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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古称金陵、建康,是江苏省省府,同样也是“六朝古都”。不过从永乐迁都起,尽管南京还享着“京”名,但皇气的北移,在随后的五百多年间,却是再也不沾皇气,虽说在满清统治时乾隆曾多次抵达时名为“江宁”的南京,但那所沾的却不过只是“胡气”罢了。
作为皇都,对于这座城市而言无疑只存在于历史之中,只停留于史书的文字之中,皇都的记忆只是给这座城市留下了许许多的逸事趣闻。而此时,就在南京的人们还没有从“人尽髡头,衣皆袍褂,剧演古事,略存汉官威仪”的满清殖民旧制尽废中适应那久已不见的汉官威仪,一个消息却在报纸上刊载出来——未来的中华朝国都将设于南京,也正是从那时起,满清易名的“江宁”,也不再被人提及。
对于南京的父老而言,他们更愿意将自己的城市称之为“南京”,甚至仅只是因为这个消息,许多南京人连走起路来都飘然了,大有天子脚下臣民的气势来,当然更多的时候,他们会出言询问着旁人。
“这皇上什么时候来南京啊?”
当然,他们更为关心的是——这南京可是没有皇宫啊。皇上来了住在什么地方?
可不是嘛!那已经被搬空了的满城里头的当年的大明皇宫也就只剩下一些宫墙,至于这城里头,除了两江总督府还像那么回事,其它那还有什么地方适合住皇上。
就在百姓人质朴的担心着没有皇宫会不会令皇上觉得受到慢待的时候,报纸上又传出了一个消息——皇上南下了!
虽说是期待已久,可是对于南京的官民来说,着实忙昏了头,连忙开始为迎接皇上作着准备,两江总督府更是拿出了数十万两的专款,修葺从码头至城内的道路以及街道两侧的房屋,甚至还特意整修了城墙以及总督府,总之,生怕怠慢了皇上,至于那位新继任的两江总督刘能纪同样也是急匆匆的搬出了两江总督府,将总督府腾给了皇上。
但他们显然并不了解这位新朝的皇上,对于他来说,皇宫只是一个住所,甚至他根本就没有选择住于城内,而是选择城外小红山上的一栋北洋公司数年前营造的中式别墅会所作为临时行宫,当然,对此城内的人并不清楚。
“陛下,快到码头了!”
昂首眺望了一会儿,唐浩然的神情平静中隐隐透着些激动,这是作为皇帝的他,第一次来到属于自己的都城。
从今以后,这里,就将是未来的中华帝国的心脏!
在船还未靠近码头的时候,唐浩然便看到码头外,早已聚集了一大堆人,全是两江和南京府的官吏,一个个衣冠楚楚,他们穿着的是汉式官员大礼袍——这是他们易帜的回报,成为了新朝之官,皇帝不杀顺民,这是中国千百年来的习惯,此时他们无不是待迎圣驾于此。看那领头的,便是两江总督刘能纪,这位遵从着父亲的吩咐,“倾国而献”的两江总督、中华帝国的一等国公“新宁公”,看看圣驾已近,他便沉声指挥他的下级们按文武官阶排好队,准备迎驾。
对于刘能纪来说,此时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交出一切的准备,与李经述相似,他同样不认为自己有能耐同唐浩然一较长短,也正因如此,他才会选择拱手相让,而他这一拱手,却把身为盟友的张之洞害惨了。
可在另一方面,刘坤一临终前的一手妙笔,却保住了刘家的富贵,只要刘能纪不犯下谋逆之罪,那么作为帝国的一等公,刘家自此之后,便能够当真与国同休了。
对此,刘能纪看得很清楚,而在得知那位庐阳公于老家合肥修起了“国公府”的时候,他也动了同样的心思,意欲于家乡修建“国公府”,这修“国公府”是假,借此向皇上、向朝廷表明心迹是真,。
权力是个好东西,但要能守得住。既然守不住,那不若便当个普通百姓吧!
更何况有着国公的身份在这,刘家的将来总算是保住了。
于心底轻声自语着,刘能纪瞧着身边那些府员幕僚,他们都已经换上汉式官袍,刘家的退让同样也保全了他们,不至于让他们陪着刘家一同走向末路,也算是全了这一场东幕之情。
“船靠港来了!”
轻轻的一个话声,下一瞬间被礼炮声打断了,那是幕府山等地炮台在用礼炮欢迎皇上的到来,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在皇上抵达南京前,海军陆战队以及三个陆军混成旅已经通过陆路、海路提前抵达南京,接管了南京的城防,至于这炮台,同样也已经被接管。
在那隆隆炮声中,船靠港了,在唐浩然走下船的时候,码头上的文武官员立即纷纷深鞠躬弯成了一片。
“臣等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那一片万岁声中,穿着一袭白色军装的唐浩然,只是平静而又不失威严的言道着一声“平身”,随后便走向了早已经准备好的汽车。
对于这种“冷遇”,刘能纪当然非常清楚,这是身为人君者的必须。
在骑兵队护送下的汽车一路上走的都很慢,从码头直到城内,一路上尽是一片山呼海啸般的万岁声,道路两侧随处可见伏身跪拜于地的百姓,他们中的许多人,甚至是几天前便从数十里外,甚至上百里外的地方赶了过来,只是为了沾上一些“皇气”。
在国人的传统观念中,能够沾上一丁点儿“皇气”,那是足以向世人炫耀的事情,甚至在许多百姓看来,能沾上皇气,没准什么病疾之类的也就可以痊愈了,当然这做不得真,可是百姓们宁愿去相信这一切。
而对于身为皇帝的唐浩然来说,他所需要的仅仅只是坐在汽车上,目视着前方,目视着敞开的远处的城墙,目视着即将到来的中华门,
随着距离南京城越来越近,望着那青砖垒起来的城墙,唐浩然不禁从心底发出了一声感叹:
“这里便是未来的都城了……”
在这一声感叹之后,汽车驶进了南京,在山呼海啸的万岁声中驶进了作为临时行宫所在的两江总督府,当然这才是真正的临时,出于礼节上的需要,他只会在这里住一晚,明天,他就会搬进城外山上的行宫。
“臣刘能纪见过陛下……”
两江总督府的前大签押堂内,刘能纪恭敬的行着九叩大礼,尽管并不需要,但对于他来说,他却希望用这种礼节表示自己的臣服之心,心知对方想法的唐浩然并没有阻拦,而是在其行完礼后,亲自上前扶起他说道。
“贤林,按辈份,你我是为兄弟,以后切莫再行这般大礼!毕竟,在中华朝,这跪礼可是已经废除了!”
