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明达回来了,手里拎着一瓶茅台酒,还是一瓶喝了三分之一的茅台酒,想来是李建国刚刚说的那存放在食堂的那瓶酒了。
“首长,我就按照以往的规矩来了,反正侯正东这小子能吃得很,这一次绝对不会再浪费粮食了。”
“你这小子还说呢,都是正厅级的领导干部了,还老是打我这个老家伙的秋风,你好意思吗?”
李建国哈哈大笑起来,“对了,明达,我上午已经跟部长汇报过了,鉴于东南的局势,我准备让你们局和二局联合成立一个工作小组,重点关注东南这边,大家信息共享,却又不干涉彼此等工作,你这边我准备让侯正东去。”
“当然,这是在不影响你们原本工作的情况下,你的意见呢?”
“我肯定赞成呀,首长你真是太好了,正东现在的工作正需要支持呢。”关明达嘿嘿一笑,伸手拍了怕侯正东的肩膀,“而且,正东这小子虽然聪明机灵,在咱们这个行当里毕竟是个新人,很多方面还是需要老同志多多带一带。”
“不,明达,这一点你错了。”
李建国摇摇头,“正因为正东这小子是个新人,才最适合我们的猎鹰行动,这个任务我们不应该再跟以前一样,做方案,制定计划等+一+本~读+小说+.等,而是完全放权给他,任由他自己去发挥,这样反而更好。”
他的声音一顿,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而且,我相信以正东的智商和能力,完全可以应付任何突发事件。”
“首长,您太看得起我了吧。”
侯正东闻言一愣,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我怕到时候什么都不懂,反而坏了大事。”
“放心吧,这次叫你来就是要给你培训一段时间,让你了解一些最基本的联系方式等基础知识,具体的内容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李建国摆了摆手,“你放心,时间不会很长,也就个把星期的功夫,正好你自己也趁机想一想后面的工作怎么找切入点。”
说话间,敲门声响了,侯正东起身走过去拉开门,鼻子里就嗅到一阵浓郁的香味,原来是厨房送菜上来了。
“首长,你说两句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关明达搓了搓手,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李建国瞪了他一眼,伸手拿起了酒杯,“正东,这一顿就算是局里给你的接风酒,欢迎你加入国安这个大家庭。”
“谢谢首长,以后我一定服从组织上的安排,不折不扣地完成组织上交予的各项任务。”侯正东慌忙提起酒杯。
三只酒杯轻轻地撞在一起,荡漾起一片白色的波浪,房间里顷刻间就充斥着一股浓郁的酒香。
“首长,我还有个情况要向组织上汇报。”
侯正东放下酒杯,想起了程明峻要拉自己进入他的圈子的事情,跟关明达也只是简单地汇报了一下,这马上就要正式进入任务了,这个问题必须要解决掉才行。
“哦,什么情况?”
李建国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蔬菜塞进嘴里咀嚼起来。
“是这样的,这一次我在果敢特区政府主席彭佳福的办公室里碰到了程明峻……”
侯正东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汇报了一遍,包括第一次在江南省祁溪县的龙腾酒店跟程明峻碰面的事情都一一说了出来。
“明达,你怎么看?”
李建国放下筷子,摸出一颗烟点燃吸了一口,身子向后一靠,抬起头看了一眼关明达。
关明达没有马上回答,手指把玩着打火机,沉默了片刻,“首长,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从长计议吧,如果正东答应得太痛快的话,说不定会引起他的警惕,影响到我们的大事。”
李建国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随后,席间的气氛就变得轻松起来,李建国说起了他当年参加越战的趣事,关明达说起来他在部队当兵的趣事,三个人都是当兵出身,自然越说越投机。
“对了,正东,我听明达说你的功夫特别厉害,八个杀手在一个下雨的晚上狙击你,都被你杀光了,你是不是学过武功?”
李建国吸了一口烟,抬起头看了一眼侯正东,脸上露出一丝好奇之色,“我们部里也有一个这样的部门,都是一些有特殊能力的人。”
关明达一愣,愕然地抬起头看了一眼李建国,他记得有关侯正东的信息他详细地向李建国汇报过的,只不过当时没有侯正东的照片而已,包括侯正东的出身,功夫,以及他在部队和回到祁溪县之后的所有情况。
怎么李建国还要明知故问,难道还有什么情况没有调查清楚?
“首长,是九个杀手,其中还一个逃脱了,这次在果敢老街碰到了。”
侯正东嘿嘿一笑,简明扼要地将当时的情况汇报了一下,当然,他的重点是描述自己如何在杀手们重重围攻下杀出重围,当然,最详细的是汇报他这一身功夫是怎么来的,当初跟着师父学武是怎么的辛苦之类的。
“原来是学过道家功夫的啊,难怪战斗力这么强。”
李建国微笑着点点头,“那你岂不是二岁就跟着你师父习武,你爸爸妈妈舍得让你吃这种苦?”
“报告首长,我没有爸爸妈妈。”
侯正东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我从小就跟着师父长大的,他说我是被他从一个人贩子手里抱来的,还说要不是看我骨骼惊奇就随手把我丢给那附近的农民抚养了。”
“正东啊,想不到你的身世居然这么曲折?”李建国呵呵一笑,“对了,那你有没有去找你的爸爸妈妈?”
“没有,从小到大师父对我很好,除了练功的时候,其他的时候我就是要天上的月亮他都会摘给我。”
侯正东摇摇头,想起师父,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当年,他一心要传我衣钵,让我跟他出家当道士,我不同意,他就不给我钱交学费,却偷偷地把钱扔在卧室的地上假装是掉在地上的,让我捡了去交学费。”
“你就不想你的爸爸妈妈?”
李建国有些奇怪地问。
“小时候想过,看到别人有爸爸妈妈,我却只有师父,不过,师父告诉我,他当年是在龙虎山附近捡到我的,当时已经是也晚了,在当地找了两天也没找到我的家人,就只好带着我回祁溪去了。”
龙虎山?李建国闻言一愣,心头一跳,眼睛里闪过一抹欣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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