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城皇宫深处,数十个儒门高手盘坐在四周,强大的神魂之力纵横四周,一颗颗斗大的念头在在虚空中排列成一座巨大的大阵,宛如一座巨大的龟背,又像是一本古书,散发着道道神圣的气息,不断的碾压向巨大的玄武封印,让石刻玄龟背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缝。
在皇宫四周更是有无数的儒门武道高手守护在四周,层层叠叠,将这汴梁护卫的水泄不通,这一天整个汴梁仿佛静止不动,给人一种压抑和沉闷感。
赵楷和赵构站在皇宫下,看着巨大的封印被缓缓的破解,心中总有一种奇怪感,仿佛不应该这么顺利一般。
“两位殿下不用担心,我们在汴梁外布置下了河图洛书大阵,只要玄武大阵破解,就可以将道门三尊的一半力量封印进河图洛书中,那时候,道门之力就会被极大的削弱!”
彭龟年一脸喜色看着虚空中的大阵,手中的扇叶轻轻收拢,一副风流士子的模样,丝毫看不出从燕云逃出的狼狈模样。
“嗯!”
赵构和赵楷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一种紧迫感和压抑感。
在汴梁城外大相国寺中,一尊巨大的佛陀盘坐在虚空,将整个寺庙牢牢的护卫着,佛光万丈,却透着一丝肃穆和荒凉。
在巨大的佛陀下,大相国寺的方丈看着远处的儒门高手,轻声叹道:“轮回无常,佛土在彼,却不在此!”
说道这里,老方丈看了下旁边的一些弟子:“我大相国寺盛名太久,却忘了佛门不理世俗的戒律,妄图学大轮寺,却是糟了劫难,劫难已至,非人力可改!
悟度,法光、法正、法明、法元尔等乃是从赵枢手下逃脱而出,便说明尔等气运长存,你们便带着门中的菁华离开吧。
自上次失败后,贫僧已经令寺中高手秘密前往了巴蜀之地和草原杂胡之地,巴蜀的僧众已经和大轮寺联系上了,占据了峨嵋山,从大雪山中迎回了普贤菩萨坐镇。
进入草原的僧众也在极北的草原中拥有了大量的信徒,那里临近玄冥之海,虽是苦海之地,却更接近佛门苦修的本质。
峨眉山是道统存留之地,草原则可以聚集大量的僧兵,只是大雪山和道门的人都在那里纠缠,我大相国寺一脉只是得到少量部落拥护,尔等北上之后,尽量往北,苦寒之地,聚集无量僧兵之后,南下消灭魔徒,唤醒世人!峨嵋却不能在参合世俗之中了。”
悟度看着方丈,面色凝聚在一起,眼中透着愤懑和悲戚:“方丈,难道只能这样了么?我大相国寺实力未灭,何必走这一遭?如今儒门妄图破开赵佶的封印,却不知道这是自找死路,大宋即将大乱,这才是我们存身的根本啊。”
“原本大宋的气运毁灭,乱世到来,吾等还可以聚拢信徒,可是赵枢用黄河水脉延续了汴梁龙脉,燕京之地的龙脉又聚集起来,赵枢存在,便是大宋的定海神针,天不亡大宋。吾等只能暂避!”
“去吧!趁着儒门在破解封印,专心对付赵枢的时候离开,否则我们根本逃不脱赵枢的眼线。”
方丈淡淡的说道,悟度等人面色悲苦,却不得不离开,大相国寺的大量高手悄然离去,各自持着佛门的宝物悄然离去,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龙牙暗卫和星辰的星宿门全都盯着他们。
“轰!”
巨大的轰鸣声中,汴梁上空巨大的力量爆发,冲天的光柱轰鸣而上,一个巨大的玄武被光柱轰击到虚空中,发出一声悲鸣,然后寸寸破裂,化作无数的碎石洒落在地,与此同时,虚空中一声巨大的龙吟冲天而起,一头巨龙腾空而起,宋徽宗盘坐在巨龙上,神色有些错愕。
当看到四周儒门高手的时候,不由轻轻一叹:“尔等何故如此,放走大敌,天下何人能制!”
