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毅成的心里很纠结,原本只是想在索菲亚面前挽回些面子,却没想到最后被许一逼到了这种地步,他不是第一次跟许一玩梭哈了,事实上,两个人几个月前还大战了一场,只不过,那一次的经历似乎并不愉快。●⌒頂點說,..
上一次的赌局,顾毅成输得很惨,甚至连他的汽车都抵押给了许一,如果,这一次一对j就能一个了许一的话,他自然乐意之至。
只不过,他也不知道许一是看准了他的心虚在偷鸡,还是许一真的有三条二,或者有两个对子,一对k,一对二?
如果许一真的是有底气的话还好,输了也就输了,不过是一百万而已,万一,许一只是故作声势地偷鸡呢,如果就此放弃跟下去的话,那就真的丢人丢大发了,这辈子都别想在许一面前抬起头了。
输钱是事,面子事大,圈子里谁也不缺这钱,当然,更重要的事顾毅成不能因为一场赌局就让他自己在许一面前失去了自信。
所以,这一局无论如何都必须继续下去。
“许一,看来你是很有底气呀。”
顾毅成呵呵一笑,扭了扭脖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过是想在我面前偷鸡罢了,好,我就跟你八十万。”
罢,很霸气地将钞票往赌桌上一推,双手抱于胸前,愣愣地看着许一。
“好,有勇气,我就让成少看一看我是不是在偷鸡。”
许一呵呵一笑,拍了拍手掌,右手捏住底牌的一角。手腕一翻。扑克牌重重地甩在赌桌上。郝然是一张黑桃k,也就是许一以两副对子赢了顾毅成的一对j。
“不好意思,成少,承认了。”
许一抬了抬双臂,探身将堆在赌桌中间的钞票归拢到身前。
老四有些意外,他原以为许一是在偷鸡,却是没想到这子居然真的有底气,任谁手里拿着稳赢的牌。自然都敢在最后一轮加注了。
只有索菲亚,若有所思地看着许一的一举一动,漂亮的大眼睛里闪过一抹光芒。
“继续,继续。”
老四眉头一皱,不耐烦地向荷官摆摆手,“发牌呀,傻站着干什么。”
赌局继续下去。
正如许一的那样,他的运气一直不错,每次别人有大牌的时候,他恰好早早地放弃了。而他自己则将孙子兵法中的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的计策演绎得淋漓尽致。
许一数次偷鸡成功。而当老四以为许一是偷鸡的时候,他偏偏用铁一般的事实告诉他,看了许一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当然,许一成为了今晚上当之无愧的大赢家,也是五个人当中唯一的一个赢家。
老四紧紧地站在走廊里,目送许一志得意满地拎着一编织袋现金走进电梯,眉头微微一皱,右手一抬,将香烟塞进嘴里吸了一口,头也不回地道,“这个许一很厉害,年纪轻轻的就有如此之深的城府呀,实在是罕见。”
“你看他无论是拿了一手好牌,还是一手烂牌,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疑,似乎永远都是一股成竹在胸的架势,这是个很难对付的角色,这样的人,对危险是非常敏感的,一旦发现有不对,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把危险扼杀在萌芽状态!”
他的声音一顿,喟然叹息一声,“宋一秋,我看你这辈子都没有报仇的希望了。”
“不,不,我绝对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宋一秋低吼一声,呲目欲裂,双手紧紧地捏成拳头,那神情似乎要将许一一口吞噬,有一个声音在他的心里呐喊,一定要让许一亲身体验一下不举的感受!
许一并不知道宋一秋对他是恨之入骨了,就算是知道也不会在意,当一只蚂蚁对一头大象要绊他一脚,大象会在意蚂蚁的想法吗?
两人出了电梯,就见沈娟已经换了一条黑色的长裙站在大堂中间。
“许总,今天手气不错呀。”
沈娟的目光扫了一眼许一手里拎着的编织袋,漂亮的脸蛋上露出一丝苦笑,许一这家伙还真是特立独行呀,喜欢用编织袋装钱的人,这么多年来也就出了这么一位吧?
