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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太爷与七太爷的脸色重新的变得红润。
形势变化太快,出乎他们的意料。
字是他们写的,银票也是他们出的。
因为谁都知道,王吉只听三太爷的话,而从族中支取银票不需要经过账目只要后来补上的,整个王家也就那几个老古董有这个资格。
所以一瞬间,便是所有人都相信了景先生与金先生的话。
因为两人的判断真的很权威,两人的立场也绝对与偏厅中的两拨人没有任何牵扯。
一个在王家专心做学问,王家几乎所有的年轻人都被他的戒尺打过。一个是王家的账房先生,几十年没有算错过一笔账,弄错过一笔银子,在场的人几乎都因为手头紧的缘故跟他套过近乎。
于是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大佬们的的谋划,就算是核心成员,有些也还是不会公开说明的。
我们今天要怎么怎么陷害谢神策......下面的人哪里会知道?
没必要也不敢要,谁是谁的人,王家这么大,哪能事事人人都说到?
于是也就没有说。
然后就出现了目前的状况。
大眼瞪小眼,嘲弄、讽刺、不屑、惊惧、质疑......不一而足。
谢神策说道:“三太爷,是不是......拿错了?”
“王吉在哪儿!”
三太爷厉声咆哮。
没有人答话,因为没人敢,如果这时候接话,是不是就意味着,真有可能是王吉干的?
七太爷也动了真怒,说道:“找出来!带过来!老夫要亲自审问他!”
依旧没人答话,但是有人飞快的跑了出去。
谢神策说道:“三太爷,七太爷,这时候,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解释了?”
两位太爷怒目而视。
“说我是因为徐锦鱼而暴起绑架了六太爷,结果却是徐锦鱼并不喜欢六太爷。说有我与徐锦鱼私......下交易的证据,结果证据的指向却并不是我,反倒是让你们处于不利的境地。还有,我之前问的,时间地点目击证人等等,你们也一条回答不上来。”
“我想问,既然你们说的都是狗屁不通......鬼扯一气,非要往我身上泼污水,目的何在?我是王家的女婿,是缇骑司提督,这么对我,对你们王家,不,对你们,究竟有什么好处?”
“爷爷生前立下的两家盟约还有效么?他老人家尸骨未寒......你们就公然要背弃么?居心何在?”
“且不说背不背弃,就算是不想继续下去了,为什么不能好好谈呢?难道我谢家还会强人所难么?”
“只是你们如今的做派,强逼......是要让我名声扫地,是要让我万劫不复,吃相难看了,做的恶心了,很让人寒心。”
“所以,不仅是我个人,而且是谢家,都需要两位太爷给一个解释。”
谢神策说完,定定的看着两位太爷,等待他们说话。
底下再没有人开口,就是小七小九,这两个最冲的,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升级了。
不再是王家某些人与谢神策一个人的问题,而是整个王家与谢家的问题了。
既然事情到了这种层面,那么下面的人自然就没有了说话的资格。
谢神策说道了老尚书,说道了盟约,说到了誓言,说到了联姻,说到了权势与名声。
猛然间,有些人才发现,这个一贯见人便笑的年轻人,已经不是四年前只拥有一个小侯爷头衔的孩子了。
什么时候王家众人眼中的“童养婿”,已经能够代表他们畏惧的存在在跟自己的长辈直接对话了?
然而仔细想想,好像一直以来就是这种情况,谢神策在王家的一举一动,就算谢家人不在意,王家人也总都是能产生出无限的联想。
不多时,刚才出去的人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手中拿着一张纸。
“不好了不好了!三太爷,王吉他、他......”
三太爷的脸色瞬间转白,然后又红。
王吉自杀了,留下了一纸遗书。
悔不当初,望念旧情,善待奴之家人。此生无力,来世再报。王吉泣血。
据那人说,他到的时候王吉正在写字,写完之后大笑三声,然后就吐血死了。
不多时,王吉的尸体也被抬了上来,但人早已救不回来。
三太爷看着谢神策说道:“你好狠的心,好厉害的手段......”
谢神策说道:“我不知道三太爷在说什么。”
“老夫说、说什么,你还能不明白!王吉被你利用完了便被你灭口!死无对证!你以为老夫在说什么?!”
谢神策眼神冷漠,笑了笑,说道:“三太爷你恐怕弄错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你......是你要陷害于我。你的手下模仿我的字迹,银票也是你们的,一切证人似乎也没有按照你们写好的话本来演绎,所以......在我准备反击的时候,你们就杀死了最直接的代笔者,让......死无对证的,应该是才对。这样解释,恐怕才符合常理吧......”
