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左,前面的十字路口左拐……”
景旻文眉头微蹙,左手摁着腹部,右手给许一指点着方向,话还没有说完,小腹处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然后就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就从体内涌了出来,她的俏脸顿时一红,这尼玛也太巧合了吧,刚刚只是想假装肚子疼呀,没想到居然那一个月来一次的亲戚来了。@頂@点@小@说,.23wx.
“文文,你没事儿吧?”
许一吓了一跳,看着景旻文的俏脸慢慢地由红变白,迅速地将车靠边停了下来,一脸关切地问,“怎么了,这是,脸色这么难看,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没事儿,就是女孩子一个月一次的亲戚来了。”
景旻文俏脸一红,摆摆手,“开车进去吧。”
“一个月一次的亲戚?”
许一闻言一愣,随后就明白过来,看了一眼景旻文的脸,“文文,你是不是月事经常不准,而且,有时候量多有时候量少,时间长的时候有一个星期,短的时候就只有两三天?”
景旻文傻眼了,要不是知道才认识许一,她几乎都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一直在暗中窥探自己了,旋即就想起来昨晚上三叔说的话,这家伙貌似还精通针灸,难道还懂得副科?
“文文,你说话呀,我说的症状对不对?”
许一见景旻文半天没说话,不由得一愣,再度仔细地查看了一下景旻文的脸庞,缓缓地摇摇头,“我看的绝对没错,你这是月事不调,而且,晚上睡觉你会觉得下半身怎么睡都不暖和。”
“你,你怎么知道?”
这下子景旻文真的被震惊了,许一说的症状一点都没有错,尤其是早上醒来,总感觉双脚怎么也不暖和,为此,她还看了不少中医,结果药吃了不少,症状却没有减轻多少,弄得她现在对中医都失望至极了,正准备抽个时间去大城市的医院找专家看一看呢。
“你不是调查过我么,难道没听说我有一手高超的医术?”
许一呵呵一笑,迅速地发动汽车,白色的卡宴一溜烟地驶进了祁溪县建设银行小区。
“文文,你这小区不大呀。”许一拉开车门下了车,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小区,小区的院子并不大,只有那么几栋楼,不过,绿化倒是搞得还不错。
“许一,你真厉害呀,是不是学过中医的?”
景旻文推开了车门,慢慢地起身,关上车门的瞬间,不经意地看见副驾驶位子上的一抹殷红,俏脸一红,“许一,你赶紧转过身去。”
许一傻眼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景旻文的衣服扣子掉了,脑海里闪过景旻文胸前那无限春光,顿时又有点口干舌燥的感觉了,迅速地背转身去。
景旻文俏脸布满了红晕,双腿夹紧,手里拎着小包,疾步冲向家门,只不过她的双腿根部用力夹紧,自然就走不快了,倒是她的动作引起了许一的注意,许一转过身,目光扫过她丰隆挺拔的翘臀,不由得一愣,郝然看到了她那白色的短裙下的一丝嫣红。
许一目瞪口呆地看着景旻文飞快地蹿进了房门,这样的尴尬情况下,就有点不太适合进景旻文的家门了,“文文,我先走了,你在家好好休息。”
“好的,我知道了,你记得刚刚说的事情,想好了给我电话。”
房间里面传来了景旻文的声音。
“好,等我的电话吧。”
许一点点头,伸手帮景旻文关上房门。
景旻文站在客厅的窗帘后面,看着许一的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俏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这小子很知趣呀,要是他跟着进来了自己可就糗大啦。
倏地,她脸上的笑容一僵,尼玛,本来还想让许一这小子给自己看看病了,怎么把这一茬儿给忘记了?
景旻文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屁股一接触到沙发迅速地蹦了起来,刚刚已经弄脏了车,可不能把沙发再弄脏了,要不然又要来一次大扫除了。
看着干净的沙发,景旻文松了一口气,拔腿冲进了卧室,迅速地换了衣服,这才想起让许一给自己把脉看病的事来,立即走到客厅里抓起手机拨通了许一的电话。
许一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漫步,祁溪县是个小地方,比起京城来这里的生活节奏就慢了许多,生活在小城市倒也是安逸。
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许一摸出手机看了一眼,不由得一愣,居然是景旻文的电话,这丫头有话不当面说,非得打电话说,不知道小爷的电话是漫游的嘛。
“许一,你刚刚说的一点都不错,有没有办法治?”