这一叹中,身后猛地出现了三尊高手,各自出手狠狠一压,镇压向赵佶。
赵佶面色微微一变,伸手一压,抵挡这三大高手的反击。
“陛下务惧,吾等救驾!”
四周的儒门高手全部鄙夷的看着三大高手,伸手一扬,虚空出现一个更加巨大的龟壳组成的古书,笼罩而下,三大道尊的分身身形被震得微微一晃,但是眼中却露出鄙夷之态。
就在这个时候,这大阵外出现了一头巨大的青牛,太上道人伸手一晃,一尊巨大的太极图凭空而显,镇压向河图洛书。
而在不远处一尊巨大的山脉横空压下,冲撞向河图洛书。
更糟糕的是汴梁城内出现了十几个道门高手,齐齐轰杀向虚空的河图洛书。
这个时候,三大道尊一半的力量猛的爆裂开来,直接冲击向虚空的气运金龙,轰鸣一声,借助黄河之力凝聚的龙脉直接溃散,远处巨大的黄河喷涌咆哮,巨浪滔天,冲击两岸的大,一些险要地方,甚至决堤了,两岸百姓糟了大难。
“阿弥陀佛!”
此时留守大相国寺的方丈忽然扬天呼道,巨大的佛陀带着大相国寺的所有力量狠狠冲击向了河图洛书。
佛门之力、道门之力直接将这河图洛书溃散。
“希望道尊信守承诺!”
老方丈双掌合十,对着太上道尊说道,身形也直接融入了佛陀,将河图洛书撞毁。
“不好!河图洛书!”
儒门高手面色大变,他们根本无法想到大相国寺会做出如此决绝之事,也没有想到三大道尊会牺牲一半的力量去毁灭气运龙脉,引发黄河绝提,更没有想到道门的太上道祖会直接前来,他们自信满满的事情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场滔天大祸。
四周所有人面色都是大变的时候,太上道人的太极图将赵佶一裹,朝着北方就走。
“休走!”
儒门高手齐齐发怒,化光追去。
汴梁的这场大变的时候,赵枢在黄河口岸被一尊漆黑色道袍的少年道尊挡住了去路,这尊道尊浑身透着凌厉的剑气。
在这少年道尊旁边,北上长儒一脸恭敬和无奈。
“殿下,汴梁的事情,乃是道门有心策划,利用了儒门和利用了佛门,殿下一人之力根本无法扭转,不若退去,安心经营北方!”
赵枢站在赤铜之城上,望着这两个人,眼中怒火滔天,却又无能为力。
“通天道尊,让开道路,孤王允你教派在燕云传教!”
赵枢冷冷的喝道,如今道门的大能挡路,汴梁不知道发生了何等变故,自己必须前往,汴梁不能有变乱,如果父皇出关,自己更要前往,否则很多事情就脱离了掌控。
通天道人静坐不语,北上长儒却面色焦急道:“殿下,此乃道门大义,通天道无法拒绝,我师只是阻殿下道路,已然是尽了最大的挽留!”
“此间事了,臣亲自向殿下谢罪!”
北上长儒说道这里的时候,整个黄河震荡起来,巨浪滔天,远处的河堤决堤,朝着四周倾斜而出。
“糟糕!黄河决堤!”
赵枢面色大变,口中怒吼:“虞允文,快点去找河伯。止住黄河!”
“北上长儒,你们如此做,难道不怕背负大因果么!”
赵枢怒吼声中,顾不得这些人了,伸手一压,朝着黄河而去。
“师傅为何破了黄河龙脉?黄河两岸可是有数十万百姓啊。”
北上长儒面色亦是大变的问向师傅。
“破了黄河,赵枢至少数年无力北进!日后你就留在燕云吧,为通天道留下一条道路。”
通天道尊说道这里的,目光清冷的转身离去,而北上长儒则站在虚空,茫然无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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