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眼睛,就像那无尽黑暗中的一点光明,很好看,很漂亮,给人一种无尽的希望。
她的身上穿着蓝白格子的花布衫,洗的很干净,虽然花布衫有些大,但是却遮挡不了他修长圆润的身体,美妙的曲线若隐若现。
因为激动有些红扑扑的脸蛋,真是叫人看着有一种想亲一口的冲动。
“蛋蛋,快去找爷爷来。”女孩冲着边上喊道。
一个光溜的身子露出小小鸟的孩子应了一声,便是从河里跳了出来,在河边上捡了一条裤头穿上,然后飞奔跑向远处。
河里的其他的孩子都哈哈大笑起来,一个胖小子冲着蛋蛋喊道:“笨蛋,你穿了我的裤衩!”
“怪不得那么大!”蛋蛋回了一句,不过没有回来换,一溜烟跑没影了。
岳重发现自己正**着上身,坐在河里,河水很清澈,而面前这个女孩刚才是在为自己擦拭身体。
“我、、、我是在哪?”岳重皱了皱眉头,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眼中充满了疑惑。
“这里是廖家沟,我叫廖雪,你呢?”女孩笑起来像一朵盛开的鲜花。
“我叫岳重。”岳重下意识的说道,只是随后他的脑子里就迷糊了起来,他叫岳+一+本+读+小说+.重,可岳重是谁?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岳重摇了摇头,脑袋有点疼痛。
廖雪蹲在河岸上,笑道:“岳重,真是一个好名字呢。我在那边的河滩上发现了你,本来还以为你死了,把我吓坏了。后来我把我爷爷喊了过来,我爷爷可是医生哦,他说你还有一口气,就把你救了回来。”
“谢谢。”岳重点了点头,他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只是脑子里有一些很模糊的影像,脑袋好疼,每当自己想要触碰这些模糊的影像,就疼的发胀。
廖雪脸上红红的,摆了摆手说道:“不用客气啦,你已经昏迷半个月了,没想到会突然醒过来呢。”
“半个月了、、、”岳重喃喃的重复了一声,似乎还有什么事情等着自己去做,只是想不起来了。
“雪儿姐姐,你爷爷来啦!”蛋蛋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只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跟在蛋蛋的身后,老头的肩上还背着一个药箱,药箱看起来很旧,上面还印了一个红色的十字架。
老头过来之后便是抓起了岳重的手臂,号了一下脉,然后吐了一口气说道:“没事了,不过脑子里有点淤血,可能会经常头疼。”
“爷爷,那你有办法治好岳重吗?”廖雪眨着眼睛问道。
老头摇了摇头,“设备有限,无能为力。不过就算去大医院估计也治不了,脑子里面的道道太多,弄不好就把人给治死了。”
说完之后老头便是看向岳重,眼神有些犀利。
他知道岳重不简单,甚至可以说危险,因为岳重的身上有太多的伤疤,枪伤都有好几处。现在是和平年代,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枪伤呢?
很直接的一个解释就是:这小子是个坏人。
不过看岳重的眼神又不像,因为他的眼神太清澈了。
“你叫岳重?”老头问道。
“对。”岳重点了点头。
“我叫廖天生,是廖雪的爷爷。你是哪里人?怎么会在永定河里面?”廖天生继续问,岳重这个家伙肯定不简单。其实准确的来说是诡异,雪儿发现他的时候,他的胸骨几乎全部碎了,胸口还中了一刀,头部也被巨大的外力击打过。
这样严重的伤势,一般人早死了。可是岳重却挺了过来,他其实只是为岳重包扎了一下,岳重的恢复能力简直bian态,没有治疗,没有药物,半个月的时间,他身上的伤势竟然慢慢的痊愈了。
除了脑子里还有淤血之外,其他地方的伤已经完全没有问题,连碎裂的胸骨都自动恢复了。
廖天生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岳重皱了皱眉眉头,自己是哪里人?他自己也不知道。
为什么会在永定河里面?他也想知道呢。
“我不知道。”岳重摇了摇头,“我似乎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听到岳重的话,廖天生的脸上没有太多惊讶的表情,点了点头说道:“我之前说过,你脑子里有淤血,应该是淤血压迫神经,所以导致了短暂的记忆缺失。”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恢复?”
“很难说,可能明天就好,可能一辈子都好不了。脑袋里面的事太凶险,我无能为力。”廖天生说道。
岳重眉头紧紧的蹙起来,脑子里嗡嗡嗡的,可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好了岳重,你先在我们廖家沟修养吧。你看这里的景色这么美,说不定过几天你就恢复了呢!”廖雪拍了拍岳重的肩膀笑道。
廖天生看到廖雪和岳重有点过分亲密,不禁是咳嗽了一声。
廖雪倒是浑然不怕,回头反而瞪了廖天生一眼。
廖天生苦笑一声,岳重这小子长的实在是太俊俏了,他们廖家沟里面的那些小子一个个黑不溜秋的,虽然也有几个长得好的,但是跟岳重一比,那就是草鸡和凤凰的区别。
雪儿天生就长得美,跟岳重站在一起,倒是般配的很。
只是岳重来历不明,要是雪儿真的喜欢上岳重的话,他是不放心的。
“好吧。”岳重点了点头,只能先在这里修养了。希望自己快点想起以前的事情来,他总觉得有种心慌的感觉,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完。
看到岳重答应,廖雪眼角闪过一丝笑意,露出洁白的牙齿,一张美丽的小脸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那样的圣洁美好。
在贵州云台山附近一座未开发的山林中,隐没着一栋栋有些古韵的建筑。因为这些建筑不高,再加上周围郁郁葱葱的树木,所以很难发现。
而且山林里面还有一些人看守,闲人是进不来的。
在这个建筑群的正门,悬挂着一块匾额,上面简简单单的写了四个字:汪氏家族。
经过半个多月的修养,汪天翔身上的伤已经愈合了,此时他正跪在大厅里面,大厅之中还有三个人,分别是他爹汪正新,二叔汪正荣,还有三叔汪正天。
“逆子!”汪正新脸上怒不可揭,狠狠的拍着红木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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