而且,虽然这子来自己这里只有两次,但是,这两次都是满载而归,今晚上几乎是他一个人把其他四个人统统洗劫了一遍,尤其是老四原本是大赢家,最后也输得只剩下区区几十万了。
“还好,我的运气一向不错的,娟姐换上这一身越发地显得端庄大气呀。”
许一呵呵一笑,伸手摸了摸鼻子,心里明白沈娟特意去换了一身衣服,郑重其事地在这里等着,自然不会是为了送自己和郭明权离开。
“蒲柳之姿而已,当不得许总如此夸奖,许总,我有个朋友想要跟你谈一谈。”沈娟嫣然一笑,她的目光转向郭明权,“明权,我上次去西湖玩的时候,带了一极品龙井回来,有没有兴趣去尝一尝?”
郭明权也不是傻瓜,自然知道沈娟这话的意思,微笑着摇摇头,“娟姐,你知道我这人在国外喝习惯咖啡了,对于国内的茶叶还真没有什么兴趣。”
“再了,打了一晚上的牌,脖子都僵了,我得去找几个美貌的技师来给我松松骨呢,许一,明天下午去我那儿拿东西吧。”
许一闻言一愣,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郭大少爷,您就不能早起床吗,我这事儿多着呢,没时间耗在这儿呢。”
“那我不管,反正终于没人管我了,我要是不好好地放松一下,哪对得起自己呀,行了,就这么定了吧,再见。”
郭明权很洒脱地向许一摆摆手,转身大步走了出去,许一见状一愣,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沈娟看着郭明权的背影,呵呵一笑,“明权这子还真是玩世不恭呀,许总,我们去房间里谈吧。”
许一头,默默地跟在沈娟的身后走出了大堂。
夜色深沉,满天的星光下,树枝在微风的吹拂下莎莎作响,微风拂面,许一感觉到一阵惬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身心舒畅,今晚上本来就是来放松的,能够赢钱的时候,许一绝对不会放水。
不仅放松一下,还能够赢钱,更能够借机修炼神识,许一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最近一段时间,许一有不敢拿羊皮来修炼神识了,因为他有担心那羊皮上的字符进入到身体里之后,会不会有产生什么不可测的后果。
虽然目前来看,他能够一口流利的语言,记忆,思维,逻辑等等用脑子方面的能力突飞猛进,但是,谁知道这其中会不会有一些后患?
“许总,人就在二楼,你自己上去吧。”
沈娟脚下一顿,回头看了一眼许一,“我就不陪你上去了。”
许一闻言一愣,抬起头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一栋两层的楼,沈娟是这个院子的主人,而且她的思绪神秘周到,断然不会仅仅是把自己送到这楼前而不入。
“早知道我就把这钱扔在车里面了,娟姐,这些钱可以拎进去吧?”许一苦笑一声,目光扫了一眼楼的四周,倏地发现黑暗之中居然有好些个身手矫健的人,心头一跳,抬起头看了一眼沈娟,霓虹灯下,沈娟的表情恬静得一如既往。
沈娟摇摇头,咯咯一笑,“你还是把钱拿进去好了,这要是丢了,我可没办法赔给你,好了,进去吧,别让人家等得太久了。”
罢,沈娟迅速地转过身,数步之间身影就隐入了黑暗中。
许一眉头一拧,拎着编织袋大步走了过去。
庭院里的霓虹灯光有些暗淡,脚步声响起,走廊上的声控灯顿时就亮了起来,许一推开了大门,客厅里有些昏暗,二楼的灯光从楼梯口照射进来。
许一倏地转过身,隐约可见一个佝偻着背脊的老人站在身后三米左右的地方,心头顿时涌起一股寒意,这老头是个高手,今天楼上是谁要见自己?
“你就是许一?”
老头的声音有些嘶哑,不见他有任何动作,整个人宛若被风吹起一样,飘飞了过来,“那个在阳明山顿悟的许一,光明宗赤松子的徒弟许一?”
“不错,我就是许一,不知道前辈所为何来?”
许一只觉得背脊上一寒,浑身的汗毛顿时留竖了起来,右手一松,手腕一翻右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体内的真气顿时飞快地运转起来,紫宫穴内的冰寒真气也蓄势以待,虽然这老头是个高手,但是,许一相信自己也是有一战之力的。
他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放弃两个字!
“砰”的一声,满满一编织袋钞票掉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坚叔,客人到了吗,还不请客人上来?”
一个柔和的声音响了起来,“可别失了礼仪,让人笑话我们罗浮山的待客之道。”
“好的,姐。”
老头恭敬地冲二楼弯了弯腰,神情恭敬而肃穆,许一的心头一跳,他从女孩的声音里听出了异常,这声音听在耳朵里就有一种让人心情平静的感觉。
这女孩子是个道法修为高深的高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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