一接通电话,话筒那边就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
“文文,你说什么呀,什么有没有办法治?”许一闻言一愣,脑子还没转过弯来,话筒里传来一声怒吼,“许一,你脑子有病呀,今天在老娘身上又摸又掐的,现在老娘让你帮老娘看病,你就推三阻四地,你什么意思啊?”
许一闻言一愣,不由得苦笑一声,“对不起,我一时没想起来,没关系,你要是愿意的话,我现在回你家去给你看病。”
“那好,你现在马上给老娘滚回来。”
许一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好吧,我这就回去你家。”
回到建设银行小区的时候,许一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景旻文站在小区的门口,不住地抬头四处张望。
“文文,我在这儿。”许一摇了摇手,拔腿走了过去,景旻文微笑着迎了上来,“许一,算你小子有良心,走吧,到家里去给我好好地给我检查一下。”
“不用着急,一会儿给你仔细检查一下。”许一呵呵一笑,目光扫了一眼景旻文的脸,“没关系,你这病我能治好,先进屋去给你把把脉再具体说。”
两人进了家门,景旻文给许一倒了一杯水,然后乖乖地坐在许一的侧面,有些紧张地向许一伸出右手,“对了,你不用把脉就能看出我的症状来?”
“那当然,望闻问切任何其中一项只要精通了就能够做到。”
许一呵呵一笑,左手食中两指搭在景旻文的手腕处,眉头微微一拧,景旻文的脉象却又是正常的,只不过她的体内阴寒之气太重,即便是一般的女人体质性寒,不过,她这体内的阴寒之气的分量也太夸张了一些。
“许一,怎么了,是不是很严重,还有么有治啊,老娘我还年轻,还没结婚呢,还有大把的青春等着我去挥霍呢。”
景旻文哈哈一笑,虽然嘴里在说着笑话,眼神却变得凝重起来。
“文文,你最近一段时间是不是渴醒来的,而且,比起以前来症状越来越严重了?”许一松开了手指,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对,就是这样,以前还稍微好一点,这段时间越来越严重了,对了,我还有救吗?”
景旻文吓了一跳,一颗心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许一说得一点不差,就好像亲眼看到她的饮食起居一样,不由得她不相信,此刻看着许一严肃的脸,心里顿时有了不祥的感觉。
“傻丫头,说的什么话,一切有我呢。”
许一摇摇头,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烟点燃吸了一口,“不过,单纯依靠药石之力很难痊愈,要利用银针刺穴,将你体内的阴寒之气驱除出来,然后再煎服一副药就没事儿了。”
“这么说也没你说得那么严重,来吧,我们赶紧动手呀。”
景旻文松了一口气,“赶紧弄你说的那个银针刺穴。”
“我手上没银针啊,银针在京城家里呢。”
许一两手一摊,“对了,你每次回延陵是不是还住在父母家里?”
“对呀,你怎么知道?”
景旻文一愣。
“对了,最近一年多你家里人是不是特别容易生病?”许一摇摇头,心里隐约有了几分肯定,景旻文家族被人算计了。
“你别说,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
景旻文慢慢地站起身来,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沉默了良久,点了点头,“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这一年多的确是这样的情况,这是怎么回事?”
“情况有点复杂,总之,你们家被人算计了,至于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亲自去看一看才行。”
许一摇摇头,“先给你把病治了再说,不过,我现在手里没有银针,怎么动手术?”
“那东西有卖的吗?”
景旻文急了,一把抓起茶几上的车钥匙,“走吧,我们那些中医诊所里看一看,没有卖的话,借过来用一用应该没问题。”
“姑且试一试吧。”
许一点点头,将香烟塞进嘴里吸了两口,将手指头的香烟扔进烟灰缸里站起身来,景旻文体内的阴寒之气算是很重的了,明显是被人布下风水法阵,而且,时间还不短,要是再拖上两年,估计就要香消玉殒了。
“对了,许一,你刚刚说我们家被人算计了,怎么回事?”
景旻文拉开车门上了车,目光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副驾驶,她刚刚已经擦过了,还在上面铺了一张坐垫。
“文文,如果我预料不错的话,你们家祖坟被人动了手脚,被人布下了风水法阵。”许一系上安全带,看了一眼景旻文,“所以,这一年多以来你们家里人身体都不好,而你又因为体质的原因,阴寒之气聚集在你的体内。”
“所以,就算是我现在治好了你,这也只是治标的手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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