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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赛市长,这只是我的一些不成熟的见解,希望能够让你能够灵感一现。”许一呵呵一笑,走到茶座前坐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伸手抓起了桌子上的香烟。
“怎么样,亚赛,我没说错吧?”
赵传明呵呵一笑,抬手将香烟塞进嘴里吸了一口,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袁毅这小伙子厉害吧,今晚上这顿饭你就要请了。”
“没问题,晚饭我请,我请。”
亚赛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许一的肩膀,“小兄弟,你们汉人有句话叫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天跟你这么一谈,真是让我茅塞顿开呀,这一次一定要在仰光多留一段时间,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这可不行啊,亚赛呀,做人不能太贪心啊。”赵传明弹了弹烟灰,笑道,“我家老头子可是在老街等着跟袁毅见面呢,老头子已经发下话来了,绑也要把袁毅这小子绑到老街去!”
“哦,我就说了你这家伙怎么会亲自来开会呢。”亚赛呵呵一笑,夹着香烟的手指虚空点了点,“原来是跑到我的地盘上来抢人的呀。”
“不过,赵老爷子要见小兄弟,我却是不能说什么了。”
亚赛微笑着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目光定格在许一的脸上,才能够口袋里摸出一个小本子撕下一张纸,龙飞凤舞地写下一串数字,将纸条推到许一的面前,“这样吧,小兄弟,以后再来仰光,一定要来找我,这是我的电话。”
“好,如果我再来仰光的话,一定回去找亚赛市长。”
许一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将纸条折叠好放进衬衣的口袋里。“到时候,亚赛市长可千万别忘记了我是谁了。”
“那怎么会,我相信以后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亚赛哈哈大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将杯子一顿,转头看向窗外,“时间差不多了,走吧,我们喝酒去。今晚上一定要不醉不归!”
“对了,小兄弟,如果让我家那太爷爷认识你,肯定会跟你相见恨晚的。”
“太爷爷?”许一闻言一愣,愕然地抬起头看着亚赛,赵传明见状点点头,“对的,我也觉得这小子跟传法大师肯定会很投缘的,所以,我上午陪他去大金塔。就是想去拜访一下他老人家,今天可是星期五,老人家应该在的。”
“什么,传法大师是亚赛市长的太爷爷?”
许一闻言一愣,愕然地瞪大了眼睛,做梦也没想到亚赛居然还有这么大的来头,不过,想一想也是正常,要不是有这样的大来头,亚赛的家族也未必能有今天这样的权势。尤其是他们家族跟第一特区似乎还在眉来眼去的。
亚赛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不过,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多。主要是我们怕丢了他老人家的面子,你也知道他老人家在信徒眼里的地位是很高的。”
虽然亚赛嘴里说怕丢了传法大师的脸,事实上,他那骄傲的表情谁都看得出来,只不过,若是没有传法大师。亚赛家族能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只有天知道。
晚餐是在一家档次很不错的酒店吃的,饭菜综合了缅菜和川菜的口味,两种菜系都喜欢辣的,这倒是很合乎许一的口味。
用过晚餐,几个人就分道扬镳。
“袁毅,明天早上九点启程,没问题吧?”
三个人回到了塞纳酒店,赵传明停了车,在许一推开车门下车前,提出来了明天早上九点动身,毕竟,仰光距离老街还是很远的,就算是这样赶,那也要在曼德勒市住上一个晚上,后天才能赶到老街。
“行,没问题,就明天早上九点出发,对了,什么时候才能到老街?”
许一点点头,呵呵一笑,“对于老街我是久仰大名了,恨不得飞过去看看那是什么样子的城市。”
“明天晚上我们在曼德勒市过夜,后天能赶到老街去吃中饭。”赵传明笑了,意味深长地说道,“袁毅,不要对老街抱有太大的希望,你说不定会很失望的,那是只是一个贫穷落后的城市。”
“有的只是一群不屈的人,顽强地抵抗着联邦政府的步步入侵。”
“你说这老狐狸是什么意思?”
白素挽着许一的手臂走进酒店大堂,“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跟这老狐狸去老街干什么呢?”