“臣谨记!”
对于兄弟之言,刘能纪自然也就是一听,神情却是极为恭敬,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都是公式化的。
作为两江总督府的刘能纪自然是先将两江的情况加以汇报,待到最后,他才提到正式——请废两江总督,而他的理由则非常简单——南京作为皇都所在,自然不能再设总督,由他主动提出来,远比由朝廷提出来更为合适。
当然,对于废除两江总督一切,唐浩然理所当然的要加以回绝,毕竟那边还有几位总督摆在那,更何况,还有一位湖广总督那里苦撑着,所以,这废除两江总督一事,虽说刘能纪提了,但暂时也给婉拒了。
可实际上,大家都非常清楚,这不过只是面子工作,就像刘能纪请求辞官回乡一般,也只是一说,官场上的言语,做不得真,有很多事情不过只是因为面子。
终于,在那面子上的活都干完之后,更为重要的问题又一次从刘能纪的口中道出。
“陛下,现在陆军第205师、206师以及207师都已经进抵九江,只要陛下一声令下……”
刘能纪口中的“2”字打头的师,实际上就是曾经的两江陆军,正如前北洋军都是以“1”字打头,这是一种简单的命名规矩,根据各总督的易帜前后对部队番号加以重新编排。现在刘能纪自然不能再提什么“两江子弟”,而是平静的说道。
“只待陛下一声令下,我数万大军既可挥师湖广……”
尽管对于外界而言,唐浩然此行是为了“还都京师”可实际上,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这位帝国新皇想要彻底解决南方问题,实际上也就张之洞的问题,至于闽浙那边,甚至都没有派兵,那位端大人便主动表示要归顺朝廷,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保全数万旗兵的性命,从唐浩然登基为帝至今,唯一仍未表态的只有张之洞,只有这位其曾经的幕主东翁。
也正因如此,唐浩然的此行才会被外界作着各种各样的解读,而对于身为两江总督的刘能纪而言,他自然知道这是自己表现忠心的时刻,他不是李经述,早在多年前就与唐浩然有着极深的私交,所以,他需要做一些事情去表现出自己的忠诚,对皇上和新朝的忠心。
每到改朝换代的时候,总有许多聪明人,正如刘能纪一般,他们总是会用尽一切办法去表现出对新朝的忠心,以赢得新朝的欢心,从而向新朝证明自己已经完全抛弃了过去,以赢得信任。
但,这一切,刘能纪以及他的幕僚们却猜错了,尽管唐浩然此行是为了解决张之洞的问题,但是并不意味着他非要同张之洞不死不休的拼个你死我活,若是这样的话,他根本就没有必要亲自南下,只需要在大连发一封电报既可,毕竟现在张之洞的情况,并不见得乐观,实际上,现在在湖广陆军之中,已经充满了不稳因素,许多基层军官并不愿意与张家一同陪葬。
只要一开战,唐浩然相信,根本不需要东北军动手,就凭着江苏陆军、陕甘陆军就足以瓦解张之洞的抵抗,但——根本没有必要,他知道张之洞想要什么,所以,他才会南下,会来到南京。
“张香帅是朕之故友,非到迫不得已,朕又岂忍心与其兵戎相见!”
摇摇头,让唐浩然故作感叹的说道。
“朕今日向诸位许誓,除非张香帅首先与朕兵戎相见,否则朕绝不会派兵进击湖广……”
这话说的倒是冠冕堂皇,可实际上,没有任何人比唐浩然更清楚,张香涛也不想兵戎相见,他需要一个台阶,他所需要的仅仅只是一个台阶,他苦心经营一生却负于一个后生晚辈之手,又如何能不需要一个台阶,他不是其它人,他是当初与李鸿章相抗十数年的“天下第二督”,这面子啊……
这面子,给他!
非但要给他,而且唐浩然还会给他全了,因为他非常清楚,对于中国的传统士林来说,张之洞是某种程度上的领袖,或许,唐浩然早已经心存抛弃之心,但现在同样也不是完全抛弃他们的时候,毕竟在新的体制尚未完全建立的时候,还需要对旧体制有着一定的依赖,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现在的帝国不过只是初建,根基尚未稳固,且外事未靖,对内需要的是安抚,而不是铁腕。而没有人比张之洞更适合这个角色,同样,自己对张之洞的“宽大”也可以为自己换回更多“仁君”之声,且在中国的传统之中,张之洞对自己还有“半师之情”,于公于私,唐浩然都必须要把张之洞的面子给全了。
“相比比湖广,现在,我想南方更为紧迫的问题是,内战,内战什么时候结束!”
在唐浩然提及内战的时候,刘能纪顿时为之一愣,他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陛下,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内战,这并没有打起来啊?这湖广您老都不让打了,那里还有什么内战?
在刘能纪的不明所以之中,唐浩然继续说道。
“江西,江西的民军怎么解决,他们同意放下武装,归顺朝廷易帜了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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