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红,因为唇上有血。.
林仙儿这一口咬的不轻已然见血,她却好像很享受这种折磨人所带来的**,眼中的欲.火更胜。
“若不是冬天,你眼里的火恐怕能把这间房子给烧了。”苏阳舔了舔唇上的血道。
“我只想烧了你。”林仙儿嗤嗤笑道,眼中流光飞舞,沙哑问道:“大欢喜女菩萨瞧上的男人,到底好在哪里?”
笑靥如花,红唇染血,**的**在寒风中如同一块暖玉。
苏阳望着前方敞开的大门,风雪从门外涌入,房间中的气温已经降到了一个极低的温度。
“我若是你,我定然要先关上门。”
“你放心,就是关上门,空气里的毒素也早就消散殆尽了。更何况,我喜欢开着门,我喜欢让人看。”
林仙儿的声音已经呢喃不清,她一把扯掉了苏阳的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
“你现在停手还来的及。”苏阳说。
她用两根手指在苏阳胸膛上轻轻的画着圈,抬头望着苏阳,眼睛里水蒙蒙的,瞬间换上了一副可怜楚楚的神情,柔声问道:“难道我不美?难道你不想要?”
苏阳刚要说话,忽然胸口传来一句剧痛,林仙儿居然低头狠狠的咬在自己胸膛肌肉上,**的牙齿深深的陷入肌肉里,血立刻就顺着嘴角流出来。
“你他.妈**是吧!”
苏阳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要干你他吗就脱了裤子好好干!”
只可惜穴道被点,又中了毒,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骂骂罢了。
“干,干什么?干谁?”
林仙儿生出**的舌头,顺着苏阳胸膛流下的血,缓缓的朝下舔去,仰着脸,眼睛中闪耀出一种奇怪的光芒,盯着苏阳。
这种又痛又刺激的感觉,再配合上林仙儿的眼神,苏阳彻底把持不住了,某个部位毫不掩饰的暴涨,昂首怒放,似乎再向全世界宣战。
浑身的血液躁动而不安,在血管中奔涌着,沸腾着,积蓄宣泄,天寒地冻,而苏阳的身体却热得发烫。
林仙儿也感受到了苏阳的变化,眼中流露出浓烈的惊讶,手却丝毫不停留,两根手指轻轻一搭,就听丝的一声布帛破裂之声。
一只狰狞的怪兽,终于从牢笼中释放出来!
室外的风声呼啸,桌上的烛火在跳动,她的**是那么柔软,那么温暖,在不停地轻轻颤抖,她的**细致、光滑,火一般发烫。
她带着惊喜,缓缓的低下了头。
她的唇如火。
在这一刹那间,天地间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已焚化,时间似也停顿。
她颤抖着,整个人都似在受着煎熬,又像是是享受极致的欢愉,浓浓的鼻音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着。
如果有人看到了这一幕,一定会羡慕苏阳已经进入了天堂。
但对于苏阳而言,这并不享受。
胸口和嘴唇上的伤口,原本已经停止了流血,而现在,却又重新裂开,血液一滴滴的朝外渗透出来,渐渐的,从滴血,变成了流血。
浑身的血液好像陡然膨胀了数倍,每一条血管几乎都要被撑的炸开,几个被点的穴道处更是麻痒难耐,好像有一千把小刀子在身体里胡乱的搅动,又像是大坝快要经不起洪水的冲刷,随时可能崩塌。
林仙儿终于停止了她的动作,缓缓的站起身来,嘴角挂着一丝亮晶晶的粘丝。
她毫不犹豫的转过身,塌腰就要朝下坐。
就在**接触,她即将坐下的一刹那,苏阳的身体里响起几声细不可闻的轻响。
崩,崩,崩。
血管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刺激,裂开了。
随之一起裂开的,还有背点住的穴道。
奔涌的血液终于找到了几处**点,轰鸣着流向全身,很快的再次归于平静。
有些看起来很可怕的东西,其实无非就是**。而一旦血液平静了下来,还怎么充?
林仙儿的表情陡然僵硬住,她保持着一个充满着**的姿势,满脸怒气和失望的回头望去。
“你这个银样蜡....”
她的话还没说话,一柄寒光四射的短剑已经架在了她**的脖颈上。
“你,你的穴道解开了?”她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连说话都不敢大声,鱼肠剑的锋利她比谁都要更加清楚。
“你说呢!”苏阳咬着牙冷笑,声音已经带着要命的味道,剑锋一动,一滴血从林仙儿的脖颈上顺着剑锋渗透出来。
林仙儿用一种不会引起苏阳误会的速度缓缓的抬起了头,去摸他的脸,道:“难道你喜欢在这种情况下....”
啪的一声,苏阳重重的甩了她一巴掌。
虽然由于中毒的原因,功力未恢复,但是这一下也让林仙儿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她疼的已经流出了眼泪,但水汪汪的眼睛里却露出了一种兴奋的渴求之色,歪着眼瞧着苏阳,示威似的挺起的胸膛,**着喘息道:“你为什么只敢碰我的脸?难道我身上有刺?”
