起来,摸出手机看了一眼,侯正东立即接通电话,“七叔,我在餐厅陪彭小姐吃饭呢,有事儿吗?”
“东哥,来了,来了,那几个日本人来了。”
话筒里传来仇七略有些激动的声音,“那个中田就好像发疯了一样,胸口被抓烂了,都能看见骨头了。”
“七叔,你先在会客室接待他们一下,我马上就过去。”
侯正东挂了电话,看了一眼彭慧茗,呵呵一笑,“茗丫头,那个中田来了,你要不要下去看一看,见识一下哥妙手回春的手段?”
“那是自然要见识一下的。”彭慧茗拿起红酒喝了一口,拿了餐巾擦了擦唇角,站起身来,“走,去看看那个中田变成什么样子了,是不是跟那个克森一样了?”
侯正东两人来到酒店一楼的接待室,就见几个日本人坐在沙发上,中田盛忧双手双脚都被牢牢地捆住了,他的半边身子一边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一边就好像刚刚从蒸笼里捞出来的,红彤彤的,甚至能看到他胸腔里的那半颗宛若熟透了的心脏一起一伏。
“侯桑,实在对不起,打扰你用餐了,我叫伊藤太郎,是中田君的朋友。”
伊藤太郎向侯正东鞠了一躬,“中田君突然患上了怪病,听说侯桑有妙手回春的医术,特来求援。”
“好说,好说,这种病例我手里没治愈过一千也有八百。”
侯正东不经意地摆摆手,哈哈大笑起来,目光扫了一眼被捆得严严实实,却依旧拼命挣扎的中田盛忧,右手一探,在他的头顶上轻轻地拍了两掌。
片刻之后,疯狂挣扎的中田盛忧居然慢慢地安静了下去!
“啊,这么神奇?”
渡边一郎唰地站起身来,两步就抢上前来,忙不迭地翻开中田盛忧的眼睑察看,耳边却响起一个惊讶的声音,回头一看,却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惊讶地伸手指着中田盛忧的胸膛,转头一看,愕然地瞪大了眼睛。
原来,中田盛忧那一边冻僵了的身子正在慢慢地恢复原样,另外一边身子红色却在慢慢地褪去。
“太神奇了,真的太神奇了。”
渡边一郎低头看着中田盛忧的身体,嘴里喃喃地念叨起来,当然,他说的是日语,对于侯正东来说,叽里呱啦地都不知道这小日本在说什么。
今儿是农历马年的大年三十,祝福各位读者朋友,新年快乐,万事如意,羊年大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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