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母亲接的活多了,生活渐渐好了起来,我住在月球七号坑的有人都市,一个十五平米的小房子,每天母亲去工作的时候,都是将我放在早点店里,有时候一坐就是一天,老板是一个非常好的人,离开他的时候我还很悲伤,因为我知道我也许再也见不到他了,就像是幼时的那些小伙伴一样。”停顿了一下,玛索笑了笑:“后来我才知道,因为儿童教育委员会已经注意到了我,他们的特工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一直在追捕着我的母亲,直到最后我的外婆亲自出手,将她的女儿堵在了高路的路口,双方还大打了一次,拆了人家高路的好几个自动收费亭。”
“小的时候,母亲带我与艾琉克回到故乡的时候,还记得那是夜晚,但是整个空港人山人海,无数的人呼喊着艾琉克的名字,因为他是长子……他就像是一个大明星,而我却能够在闲的慌的条件下数一个晚上的星星。
”看着夜空中的星星,潘尼抱着饼干说道,今天在野外过夜,轮到玛索做饭,于是姑娘们休息着的同时,负责讲故事给玛索听。
“是因为没有人找你玩吗?”安妮一边用肉干逗着巧克力,一边问道。
“……小的时候,我没有朋友,因为父亲失踪的那几年,我见过太多的朋友用一种打量货物的眼神看着我了……所以,我一直都过着没有朋友的生活。”潘尼笑着说道,她指了指安妮,又指了指玛索:“直到后来认识了焰她们,然后接来就就是在游戏里认识的你们,还有林家姐姐和杨姐姐,你们加一块儿,想来也应该是我所有朋友们了。”
“别这么悲观啦,这个世界还有很多很不错的家伙呢。”安妮笑着说道,一个走神,巧克力一口咬住了肉干。
“说到朋友,我的朋友倒是有很多啊,只不过怎么说呢,将我视做‘礼物’或是‘奖励道具’的家伙还是占了绝大多数,毕竟是上一代家主的幼子,我我是多亏了爷爷做主,这才逃过了一劫。”悠久抚摸着卷在自己腿上呼呼睡的奶糖与姜糖,一脸的满怀心事:“就像是潘尼一样,她是多亏了她的父亲,一句话就把那些家伙给堵回去了。”
“就是风传的‘想要娶我的女儿就我的尸体上跨过去?’”安妮问道。
潘尼笑了起来,做为当事人的她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我的父亲可不会说出这么风雅的话,他只是当着那些想来提亲的家伙说‘想要支配我女儿,这没问题,只需要等到我下次在战场上失踪就行了。’”,潘尼说到这儿,一脸自豪的笑着:“父亲总是说,要让我们这些孩子掌握自己的命运,为此和母亲们吵过,甚至还在决斗场上砍杀了上百号没脑子的混蛋……在我的眼里,父亲是传奇与伟大的代名词,身为他的子嗣,真的是非常的骄傲。”
有父亲真好。
玛索说实话听着姑娘们谈天说地的,真的非常羡慕她们,“玛索,你也和我们说一说你的故事啊,我和悠久都不知道了。”潘尼这么说道。
想了想,正在摇动烤架杆子的玛索点了点头:“嗯,就从我懂事起说吧,那个时候,我对家的感觉就非常的稀薄,我和母亲总是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没有什么大房子,每天睡觉的时候,在母亲怀中的我总是在想,是不是每一家的房子,都只有这方寸大小……”回忆到这里,玛索笑着摇了摇头:“后来我才知道,那叫胶囊房。”
“后来,母亲接的活多了,生活渐渐好了起来,我住在月球七号坑的有人都市,一个十五平米的小房子,每天母亲去工作的时候,都是将我放在早点店里,有时候一坐就是一天,老板是一个非常好的人,离开他的时候我还很悲伤,因为我知道我也许再也见不到他了,就像是幼时的那些小伙伴一样。”停顿了一下,玛索笑了笑:“后来我才知道,因为儿童教育委员会已经注意到了我,他们的特工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一直在追捕着我的母亲,直到最后我的外婆亲自出手,将她的女儿堵在了高路的路口,双方还大打了一次,拆了人家高路的好几个自动收费亭。”
“提到外婆,也就是喜翠庄的老板娘,我的内心是有一些畏惧的,因为她面冷心热,而上了学的我,先是碰到了九叶,杨和安妮,然后才是明美和明恩,虽然读书感觉没了自由,但是大家都说知识就是力量,我也深以为然,而且想来正因为是外婆那次拦住了我,才会改变了我的命运,时间轮转,直到遇到了你们……命运还真是奇妙啊。”说到这里,玛索将烤架上的肉块切下:“来,尝尝我的手艺。”
潘尼是第一次品尝到玛索的手艺,这位在尝过之后扬了扬眉头:“好棒的烤肉,就像是父亲做的那么好吃!”