“不要急着忘我身上抹黑,还是先想想怎么把自己洗白吧。”
三太爷闭上眼,然后猛然挣开,对着裴大家说道:“裴秀儿!你如何对老夫解释?”
谢神策看着三太爷对裴大家质问,眼神玩味。
裴大家不慌不忙,说道:“三太爷的那份银子,我在来之前,已经差人送过来了。不过三太爷应该还没收到。”
三太爷身体一震,看着裴大家与谢神策,连说了三声好,然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三爷!”
“三叔!”
“快来人!救人啊!”
“大夫,找大夫!”
众人瞬间慌乱。
王岱一手扶住三太爷,将三太爷引到椅子上坐下,然后说道:“请大夫进来!今天这里的人,再没有结束之前,不准离开!”
王家二爷的话,然后混乱的场间有序了不少。王家不是没有能人,很快的,便有人自觉站出来,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三太爷被大夫带到了外面的厢房休息,场间就只剩下了七太爷一个人。
谢神策看向了七太爷,于是七太爷偏了偏头,不与谢神策对视。
他也不知道三太爷手中的密信是真是假,他隐约觉得这件事很蹊跷,有可能就是谢神策自己贼喊捉贼,但没有证据,他不敢说。
这时候他们手中的证据已经被谢神策一一破去,该他面对谢神策的反击了。
这无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如果说不能回答出谢神策关于案发具体情况的质问还能说是谢神策做的隐蔽无从得知,只要是证明了小畜生确有绑架动机,就能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他抹黑,进而打压的话,那么此时整个境况就反过来了。
自己手中,原本倚为重器的证据,此时恰好是对方攻击自己最有利的武器。
**裸的讽刺。
然而更讽刺的是,作为最主要人物之一的七太爷,对三太爷的有些动作并不能完全理解,所以有口莫辩。
绝大部分的王家人都沉默了。
不是没有人猜测这是不是谢神策玩的花招,或者是如三太爷所说,谢神策收买了王吉,用完之后杀人灭口......但是一切都没法证明不是?
况且,如今对他们真的是很不利。
七太爷一个人独木难支。
七太爷都无法应对,何况是他们?有心无力。于是他们迫切的需要一个人能站出来,打破僵局,逆转眼前的形势。
这个时候,门开了,一个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王家人齐齐将视线投了过去,随即眼中爆发出了异样的光彩。
“身体抱恙,故此来的迟了些。”
王岱与王鼎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搀扶住了来人。
谢神策上前见礼:“见过大伯。”
来人正是王臻。
王家众人纷纷行礼,王臻随意摆手,然后走上了主位。
七太爷抹了把头上的冷汗,笑道:“老大身体不适,就安心歇着嘛......”
王臻淡淡笑了笑,说道:“小小风寒而已,无妨的。劳七叔挂念了。”
“应该的应该的,既然老大你来了......”
“嗯,交给我吧。”
七太爷告了罪,连忙说道:“那老夫去隔壁看看,去看看。”
王臻点了点头,然后对着裴大家与徐锦鱼说道:“二位也下去休息吧,多有劳烦,不周之处,还望见谅。”
裴大家与徐锦鱼福了一福,然后起身也出去了。
等到场间只剩下王家人与谢神策之后,似乎是要证明自己确实感染了风寒一般,王臻咳嗽了两声方才开口:“谁来说说?”
谢神策在心里鄙视了一眼王臻,你难道不是一直在暗中观察局势,见到轻视不利了才站出来救场的么?别说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做样子。
这件事旁人是不好说的,谢神策身份敏感也不好说,于是也就只有王岱与王鼎两人配合,将这件事完整的复述了一遍。期间没有漏掉一个细节,也没有刻意渲染某句话或是某个人。
整个过程显得很平和。
王臻点着头听完了,于是问向谢神策:“凤之,事实可是如此?”
谢神策干脆的说道:“二伯与岳父大人所言,丝毫不差。”
“既如此,便散了吧。”
众皆哗然,显然不明白王臻为什么这么说。
谢神策瞪大了眼,有些不相信。
真有这么无耻?!?!
对我冷嘲热讽了这么多天,什么恶毒的话都对我说过了,现在证明了一切都是你们无中生有,在所有证据都证明是你们想害我,你们又无法给我交代之后,居然说就这样散了?
好意思说得出口哦!
谢神策不干了。
底下人不敢反对王鼎,不敢开口,于是只有谢神策自己说。
“大伯,这件事,还没有结束,怎么就这么算了?”
王臻有些疲惫的眼帘慢慢睁开,露出了一缕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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