她的身子突然颤抖了起来,却不是痛苦的颤抖,而是兴奋的颤抖,她的脸又变得滚烫。
“我想起来了,原来你喜欢挨打。”苏阳道。
林仙儿**着:“你打,你再打,你打死我吧……”她的声音里竟也没有痛苦之意,却充满了渴望。
苏阳望着她,忽然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不知道梅花盗喜欢喜欢挨打。”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清楚?”苏阳冷笑:“梅花盗是什么人,难道你不知道?”
“难道你以为梅花盗就是我?难道我可以强.女干女人?”林仙儿嗤笑道。
“你不行,但你可以让男人去做。”苏阳道:“譬如百晓生,譬如少林寺的某些人。”
“你到底知道什么?”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苏阳道。
林仙儿的神情已经从一个当妇,彻底的变成了一个生意人,她冷静道:“我们可以交换,就像刚才一样。”
“像刚才一样?”
苏阳摇摇头道:“刚才我中了毒,你说什么就只能是什么,现在我的剑加在你脖子上,你说还能一样吗?”
“那你到底要什么!”
苏阳笑了笑:“当然是要你的命呀。”
林仙儿居然毫不在乎的笑了:“不可能,我死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既得不到钱,也得不到名声,甚至连我都得不到,再说,我若是死了,你以为别人就会相信我是梅花盗?这种傻事绝不像是你这样的人会做出来的。不如我们合作,你在暗中充当梅花盗,而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
她顿了顿,眼睛一眨,加重语气道:“是一切....”
但一只环绕在苏阳背后的手,却缓缓的向旁边的桌上移动去。
桌上除了鱼肠剑,还有青魔手。
苏阳望着她,点头笑了笑:“好!”
她的脸上也浮现起笑容,她的手已经抓住了青魔手,嘴上却说:“你真是个聪明人,既然我们已经达成了协议,不如把刚才没有完成的事,接着完成吧。”
“好。”苏阳依旧笑着点头说。
然后手一横,鱼肠剑轻松的划断了林仙儿的脖子。
林仙儿直到死的时候,脸上还带着那种自以为得逞的微笑,青魔手就套在她的左臂上。
“刚才没完成的事,是我要杀你。”
苏阳望着她的尸体摇头道:“其实我来这里,原本就是要杀你的。你若是趁哦中了毒,老老实实的走人,也许现在还能活着。”
江湖第一美人,该死还是得死。
忽然间,木板门砰的一响。
一个人自门外爬了进来,他看来就象是个肉球似的,腹大如鼓,全身都挤着肥肉,全身都沾染着泥垢,头发和胡子更乱得一塌糊涂,就象是已有许多年没有洗过澡,远远就可以嗅到一阵阵酸臭气。
他爬着滚了进来,因为他两条腿已被齐根斩断。他虽然臃肿而残废,行动却并不呆笨,双手一按,身子一滚,已到了桌子前,当着苏阳的面把金丝甲套在身上,又捡起了地上的青魔手。
他做着一切的时候,就好像根本没有看见苏阳,也没有看见苏阳手中的剑。
“七妙人里的妙郎君花蜂,原本是个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现在却成了个大肉球,你这样的人,居然也想要金丝甲?”苏阳问。
肉球人终于抬起头看,两只鼓出来的眼睛盯着苏阳打量了半天,才笑道:“今天的意外真多,你这个人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不错,我就是花蜂,你一定对我变成这个样子很奇怪吧。”
“不奇怪,当年跟蔷薇夫人私通让孙奎顶缸的小白脸其实应该就是你,可惜她后来又斩断了你的双腿,把你关了起来,天天喂猪油饭,二十年下来,你当然成这样了。”苏阳无所谓的说。
“嘿嘿,你算的真准。”花蜂意不奇怪,道:“那你一定知道这毒药是我配的喽。”
“当然,除了妙郎君,谁还能配的出这种似是而非的寒鸡散?”
“不错,所以我很清楚,你的功力现在连一成都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带这些东西走了。”
“你不杀我?”苏阳饶有兴趣的扬了扬手里的鱼肠:“这可是一把好剑,杀了我,这就是你的。”
“这种毒我太清楚不过了。”花蜂摇头笑笑:“我若是太靠近你,难保不和这个女人一个下场,可是我若要走,你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而且三个时辰之内,就非死不可,所以你坐在这里慢慢享受等死的滋味。”
“再见。”花蜂说完很干脆的转身,滚动着朝门外走去。在路过林仙儿**的无头尸体,他停了停,居然还咽了口口水,上去摸了两把,才依依不舍的出门。
刚走出大门,花蜂就传来一阵惨叫,像一只皮球一样被人倒飞了回来,重重的一头撞在墙上,撞的头破血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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