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很快就回到了赌场,侯正东下了车,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向仇七招了招手,“七叔,这段时间你让兄弟们都警醒点,千万不要跟客人发生冲突”
“山口组的人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的,既然他们想要取我们而代之,下一步,肯定就是想尽一切办法破坏我们赌场的名声,,尤其是那几栋接纳普通赌客的楼,这些人才是撑起一个赌场的主流客源。”
仇七点了点头,“东哥,我明白了,一会儿就回去安排一下。”
“还有,老六那边也麻烦你通知一下,非常时期让兄弟们保持克制,千万不要跟客人发生任何肢体冲突,无论是谁,如果被人抓住了把柄,给赌场的声誉带了不好的影响,我会毫不客气地开掉他!”
侯正东推开车门下了车,目光扫了一眼阿聪,傅老六借故要在赌场盯着,没有一起去看望库鲁,但是,该招呼的一定要招呼一声,要不然的话,到时候动了他的人会引起他的不满。
“东哥,我马上去办。”
仇七轻轻咳嗽一声,“对了,东哥,你来酒店接管事务之后,是不是要请腊戍镇上的一些头面人物吃顿饭,联络联络感情?”
侯正东闻言一愣,这才想起这件事情来,的确,作为$一$本$读$小说 (.(yb)(d)(u).)赌场的负责人的确是有必要请腊戍镇的一些头面人物来吃顿饭,顺道在宴会上把彭慧茗推出来,这对于接下来行动绝对是有益无害的事情。
“七叔,还是你考虑得周到。”
侯正东呵呵一笑,“这样吧,再过两天就周六了,就定在星期六晚上,至于人选就由七叔你来定了,腊戍镇里的领导,附近村寨的头人也要请,其他的人你和老六他们慢慢商量着办吧。”
“没问题,这事情就交给我了。”
仇七微笑着点点头。
“东哥,你的车钥匙。”阿聪将车钥匙递了过来,侯正东接过车钥匙向彭慧茗招招手,“茗丫头,中午请你吃饭,这里有西餐的哦。”
彭慧茗很矜持地点了点头,跟在侯正东的身后走向酒店大堂。
四海酒店位于腊戍镇中心街道,是腊戍镇里档次最高的酒店,来腊戍做生意的人大多住在这家酒店,库鲁就是居住在这家酒店。
中午,伊藤太郎邀请库鲁在四海酒店的餐厅里吃饭,吃的是日本料理,陪同的还有宏通机械的缅北区总裁中田盛忧。
三个人在餐厅吃得很尽兴,一边兴奋地聊天,一边频频举杯相庆,几个人说说笑笑,旁若无人,他们隔壁有客人提出意见,身材壮硕的库鲁牛眼一瞪,挽起袖子就要动手,顿时吓得那个人灰溜溜地走了。
中田盛忧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起来,餐厅的服务员也是敢怒不敢言。
只可惜好景不长,就在库鲁跟伊藤太郎说着日本的女人的时候,就见中田盛忧突然狂叫一声,手里的酒杯已经砸落在桌子上,他整个人不住地颤抖着,左手的手腕慢慢地没有了血色,渐渐地变得惨白起来,就好像褪了毛猪脚一样。
最为诡异的是中田盛忧的左边的脸颊也变成了惨白的僵尸脸,甚至于他的脖子也从下巴处到喉结,到锁骨处,都是变得没有了一丝血色的惨白。
似乎中田盛忧整个一分为二,一部分变成了僵尸,一部分正常,只不过,这也只是片刻的现象罢了。
很快,中田盛忧的另外一般身体又发生了变化,他的右脸突然间涨得通红,就好像刚刚从蒸笼里拎出来的一样。
中田盛忧似乎毫无所绝,他张开了嘴巴哀嚎一声,双手抓住了衬衣用力地拉开,露出壮硕的胸膛,惊人的一幕发生了,就见他的身体分开两半,一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一半却好像煮熟了的一样。
而在白红之间,竟然慢慢地冒出一丝丝轻烟来。
中田盛忧的双手在胸前使劲地抓饶,很快,一条条令人触目惊心的伤痕就出现在他的胸腹前,纵横交织,鲜血从他的伤口处不住地冒出来,而中田盛忧本人却毫不知情,喉咙里发出一丝嘶吼,血淋淋的十个手指依然不依不饶地抓绕着胸前。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了。
“疯了,疯了,真******疯了。”
库鲁吓了一跳,倏地站起身来,就在一块血肉溅落在他的唇角上,他一脸惊恐地擦拭掉唇角的血肉,匆忙之间有一丝血迹滑进了他的嘴里,他顿时觉得一股腥臭充斥着他的脑海里,大嘴一张,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尽数地呕吐了出来。
“中田君,你疯了吗?”
伊藤太郎大吃一惊,一把抓住了中田盛忧的手臂,然而,中田盛忧的力气却比平日里大了很多,他居然没有制止住中田盛忧,反而被疯狂了的中田盛忧一把推倒在地。
中田盛忧却没有理会伊藤太郎,癫狂中的他一把推倒了伊藤太郎之后,继续抓绕着胸前的伤口,依稀可见胸膛前的森森白骨。
伊藤太郎大吃一惊,从地上一跃而起,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酒瓶,狠狠地砸在中田盛忧的脑袋上,这一下可是他竭尽全力而为,终于在中田盛忧的脑袋上开了个大洞,一股鲜血飙射而出溅落在他的脸颊上。
不过,中田盛忧也被这一下砸昏了过去,终于摇晃着倒了下去。
“巫术,巫术,神秘的东方巫术。”库鲁颤抖着声音,伸手一指躺在地上已经昏厥过去的中田盛忧,“肯定是那个中国人干的!”
似乎为了印证库鲁的话,昏厥中的中田盛忧居然还抖动了两下身子,然后两只手依然在胸前不依不饶地抓了起来。
伊藤太郎见状大吃一惊,慌忙扑了过去,死死地按住中田盛忧的双手,右手将中田盛忧的皮带抽了出来,将他的双手捆了起来。
尽管如此,中田盛忧却还是不听地抖动着身体,鲜血从他胸前的伤口冒了出来,他的胸口不知不觉间已经被他抓得深可见骨。
伊藤太郎的眼里闪过一抹骇然之色,中田盛忧刚刚还在跟他谈笑风生,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就变成了这幅癫狂的模样?
难道真的是那个侯正东搞的鬼,难道真的是所谓的东方巫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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