“这可真是谬赞了。”玛索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自己这手艺只不过是学自那位店长先生,路边早点店的手法怎么能够与潘尼的父亲相谈并论。
“不是过份啊,而是你的这个烤肉真的和父亲烤的一模一样呢!我记得父亲从来没有教过别人这一手,你是从哪儿学的。”
面对潘尼的问题,玛索当然知无不言,听到竟然是从早点店的店长先生那儿学到的这一手,潘尼看了一眼悠久,悠久看了一眼安妮,安妮扭头看了一眼玛索:“没说谎,玛索说谎的喜欢挠鼻尖。”
明明很严肃的气氛,却因为安妮的这句话,让潘尼和悠久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网络真是一个好东西啊。”潘尼笑着感叹道:“可以让在塞伦河系的我们与在银河系的你们相遇,如果没有网络的话,我只怕完全想不到会有如此有趣的你们。”
“我也不会想到,出身名门的你们也会如此的平易近人啊。“安妮笑着回答道。
“说到摆架子,摆架子当然可以,但是摆架子给谁看呢,父亲说过,家铭威仪,不需要外表粉饰,不需要装腔作势,只要你比别人都利害,不需要什么大声言语,别人就会自然而然的顺服于你,所以摆架子是一个很愚蠢的主意,除了会让别人觉察到你的虚张声势之外,别无用处。”潘尼一说完,悠久就接上了话:“你们别听她的,她们家的老父能打,不服的不是打服了,就是打死了。”
安妮哈哈大笑,玛索也在笑——也对,不需要粉饰,不需要作势,更不用言语,强者自然有强者的路数,说的还真是没有错。
“对了,今天是织命者的演出,我把地址共享给你。”潘尼一边说,一边起身坐到了玛索身边:“今天可是九叶姐做为压轴的主唱呢,华丽!”
帕罗恩斯特,大剧场,‘织命者’歌姬团盛大演出中。
做为伽罗尔人中少有的纯女性战团,‘织命者’盛产歌姬与术士,虽然是不可小视的战力,但是这些姑娘们似乎更喜欢演出,当然这是外人见解,做为对织命者比较了解的玛索来说——在流浪年代,织命者战团负责的是保存知识,等到流浪年代结束,这个战团就渐渐的边缘化了,最终织命者变成了一个小战团,直到数个百年前,这个小战团在一次对抗虫族的战役中以全灭的代价换来了战役的胜利,织命者最终被重建。
而且这个战团可以称得上是伽罗尔中的异端——先,这个团只招女孩;其次,这个团只招不被伽罗尔一族所承认的私生子;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织命者的大团长每一次开放时代都会换一个,通常都是上一代乐团中的席主唱来做为新一代的大团长。
这个战团的资金通常来自于皇室的拨款和战团的自募金,姑娘们也是有想法的,当年第一次开放时代,织命者就是最好的歌舞团体,如今第五次开放时代,姑娘们光是每个月轮回公演就已经赚足了人气,公演时的广告收入就足够她们维持两个正规团的规模了。
织命者的姑娘们每一次直播都会引来无数观众,这一次也不例外,大剧场内外玩家无数,想要进场一观都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直播就成了最好的办法。
先演出的是织命者在公演时雷打不动的第一歌,是伽罗尔人的民谣,是一个小小个子的姑娘儿主唱,玛索表示这姑娘从身高方面和安妮有的一比。
猫崽和姑娘们就这样窝在一起,围在烤架和火堆前,一边分享着美食,一边观看着公演,九叶上场的时候整个大剧场的尖叫声都快炸了,第一歌就是Theor1d,九叶的成名曲。
听着姑娘儿的歌声,玛索突然感觉自己真是幸运——因为可以再一次听到九叶的声音,如果说命运让玛索这一次以瘸腿为代价换来九叶的幸免于难……猫崽绝对的甘之如饴。
这样的等价交换,很明显的一点都不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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