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您可真是一位会给人带来惊讶与好奇的小猫,指挥官。”月精灵道。
“这是师傅教导有方。”对于玛索来说,从他见到师傅之后开始,就明白真正的搏杀,获胜者靠的是80%苦练加上19%天赋与1%运气,因此玛索一直努力接受训练,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在现实以外还是一个失败者:“而我,也只不过是尽力而为。”
“谦虚是美德,但像指挥官您这样的好手,似乎更应该自信一些,您所展现出来的战斗意识与技巧,可是有些人一辈子都没办法拥有的能力。”说到这儿,在雨幕中的月精灵似乎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如果只看你的言语,你看起来更像是一位塞理斯人,而不是一只小猫。”
“不,骄傲是毒药,而我觉得身为凡人……总要有凡人的自觉。”玛索一边说,一边伸手拂开额头的碎发,被雨淋湿头发,让猫崽感觉有些难受。
“凡人要有凡人的自觉,什么意思。”月精灵皱了皱眉头:“指挥官,您的能力让我等深为敬佩,请不要妄自菲薄。”
“不,在我的眼里,这句话并不是妄自菲薄,只不过是在提醒我自己不能因为自己有了力量,能打赢【∞【∞,m..co↙m大部份人就骄傲自满,那怕自己无敌于天下,也要记得自己身为凡人的身份,”玛索看着眼前的大个子月精灵笑着解释道:“力量的形式多种多样,金钱是力量,权力是力量,就连个头大拳头硬也是力量的一种体现方式,但我的师傅告诉我。小猫人曾经与大猫人拥有悲惨的过去,是隆尔希家的老爷解开了我们身上的基因锁,让我们能够像正常的生命一样面对宇宙,因此小猫人如此迫切的想要获得力量,就是为了让所有与自己一样有权力自由生存的无辜良善创造一个天堂……我也觉得拥有力量的人,不应该看着世界变成地狱。而是应该为世间的无辜良善创造一片乐土。”
月精灵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赞同一般点了点头:“你的师傅说的不错,我们所有人都应该为了这世上的无辜良善而战,无论无辜与良善是一个自然人,还是一个由0与1组成的义体。”
“所以说,我做的没有什么,每个人只要努力,我们就能够完成战役交给我们的任务了。”说完,玛索准备离开战斗现场:“我准备离开了。淋了这么久的雨,我想去找个房间把我靴子里的水给倒出来。”
“好的,指挥官,这边交给我们来处理吧,这些渗透者的尸骨会被彻底砸碎,以免它们再度爬起来。”月精灵很显然明白玛索之前发布的这个命令的意义。
“那就交给你了。”玛索说完转身走向中央防线,罗尼拉拉那边应该会有火堆让猫崽好好休息一下——至少在亡灵大军到来之前把自己弄的干爽一些。
路过钟楼的时候,玛索看到了钟楼大门里站着的大个子法师先生和一个草原精灵姑娘儿。前者的模样让玛索停下了脚步——因为猫崽觉得自己似乎认识他:“凯尔萨斯.潘达利亚?”
“呃,是我。”大个子法师先生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指挥官阁下会认识我这样一个野法师。”
“我听说过你的消息,凯尔萨斯先生,听说你是一位狂法师,对吗。”玛索看着眼前的大个子微笑着问道——凯尔萨斯.潘达利亚,未来最利害的狂法师,有过连续以一级法术位施放九级法术的传奇经历。在很多眼里,凯尔萨斯.潘达利亚是一个信意识与脸帝与一身的怪物极狂法师。
但在玛索的眼中,这位初入游戏时可并不怎么惬意,打,法系职业在低等级时极为脆弱与无助。因此当玛索见到他时,就产生了帮他一把,也是在未来帮自己一把的念头——毕竟想要改变安塔.劳伦斯在未来的命运,玛索就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是的,但是对于我来说,我现在还不如一个普通的法师。”凯尔萨斯.潘达利亚一脸苦笑着回答道,对此,玛索摇了摇头:“只是这样就想放弃梦想吗,凯尔萨斯,我可不记得你是那样的人呢。”
“我当然不想放弃梦想,只不过等级太低,现在就用狂法师能力,太拼脸了。”凯尔萨斯笑着回答道。
“那么,你想加入我们‘邮差’完,也不等这位说一些什么,而是和那个小家伙打起了招呼:“悠久,你怎么在这儿。”
“我是坐着支援中队的战斗艇过来的,康斯坦丁有事没进副本,我一个人感觉好无聊,所以来找你玩,可在镇子里绕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你,所以下雨之后就一直躲在钟楼里呢。”悠久一脸无聊的说到这儿,突然从自己的小挎包里掏出一把油纸伞:“现在找到你了,我就跟你走吧!”
说完,这位转身对着凯尔萨斯挥手道别:“大个子大叔,我先走啦。”
“喂,我说过了我明明还没有到大叔的年纪!”凯尔萨斯.潘达利亚一脸无辜的喊道。
“真是的,长的老相就不要太在意称呼啦,再见啦!”悠久说完,举着油纸伞走到了玛索身旁:“玛索,咱们走吧。”
看着这小家伙将手中的油纸伞举的高高的遮住自己,玛索的心底里满是暖意,这特尔善与伽罗尔的姑娘儿就是这一点好,没有什么公主病,也没有什么娇气,无论是待人还是接物,都给对方留了足够的面子与里子。
虽然很开心,但是玛索还是伸手拿过油纸伞,这位毕竟是都不适合,何况这般‘郎情妾意’要是让自家的姑娘们看了,只怕今天晚上最大的一碗菜‘油闷蹄尖’,就等着玛索这道最大的自走材料登场亮相了。
悠久楞了一下,等到发现玛索是拿过雨伞为她打着之后,这个姑娘儿伸手挠了挠脸,然后笑着抓住玛索的袍子袖口:“我们走吧。”,然后一马当先的拖着玛索走进了雨幕。
在雨幕中走了一会儿,悠久突然开始哼起歌谣:“阳台搭着紫藤花架,半壁斜阳爬,谁又拉起胡琴咿咿呀呀;红胭脂映着白月牙,岁月起风沙,油纸伞外雨还在下……”
倾城之恋,玛索听过这首歌,据说是第一次人虫战争之前的中文老歌,曲调极美,猫崽是超喜欢中文歌和日文歌的,因为从小就听九叶在耳边传唱,那能不喜欢。
悠久这姑娘儿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她的唱功不错,也没有什么走调错音,一曲完了,这个小姑娘儿对着玛索眨了眨眼:“玛索,我唱的怎么样。”
“很好。”玛索实话实说。
“还是你好,康斯坦丁那个笨蛋,老是说我唱歌像公鸭嗓。”这个小家伙哼了一声,然后死死抓住玛索的袍角:“谢谢你给我信心呢,玛索。”
“信心是你给你自己的最好礼物,我可送不出手,”玛索一脸理所当然的说完,却看到了悠久脸上的伤感。
“要是康斯坦丁也能够和你一样让我开心,就好了。”像是自言自语的说到这儿,悠久摇了摇头,看着玛索的胡话啊。”(未完待续。。)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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