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风转头看着下面的那些人,:“血衣卫只需要男人、汉子、只需要热血沸腾的男子汉,你们中间若是有人觉得不是男人,不是男子汉,那么就请自动站出,而且我保证会给这些人一笔不小的财富,然后让这些人可以解甲归田,后半生无忧。”
一时间听明白的人都沉默了。
扫视着眼前的这些人,晨风暮然大喝一声:“我问你们有吗?有就给老子站出来。”
有些人心中已经嘀咕了:“奶奶个爪,你都说了不是男人的站出来,我是男人,若是接着你的话站出来,那不是成傻子了吗?”
“好,很好,看来是没有,果然没有让本御座失望,我知道现在你们都是男人。下面,在考验你们是否有资格加入血衣卫之前,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些人此刻个个抱着一种疑惑的态度,心中甚至有些气结,意思是说,您都说了,就赶紧宣布呗,别老他么的打哑谜,一惊一乍的;而且还说什么现在我们都是男人,那意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您没说我们是男人之前,我们就不是男人了?哥可是真正的男人,而且还那啥还不小呢!一夜八次郎绝不含糊!
而此刻置身与观望台上的北堂阑珊三人,更是睁大了眼睛,神情严肃之极,个个心中想着:“重头戏这要开始了吗?”
因为接下来的这件事情,才是他们此刻真正最关心的。
晨风目光凛凛的瞅着下面那一群人,“这件我口中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揪出敌人安插在我们天行宫里的奸.细,所以,现在,我就要将藏身在你们中间的奸.细给找出来,不过大家放心,我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但是,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叛徒。”晨风冷酷到极点的声音如春雷一般的传到场内所有人的耳中。
而正在大家震撼莫名的时候,观望台上北堂阑珊飘身飞下,直接落在了晨风的旁边。
饮月及苏博二人则是接着飘身而起,一左一右落在了整个禁卫军的两面,这么一来,就算是有人心虚想逃也是逃不掉的,开玩笑,那可是两个武皇修为的变太。
“可能大家会怀疑我怎么能够找出奸细,不过山人自有妙计,那个第六排,左边过去第四个人……,嗯,说的就是你,出来。”
晨风突然点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正是之前偷偷摸摸怂恿大家语言攻击晨风的那个人。
此时见晨风点到他,先是楞了一下,接着强装镇定的走了出来,心中却是如十五个掉水桶,七上八下的。
“刘三刀?难道他是奸细?”
“不会吧,每次战斗他都是冲的最前面的啊!”
“是不是搞错了?刘三刀怎么会是奸细呢?”
刘三刀走出来后,很多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见那人走上前来,晨风眼睛一瞪,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瞬间发出:“叫什么?”
“回御座,属下刘三刀。”刘三刀心中一凛。
“你可知为何叫你出来?”晨风冷冷看着他。
“属下愚钝,自然不知。”刘三刀面色平静镇定的回答,一派从容不迫。
“好,那么我问你,你家住哪里,父母可都健在,是否有妻儿?”晨风继续冷言问道。
“属下家住玄武帝都城南七十里的刘家庄,父母健在,现住刘家庄,属下尚未娶妻生子。”刘三刀心中已经有些发抖。
“哦?是吗?可据本御座所知,你本应姓赵,可对?你真名叫赵伯舟可是?你父母是健在,但不住在刘家庄,而是住在玄武帝都长新街八十三号可是实话?”
晨风说一句就往前逼一步,此刻已经将那刘三刀逼退了好几步。
晨风继续得理不饶人:“而且你也娶了两个妻子,正房生下一个儿子,偏室生下两个女儿,儿子老大,今年九岁,女儿分别是六岁与五岁,刘三刀,哦不,赵伯舟,你说我说的是否正确?”
此刻赵伯舟脸色已经煞白,口中惊慌道:“不,不对,我是刘三刀,不是赵伯舟,御座您,您肯定是搞错了!”
“哼,事到如今,还敢狡辩,我且问你,几日前,在长新街与梧桐街交叉口的茶馆与你交头的是何人?你为什么偷偷摸摸的塞给他一张羊皮纸?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人临行时还对你说了一句话,想知道是什么话吗?那就是:大殿下让你尽快找机会下毒。你且回答,我说的可是事实。”
赵伯舟此刻再也没有之前的淡定从容,突然间伸手拔出了佩刀,然后快速的往脖子横去,只是晨风哪会给他机会,身影一闪,便击飞了赵伯舟的佩刀,然后在他身上点了几下。赵伯舟只觉得浑身酥软,提不起一丝斗气,此刻怕是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
晨风此时转向众人,沉声道:“大家都看到,这就是我今天送给各位的第一件礼物,是对方安插在你们中间的奸.细、叛徒,但是,我现在不会杀他。”
“刘三刀,你这个卑鄙无耻肮脏下流龌龊下贱的狗娘养的王八羔子,我他么真是瞎了狗眼了,竟然是你,竟然是你这个叛徒,亏我们兄弟们还那么信任你。”人群中有一人伸着脖子狂骂。
只是听到这句骂人的话,晨风差点跌个跟头,真他么的有才,这骂的真是太他么奇葩了!
一众人等此时个个怒发冲冠,更是有几个人已经提着刀要冲上来,将这赵伯舟乱刀分尸。
晨风一摆手拦住了这些人,然后看向人群道:“三天前是谁负责天行宫的大门守卫?”
这话一出口,底下顿时有俩人慌了神了,因为晨风所说的可不就是这俩人吗!
似乎也有不少人排算出了那天的守门人员,一时间那俩人周围的人全部散开,然后各自手握刀柄,只待晨风一声令下,拿下这俩人。
那俩人这会也傻眼了,心下暗道:“不会吧,我们可都是正儿八经为三皇子殿下办事的人,咋可能是奸.细了呢?”
两人扫视着周围虎视眈眈的一群饿狼们,赶紧摆手道:“不不不,肯定是御座大人搞错了,真的搞错了,我们二人忠心耿耿,天地可鉴,绝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天行宫以及诸位兄弟的事情,我们发誓,若有一句假话,出门被马车撞死!”
晨风一摆手,示意那些拔刀相向的人稍安勿躁,然后让那二人中的一人过来。
“勿要惊慌,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晨风难得的微笑问道。
“禀御座,属下叫叫叫……叫蒋……蒋蒋飞!”蒋飞当真被吓个不轻,看着御座大人那似笑非笑的脸,浑身总感觉哪里不得劲!
“嗯,蒋飞是么?三天前谢谢你的馒头!”晨风还是微笑道。
蒋飞明显的愣了一下,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指着晨风惊道:“三天前?馒头……哦,我想起来了,小叫花,你是那个小叫花……你是那天晚上出手的小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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