“还能干什么,谈生意呀。”
许一呵呵一笑,揽着白素的腰进了电梯,“当然了,主要还是从那边送你回国,这次任务结束之后,你还是不要来这边出任务了。”
白素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素素,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进了房间,许一第一件事情就是了解白素的伤势,虽然白素的体质很好,不过,毕竟是重伤,而且昨晚上手术得很匆忙,也没有酒精等消毒物品,而且,她的伤口已经有几天了,必须时刻关注伤势的恢复。
“应该没什么关系了,我感觉没有那么疼了。”
白素俏脸一红,两人当街一次拥吻,让她的一颗芳心就系在许一的身上了,女人爱上男人有时可能就因为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
说罢,白素脱下了衣服,黑色的胸.罩将她饱满挺拔的酥.胸紧紧的箍在胸前,许一的目光扫过那一对玉兔,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目光就定格在她的左胸下的纱布上。
纱布微微渗透出一丝淡红色,白素小心翼翼地撕开看了一眼,伤口已经愈合了起来,淡红色的瘀水冒了出来。
“没关系,伤口已经愈合了,过两天就好了。”白素松了一口气,见许一的目光看着她的胸口,芳心一颤,慌忙穿上衣服,“对了,既然你跟掸邦赵家的关系这么好,那就不找老街的同志了,你送我回国吧,到时候让国内派车过来接我。”
“好,没问题,我亲自送你过去。”
许一点点头,见白素穿上了衣服,心里有些惋惜,不过想起今天上午在街上当众亲吻了白素一下,心头就不免有些后悔,这一次可不是荷尔蒙粉笔过剩了吧,莫非是那字符的副作用?
“素素,你今天不要洗澡了,感觉到身体不舒服就用热水擦一下,伤口千万别沾水……”
许一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间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许一走过抓起电话,话筒里传来一句英语,“喂,袁毅,什么时候给我针灸?”
“凯尔,对不起,我马上就过去给你针灸吧,明天就要走了。”
许一这才想起来,答应过给凯尔针灸的,这货估计跟他的妹夫劳伦斯一样,性.生活过度了,导致他的持久力不行,想必这货看到了劳伦斯重新焕发了战斗力就有些心动了。
“行,你马上过来吧,我等着你。”
“素素,我要去给那个外国朋友针灸了,你累了就早点休息。”许一挂了电话,跟白素招呼一声,抓起银针盒就起身走了出去,白素这丫头太诱人了,别一不小心荷尔蒙分泌太多了,做出什么禽兽行径来。
白素点点头,“去吧,一会儿早点回来休息。”
许一点点头,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给凯尔针灸完了之后,许一喝了口水休息了几分钟,就马不停蹄地冲出了酒店,打了个车直奔大金塔。
今天上午传法大师已经说了,晚上在大金塔东南角的菩提树下见面,本来应该早点过去的,只不过忘记了给凯尔针灸这么一回事。
既然答应了凯尔帮他针灸,许一就一定要做到,说到做到这向来是他做人的原则,更不用说凯尔是索菲亚的堂兄,将来说不定两人还有机会合作呢。
夜晚的大金塔的确是美轮美奂,不过,许一这时候可没有心情去欣赏美景,白素虽然没有说出来,他还是能感觉到她的精力差了好多,这样的状态就是因为她的神识受到了损伤。
想到这里,许一就对那个素未谋面的枯木老和尚恨之入骨,仗着自己修为高深,动辄就攻击别人的神识,这种行为简直无法无天了。
不过,人家修为高深呀,即便是以传法大师的修为也不能把枯木怎么样,更不用许一这种小家伙了。
许一沿着大金塔走了一圈,总算是找到了地方,在东南角果发现了一颗菩提古树,长得枝繁叶茂,立即拔腿走了过去,却没有发现有人的影子存在,不由得一愣,下意识地想要张嘴大吼一声。
随后,许一就否定了自己的念头,既然传法大师召自己前来相见,自然也要露一手给老和尚瞧一瞧的,思虑及此,以道家打坐的姿势盘膝坐了下去,双目微闭,真气在体内运转一番之后,意念一动,神识便如潮水般席卷而出。
片刻之后,许一就感应到了传法大师的位子,从地上长身而起拔腿走了过去,在一个很普通的小房间之前停了下来,伸手推开了,就见一个老和尚盘膝坐在地板上。
“晚辈,道家光明宗座下大弟子许一见过传法大师教。”许一微微稽首,一脸恭敬地向传法大师问好,“晚辈在修行上有诸多不解之处,还请前辈不腻赐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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