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看着他,你的宝塔我不会用。”哪咤说完,就跳出去,直奔怪林外边而去。
“哪咤,你要小心,打不过就回来。”托塔天王担心道。
哪咤来到怪林外边,就看见雨来正在念叨,喝道:“雨来,你好卑鄙的手段。”
雨来见是哪咤,笑道:“更好玩的还在后边呢。不过我可以先透露给你一点点,那就是很快你爹就会死在古晨的手上,到时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替你爹报仇。”
“找死!”哪咤举起火尖枪就刺向雨来。
雨来忽然身影一飘,竟然不见了。
“人呢?”哪咤颇为意外。
“古晨,我以黑蛇头之王的名义命令你,杀了托塔天王,杀了他……”
雨来的声音在虚空中不断飘飘悠悠。
哪咤心中一惊,他知道古晨中了蛇毒,很可能神智会被黑蛇头控制,从古晨在塔中的反应就看得出来。
“爹,你没事?”哪咤心中(顶)(点)(小说)一阵大乱。
啪!
哪咤分神的时候,突然身后边雨来出现,一掌将他打得往前跨了七八步才站稳。
“我要亲手杀了你。”哪咤大怒,但回头却又不见了雨来的身影。
“雨来,你给我出来!”哪咤暴怒,却找不到雨来出手。
雨来已经再次悄悄出现在了哪咤身后,这一次,雨来没有出掌,而是举起了手中的金古棒,灌输了他九成的功力,只要这一棒子打下去,哪咤就是莲花化身也会变成残花。
哪咤却毫不知情,还在仔细寻找雨来的位置。现在哪咤有些着急,又找不到雨来,又担心爹的安危,一边找一边喊道:“雨来,有本事就出来一战,你出来啊。”
见没有回音,哪咤更是有些着急,道:“莫非这雨来前去找古晨和爹去了?”
一想到这里,哪咤脑袋就“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急急大声喊道:“爹,古晨,你们一定要挺住,我这就过去――”
雨来眼中杀机渐渐浓厚起来,手中的金古棒就要狠狠砸下!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影闪过,那白影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宝,就见一道闪电劈向正要下手的雨来,雨来发觉这里还有第三人,最是意外,恐怕遭遇暗算,忙收了金古棒,急急后退数步。
这时候,雨来和哪咤就看见来人是一个女子,一身的白衣,手中拿着一个鸡蛋大小的珠子,那珠子上隐隐似有雷电闪动。
“小子,你刚刚说古晨,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里?”白衣女子问道。
“你是?”哪咤看了看女子,并不认识。
“我是他朋友。”白衣女子道,“快带我去见他。”
“好。”哪咤见来人先是因为古晨救了自己,又见她对古晨十分的关心,便料想也不是敌人。
“谁也别想走。”雨来看清来人只是一个女子,大声喝道。
“姑娘,你先从前方绕过去,走一段路左转就会看见一个小树林,在小树林里有个小木屋,古晨就在那里。”哪咤横着手中的乾坤圈,想要拖住雨来。
谁知雨来闻听,冷笑一声,倏忽不见。
“遭了,他要抢先了。”哪咤急急道,“姑娘,我们快走。”
那白衣女子跟着哪咤急急也朝着树林方向而去。
怪林,小木屋内。
托塔天王正在全心控制宝塔,里面的古晨疯了一般想要撞出来,若不是托塔天王用真气将宝塔隔离开,古晨的头早被撞烂了。
正在这紧急时刻,一道身影忽然出现,那人冷冷笑道:“原来你们在这里,省得我一个个去找了。”
托塔天王正运功,根本无法停止下来,但见雨来抡起棍子就打了下去,他分出一只手前去抵挡,只听“咔”的一声,托塔天王就觉得整个胳膊一阵疼,手腕处有些肿胀起来。
“托塔天王,我看你真气已经耗得差不多了,还是乖乖死去。”雨来再次抡起棍子砸下。
当!
哪咤的乾坤圈从远处及时飞来,总算替托塔天王解了围。
雨来一见哪咤和那女子一起追过来,怒道:“不死冥蛇!”
一瞬间,从雨来浑身散发出一股股浓黑的黑气,黑气中不断有不死冥蛇出现,开始攻击而去。
雨来又在身前召唤出黑蛇头,大声喊道:“古晨,还不出来杀了这些人,更待何时!”
托塔天王就感觉宝塔内古晨疯狂的举动又增了一倍不止。
“你们快点阻止他,我快要控制不了宝塔了。”托塔天王焦急道。
白衣女子和哪咤全力围攻雨来,雨来周围用三道蛇墙护住,正专心利用黑蛇头召唤古晨出来杀人。
白衣女子见攻不进去,飞身而起,以双手指天,口中念念有词,很快天空开始有乌云密集而来,乌云中开始有道道闪电隐现。
“雷电!”白衣女子大喝一声,天空数道雷电直袭而下,将雨来身边那些蛇炸得四散飞起。
哪咤一见,惊道:“姑娘,好厉害的手段。”
哪咤就知道天界雷公可以操纵雷电杀人,却不想这个女子勾引下来的雷电一点也不逊色于雷公。
白衣女子道:“你找准机会马上击杀雨来。”
哪咤目不转睛地看向雨来,随时在寻找可以突破进去的机会。
轰轰轰!
白衣女子的雷电再次疯狂而下,她头顶那颗珠子更是发出耀眼的白光,很多闪电似乎就是从那珠子上发出来的。
雨来身边终于被炸出一个血口,哪咤一见有了机会,乾坤圈一投,就打向雨来,同时火尖枪也一起刺向了雨来。
就在这一刹那,突然从另一边传来恐怖的轰隆声。
伴随着声音,一道人影冲天而起,直奔哪咤,托塔天王的声音急切而又短促:“哪咤小心,古晨逃出宝塔了!”
说时迟那时快,那一道人影直接一掌将毫无防备的哪咤打在一边,同时又继续跃起直奔半空中的白衣女子。
那白衣女子一愣神的工夫,就被古晨赶到,古晨伸手就去抓那女子的左臂,女子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低低道:“是我,丑哥哥。”
咔!
“啊。”随着痛入骨髓的疼痛,白衣女子脸色也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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